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風禾試圖從他的口型辨析出對應的韓語。
很可惜,完全看不懂。
任風禾不明白地搖搖頭,就看到對方鬱悶地耷拉起肩膀。
真的就像小動物一樣。
任風禾抱歉地撓撓臉。
沒道理啊,她回來之後苦學韓語,怎麼完全看不出來他在說什麼。
隊友鬱悶地又說了句什麼。
這次任風禾看懂了,是讓她好好休息。
任風禾點點頭,比了個“ok”,對方表情馬上又明亮起來。
任風禾想了想他說的話,猜想可能是工作人員將她身體情況跟成員們說了,所以她才被特別注意到。
隊友收回視線和其他人互動起來後,任風禾又重新看回江深那。
這一轉就被嚇到。
因為她發現江深還在盯著她,而且彷彿還微微眯起眼睛,看著好像有點不爽。
任風禾滿腦子問號,這是發生了什麼?
她看看左右前後,周圍的人喜歡的都是其他成員,她這個方位沒有人和江深互動。
按這樣推理,江深確實是在看著她。
可是為什麼?
等她確認完,重新看回去,江深已經收回了視線,開始對著鏡頭營業。
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任風禾摸摸臉,心想。
正如任風禾有很多成女的心事,江深也有很多成男的心事。
坐在臺上的江深轉著筆,聽著主持人cue流程。
時間倒退回一年半前。
將圓圓送回她媽媽身邊的一個星期後,身在韓國的他接了一通來自張敬春的電話。
電話裡,張敬春支支吾吾,像不知道怎麼開口一般。
江深疑心是不是她或者圓圓出了什麼事,不斷追問。
在他的一頓追問下,張敬春猶猶豫豫地開口了。
她說:“我有一個問題想問問你,可能這個問題很奇怪,甚至匪夷所思,你就聽聽看。”
江深說:“你說吧。”
張敬春似乎嘆了口氣,她許是在避開張團圓打電話,聲音也小小聲的。
她問:“你和圓圓一起生活的這段時間,有沒有發現圓圓奇怪的地方?”
江深不明白問:“什麼意思?”
張敬春糾結說:“你……你覺得她是不是能通靈的小孩啊?”
“啊?”江深反應了好一會兒,只能給出這個回應。
他想給多點回應,證明他有認真聽,可再多一點回應,也只是重複一次不可置信的“啊?”
圓圓?通靈??
江深無比詫異地連“啊?”兩聲,讓張敬春煩亂的心情平複了不少。
說明對方沒覺得圓圓是會通靈的小孩,進一步說明圓圓和江深相處時表現的就是正常小孩的樣子。
張敬春安心了,她想了想,將她之所以産生這一想法的緣由告訴江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