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好氣地說:“在我印象裡,老師你跟韓焱一樣,都是那種不越雷池的人。
怎麼,十年不見,竟然與這些三教九流廝混在一起?”
“你找打嗎?敢說這船上的人,是三教九流。”
他遞給我一杯紅酒,我們甲板的一個太陽傘下坐著。
我接過紅酒,但是沒喝,招呼服務員給我換成了果汁。
“人不是三教九流的人,做的可是三教九流的事兒,法律不允許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你們為了做這種事情,不惜花費這麼大的成本,為的是什麼?”
他與我碰杯說:“你們家韓焱從來不來這種地方?”
“當然,他不屑做這種事情?”
“那他的生意都是怎麼做開的?”
我愣了一下,反問道:“難道你是來做生意的?”
林總笑笑說:“一個人的人際關係是有限的,來回不過圈子裡這些人,想要得到更多的東西,自然需要找不同的門路。
這裡看上去只是個簡單的聚會場所,但是,你知不知道,所以的一句攀談,一張名片的交換,等著下了船,就是幾千萬乃至上億的專案啊!
韓焱不交際的話,他們唐氏怎麼會有今天的成績呢?在北方基本上壟斷了大半個市場,韓國、日本、紐西蘭等地方,也頗有發展。
你說,這些生意都是自己找上門的嗎?”
他這話是不是在告訴我,韓焱也會來這種地方?
我不信。
我說:“他做生意,自然有他的生意經。”
“去年,十月份的時候,我在美國一個類似的場合,遇見了他,當時,他用三千萬標了一把手槍。”
“他要手槍幹什麼?”
三千萬的手槍,那肯定不是玩具槍。
“賣家是法國一位知名的收藏家,韓焱從兩千萬的天價直接跳躍到了三千萬,全場譁然,對於他這個來自亞洲的黃面板男子,肅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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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十月份,姚琪琪去世兩三個月的樣子,那段時間,我好像整整半年沒見他,並不知道他做了什麼?
“而這並不是最讓人欽佩的,最後,宣佈他得標的時候,他一口流利的英文,講述著這把手槍的歷史。
這是世界第一次世界大戰時就存在的一種便捷式手槍,也可以說是第一批便捷式手槍,對於世界歷史、文明程序有著巨大的意義。
而對賣家而言,更是有著特殊的意義,故此,三千萬也不過是廉價,因為這把手槍無價,這是一個法國軍官最為崇高的信仰。
於是,他拍下之後將這把手槍重新贈送給了收藏家,三千萬,他買了五分鐘的演講時間。”
還有這種事情?
韓焱英文不錯我知道,但是,他閒著沒事這麼砸錢做什麼?
為了結識富商,想要唐氏的服裝銷售到海外?
林總又說:“遺憾的是,當時的韓焱沒有用他的真實身份,我也擔心自己認錯人了,畢竟,我認識的韓焱,也不會做這種事情。
要知道,參加那種聚會的人,各種背景都有的,好的,壞的,有些也未必能夠惹得起的,在公眾場所如此高調,不知道會給自己惹來什麼麻煩。
所以,我沒有跟他打招呼,後來,再三確認之後,才知道真的是他,只是不知道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守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即可了,我可不希望我兒子的父親,做這種危險的事情。
回去得好好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正說著,有人過來說:“林先生,周總跟蕭總請您過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