我推開他說:“你別這麼沒個正經的,有正經事兒當然先說正經事兒。”
他坐在沙發上擦頭髮說:“你關注了莫沛的案子嗎?”
“我想要關注啊?可是我去哪裡關注啊?”
這事兒好像是秘密審理的,我特意打聽過訊息,但是我找不到資訊啊?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怎麼樣?進行到哪一步了?”
榮柏有點氣惱地說:“證據不足,被放出來了。”
我氣得差點跳起來了,說:“就這麼放出來了?他們莫家撈偏門,不是公認的事情嗎?這是個什麼秘密嗎?為什麼就是沒人管呢?非要證據才可以嗎?”
“謠言不能讓定罪啊?辦案當然是要講究證據了?”
我想著這才多久啊,原本想著他撈偏門洗黑錢而且肯定還有很多違法亂紀的事情,他可能進去了就再也出不來了,沒想到這短短三個月不到的時間,他就被放出來了。
“你不是把局設好了嗎?怎麼好讓他輕易這麼逃出來了?不是為了引他入甕,還特意裝殘廢嗎?他就這麼出來了?”
榮柏也氣得不輕說:“所以我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他們莫家能夠在南陽那麼多,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自然也是有點本事的,想要將他打倒自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又想著給小彧打電話,這事兒應該就是他們同事去查的,怎麼會沒有找到證據呢?難道莫沛做事就如此周密的嗎?
榮柏攔住我說:“別打了,我們都氣成這個樣子了,小彧不得更加生氣嗎?他作為韓焱的弟弟,又是個執法者,仇人眼睜睜地在自己眼前逃走,你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你打算說什麼?”
我想想也真是頭疼,我還以為我可以給韓焱討回一個公道來的?沒想到竟然被他如此輕鬆地逃脫了?
“難道就這麼算了?”
“已經打草驚蛇,再想要找他的漏洞,怕是沒有那麼容易了,只能等……”
等?他已經說過很多次了,在你沒有足夠的能力之前,只能忍辱負重。
這不是懦弱,這是臥薪嚐膽,忍辱蟄伏。
我坐在那裡,幾乎無法再入睡了,榮柏推推我說:“好啦好啦,以後總是會有機會的,這次是逃脫了,但是不死,他也脫了一層皮,至少不能像從前一樣跟我們叫囂了。
這事兒,雖然讓人有點不高興,但是也不能太當事兒了,這個世界上不僅僅只是法律可以懲罰的人,有些人坐在監獄裡反倒踏實,明明沒有失去自由,卻感覺自己是個囚徒,這才是最可怕,最折磨人的。”
我想想這話也的確是有道理的,我又問他說:“那周總的案子查得怎麼樣了?有結果了嗎?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的?警方給出了什麼答覆?”
榮柏搖頭說:“還沒有,發現沒有屍體的那些人可能還有活口的,所以要破案,可能要得先找到這個活口的。
這段時間,為了安撫受害者家屬,我每天都感覺死了親爹一樣,在家屬們看來,我要是不傷心,就好像這些人都是我殺的一樣,累死了。”
“那還回去嗎?”
“回去,不過不想那麼快回去,賠償款這個事兒,也很是麻煩,不患寡而患不均,你說統一按人頭賠償,家屬說,我家的這個年輕,他家的那個年老,怎麼可以按人頭賠?我家上有老下有小,我家孩子幾個怎樣怎樣的?
又商議說按工作資質賠,他們又說,同樣是一條人命,怎麼可以這樣不公平待遇?你說讓我怎麼辦?總之就是沒有一個賠償的標準,到現在都無法拿出一個方案來?那麼多高管天天開會天天開會……”
他看他也的確是煩了,就說:“那你就在家住幾天吧,就當是換換腦子,莫沛的事情放一放,我現在也很擔心小彧會有什麼過激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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