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開,他就迫不及待拿出手機搜了號碼加了對方微信,只等她同意就行,還順便把這個號碼加了聯系人,改好備注。
做完這一切他又點開頭像看了看,是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還真是單調,他想。
暱稱也只是名字首字母——jy。
他翻來覆去看了一會兒,再看時間時發現對方去了好一會兒,還沒回來,他想起來什麼去找服務員說先結賬的事,結果被告知對方已經結了。
她該不會結完賬就走人了吧?
雖是這樣想但他還是去洗手間看了下,剛走到門口簡鈺的身影就邁了出來,臉色有些不好,一看見他就問:“抑制劑帶了嗎?”
梁以秋從揹包裡掏出支抑制劑給她,簡鈺拿了之後立即返回洗手間,梁以秋又等了一會兒在她身後跟著個oega出來,臉很紅。
梁以秋猜他可能是發情期突然到了,剛好被簡鈺發現。
果不其然oega向他們道完謝就離開了。
梁以秋便朝簡鈺看,想說結賬的事,卻見她臉色並沒有恢複,似乎在隱忍著什麼,他一時心急擔憂,不禁上前道:“你怎麼了?”
“先走。”簡鈺拽起他就往外走。
被對方觸碰到的那一刻,梁以秋才發覺她身上面板很燙,他去看她的臉,還有點不正常的紅,他心底升起個猜測。
她不會是被那個oega激得易感期到了吧?這樣想他也問了出來,簡鈺卻沒回答,輕蹙著眉,眼神往附近快速掃過,最後落在一個酒店上。
她於是松開梁以秋,讓他自己回去,但梁以秋不肯走放心不下她一個人,本來就頭疼得很的她也懶得再說什麼。
兩人先後進了酒店,簡鈺開了間房,梁以秋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只能緊緊跟著。
直到見對方給自己打了支抑制劑後進去裡面的浴室,他遲鈍地意識到她是想一個人待著,apha的易感期極其容易失控,最好不要有其他人在,尤其是oega,他似乎不應該非要跟上來。
但是如果錯過這次下次還能什麼時候再見呢,他明天就要回去了,他們不會再有交集,想到這兒他又看向不遠處緊閉的浴室門。
他終於下定決心,去將房間的門反鎖,然後釋放自己的資訊素,漸漸包圍了這片區域……
不久,簡鈺裹著浴袍出來,本以為人走了,下一秒一個柔軟的身體撲過來,仰頭來吻她,她剛要說什麼oega的資訊素卻無孔不入。
抑制劑本就不能完全讓她冷靜下來,再加上在這麼劇烈的資訊素的刺激和引誘下,她腦袋快要爆炸,某種慾望要將她逼瘋一樣,讓人受不了。
“我喜歡你……”她聽到對方這樣說。
她卻無情地想要把人推開,見狀,oega的眼淚毫無預兆落下來,滴在她的手背,涼得驚心,妄想以此來撥動她的心。
簡鈺望著某個眼眶含淚,楚楚可憐的人,沉聲問:“你確定嗎?”
梁以秋用力點頭,抱著她,“我想幫你,求你了……”
回應他的是身體被摔在床上的聲響,四周彷彿靜了下來,隨後響起陣陣碰撞的沉悶聲和急促的呼吸吞嚥聲,無法壓抑的痛呼,形成一種微妙的平衡點。
……
事後。
簡鈺坐在床邊,隨手把長發往後撩了撩,指尖上是一抹猩紅,煙霧升起繚繞,模糊了她的面容,顯得冷漠又帶著陰鬱。
她開口:“房間留給你,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床上躺著個oega,渾身亂七八糟的,不是汗水就是淚水,眼尾一片潮濕,聞言他靠上apha富有安全感的後背,額頭抵在上面,啞聲道:“別走,我是你的人了……”
“你情我願的事而已,你不是我的。”簡鈺淡聲道。
“但我們不止是上床,”梁以秋陳述著,剋制住喉嚨強烈的不舒服的感覺,“你標記我了。”他這樣強調。
“臨時的,過幾天就沒了。”
“……”
她突然起身,手裡的煙扔進垃圾桶,她沒看身後的oega一眼,抬腳就要離開:“我不需要男朋友。”
“或許……”眼看她要走,梁以秋頓時急了,不停想著挽留她的話,大腦未經思考脫口而出:“你需要一個情人嗎?”
“我指的是能幫你暖床,聽話懂事,逗你開心的那種。”
簡鈺腳步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