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嗽了幾聲說:“那你把韓焱給放了。”
他不解地問道:“為什麼又會是他?你這個人真奇怪,難做的事情都推給雲澈,有利益的事情,就選擇韓焱?這樣不公平的。”
“什麼公平不公平?韓焱是我孩子的媽媽,總不能媽媽出事兒了,爸爸也出事兒吧?
何況這本來就是雲澈跟我惹上的麻煩,為什麼要連累他呢?他跟你們莫家有沒有任何恩怨?”
他不通道:“是這樣?”
他家傭人端上一杯水,他拿了遞給我漱口,我說:“我不要,搞不好有毒?”
他就把杯子放在桌上了,說:“我這就去把韓先生給放了。”
我追到門口喊道:“哎,雲澈呢?我呢?”
不過被門口看守的人給擋回來了,他也就聽不見了?
都是些什麼套路啊?我原本一直都沒有想過要逃走的,但是,現在這個情況,我覺得我得自救。
我到了視窗,我被關在二樓,樓層挺高,大概有七八米的樣子,故此,沒有防盜窗,開窗就可以出去,只是,可能會摔個半身不遂吧?
此路不通,我只能開啟窗戶通通風了。
中午有人給我送飯菜過來,我就問她,是不是真的把韓焱給放了?小彧呢?雲澈呢?
他家傭人也沒有瞞著我說:“韓先生昨天就帶著他弟弟走了……我家少爺並沒有為難他,做不成親家,也犯不著做個仇人嘛。”
我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驚訝道:“什麼?”
“我們家五小姐可是我們少爺的心肝寶貝,她可不準人傷害唐家的小少爺,所以,他們兄弟昨天就已經離開莫家了。”
“昨天就離開了?那、那雲澈呢?”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再問什麼,傭人也不知道了。
韓焱跟小彧不夠意思啊?自己走了?不管我們啦?
不會吧?這個時候還報什麼私仇啊?他是看榮柏不爽,但是,我呢?你們就這麼放心地把我留在這裡嗎?
為此,我有點悶悶不樂的。
再過了一兩個小時吧,大概是下午三點多時候,他們這邊流行睡午覺,中午熱嘛,從一點到三點,基本上沒有人活動,鴉雀無聲的。
所以,我也躺了一夥兒,等著我再醒過來,就看見榮柏了。
他還是好好的,我急忙坐了起來,說:“你沒事兒吧?”
“能有什麼事兒,本來我是可以走的,但是,你在這裡,我可不走,某些人可沒得這樣的顧慮哦,昨天就走了,哪裡還會想著管你啊?”
他陰陽怪氣的,我知道他在說韓焱。
我說:“小彧的傷都沒有好全,他又還是個孩子,韓焱當然要把他安全地帶出去才是了。”
“莫家的人真能夠傷他?無緣無故結下這樣的怨恨幹什麼?斷了什麼路,也不該斷財路吧,他棄你不顧,我留在這裡陪你,你還為他說話?不領我的情?”
他有點小小的吃醋,實質上,我並不覺得韓焱哪裡做錯了?
我解釋說:“他也許再想辦法救我們呢?”
榮柏嗤之以鼻,說:“不要自欺欺人了,不管怎麼樣?我希望你能夠記住一點。
韓焱有弟弟,有兒子,他們對他都是不可割捨的親人,你永遠不能成為他的唯一,而我,只有你,從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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