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焱以這塊地現在不是他的,而是小彧的,說還需要考慮一下,讓我給他點時間。
我想著,我當時不願意離婚的時候,你逼著我墮胎離婚。
現在我還不容易想明白了,要如你所願地跟你離婚了,你竟然還要我給時間?
不過,無所謂了,總之,我也不急這一時半夥。
肚子越來越大,我也越來越覺不堪負重了,從前,去產檢都是梁暉陪我去。
但是,春節的時候,他回老家了,年後竟然沒有任何交代地沒有回來。
可能是覺得榮柏現在進去了,他也是無用武之地了,雖然,沒缺他的工資,但是,也沒有哪個有志青年稀罕這樣的工資啊?
整日裡處理一些細毛蒜皮的小事兒,我也不怪他。
只是,我一時半夥連個辦事的人都請不到,也是很是無助的。
那天,我獨自去產檢,剛好遇見了葉秋去體檢,唐氏有規定的,特別是高層管理者,每年要體檢四次,就是季度體檢。
因為一個高層管理者的身體隱患對公司也有著極大的影響。
他問我怎麼一個人來的醫院,我說我舅舅原本的助理辭職了,我一時半夥也找不到人陪,就一個人了。
他搖頭說:“你這個樣子可是不行的,韓董呢?你們離婚了嗎?怎麼連產檢這種事情也不陪你?”
“離婚的事情還有一點細節問題沒有處理好,等處理好了,就可以辦離婚手續了。
韓焱,他從來都不想要這個孩子,都是因為我公公執意讓我生下來,所以,我才會選擇生下來的。”
這樣說,對孩子不太公平,現在,他再不是過去的那一顆米了,他是實實在在存在的了。
隨著,唐衡寧的去世,我對他什麼仇什麼怨也算是放下了。
他這麼一來,也算是不得善終,只是,那個給她換藥的人到底是誰,還真是個未解之謎。
此時的韓焱,真所謂是春風得意,家裡礙著他的葉甜然母子此時在國外官司纏身。
雖說不大要緊,但是,那個房主一天不出現,我看唐葉一天都不得安生。
那邊的法律跟中國法律又有所不同,據我所知,韓焱保釋唐葉出來,也是廢了不少關係,連唐衡寧在政界的老關係都用上了。
公司呢?從前有唐葉明著跟他作對,唐衡寧背後也能控制大權,加上,我跟我舅舅也算是大股東,此時全部都被他給踢掉了,這種大權在握的感覺,一定很爽。
故此,公司大興草木也是正常的,對於他這麼一個長期受制於人的董事長而言,此時的唐氏,對於他而言,就是百廢待興。
我問葉秋說:“我聽說韓焱在公司裡有了不少動作,是嗎?”
“是這樣的,韓焱是婚紗設計師,對於婚紗更為了解,故此,對休閒時尚這一塊,他突然撤走了一些資料。
去年,被市場淘汰的婚紗品牌,雅姿,現在他好像要獨立建立一個獨立的品牌。”
我猜他也會這麼做的,不過,我也贊成,對於韓焱而言,這不僅僅是紀念他母親的一種形式,更是記錄公司發展的里程。
一個國家不能沒有歷史,一個公司也是一樣的,只有有了歷史,才能夠創造更好的未來。
“為此,韓董與要姚總監的意見似乎不太相同,故此,兩人在會議上有點爭鋒相對。”
對此,我表示有點吃驚。
不過,也能夠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