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關心一下嘛,雖然澈哥哥在美國長大,思想開放,但是,畢竟是中國人啊。
他與夏小姐的關係到底是怎樣?也沒人知道,就這麼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傳出去不是敗壞夏小姐的名聲嗎?”
林總說:“打聽那麼仔細做什麼?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懂得分寸。”
我說:“我只是沒來得及取名字而已,這裡這麼多的地方,我住哪裡不可以?
要不我就跟林總住在思源泉好了,他感謝恩師的知遇之恩,我也感謝他這個老師對我的照顧,多好!是吧!”
林總急忙說:“嗯,的確是,我還想我一個人住在這裡清冷呢?別人可都是成雙成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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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大家也沒得什麼意見了。
雲澈也說:“行,先休息一下,吃完晚飯,我們接著玩……”
我們重新回到了思源泉,我興致平平地隨意找了間廂房,對林總說:“我有點累,躺一躺,吃飯喊我。”
“累啦?”
“你不累嗎?”
“還可以,這群人,平常個都是說話可以罵孃的人,沒想到,到了這山水之間,吟詩作對起來,也是驚人啊?
真懷疑他們昨晚都找高中語文課本看了,呵呵……”
我也“呵呵”地笑了一聲。
我沒穿高跟鞋,但是,我在這邊的鞋都是新買的,都沒穿出感情來,所以都磨腳。
我的隨性,是腳不舒服就打赤腳。
進門就脫鞋了,換上了拖鞋。
感覺這大半天的遊玩就跟打仗一樣,雲澈跟韓焱走到哪裡懟到哪裡?
古今中外,天南地北的懟,風風火火,晃晃悠悠。
搞得我心神不寧的,不由想著,男人果然都沒得個好東西啊。
倒是朱雲雀說得好,這女人即便是當了女皇,不也離不開這男人的胯下之物?
想來,這都空窗兩年整了。
被他們今天一群汙汙的人,說七又說八的,荷爾蒙都有點失調了。
這遊玩也跟爬山一樣,爬的時候興致勃勃,等著你停下來,也就在知道什麼腰痠背痛腿抽筋了啊?
該死的韓焱,還敢在這麼多人面前跟那個朱雲雀親熱,一點面子都不給,真是氣死人了。
我狠狠敲了兩下床邊,呆板地躺上面了。
瞧著天花板,逐漸眩暈,只覺得上面也是男女不妨之事兒啊。
忍不住地也幻想起來,我這輩子也就睡過韓焱這麼一個男人,無緣無故地他就代入了。
我就想著,韓焱,你要敢惹毛我,我就真的去夜店找鴨子,大家相互扯平一點,心裡好受一點。
翻了個身,又想到了雲澈,想到他親我,愣是一下子猛的一下睜開了眼睛。
被韓焱那麼“人倫”“替身”的一提,外加個《孔雀東南飛》的,讓我如何有信心跟他走到一起?
我總不能去給人當情婦吧?
不至於淪落到此。
留是四季院不見烽火的明爭暗鬥,歸是韓焱想方設法的壓迫束縛?
真是進退兩難啊?
葉秋走了,公司被唐氏收購了,這要回了a市,我就兩個選擇。
第一在家帶孩子,等著韓焱給我贍養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