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樣的話,木村一矢應當不可能是最近避難所頻發的失蹤案的犯人,亦或者在避難所中還有一個同夥,否則在避難所戒嚴的現在,他沒可能還能進入避難所犯案。
這個邏輯似乎有些彎彎繞,而且讓木村一矢揹負了犯罪的嫌疑,夏目更傾向於更簡單的解釋,那就是木村一矢在這裡被某個異人所殺,現場被犯人清理過,就此造成了木村一矢失蹤的假象。
現場的線索已經被夏目蒐集得七七八八,能發現的都已經發現了。
但以防萬一,夏目還是稍微擴大了一下搜尋範圍,在周邊再次掃了一遍,確認沒有其他線索之後,才抱著滿心的沉重登上山頂。
沒錯,他還沒有打算下山去。
雖然墓碑前的血痕是很重要的線索,但現在還不急於告訴避難所那邊。
雖然是擅自產生的直覺,但夏目認為在山頂的道場,或許也可以發現一些東西。
從木村一矢在大冢信弘的墓前被殺的事實來看,犯人很可能有某種惡趣味。
何況現場周邊也沒有發現木村一矢的屍體,如果犯人要拋屍的話,很可能會藏在山頂的道場裡。
道場平時除了木村一矢以外,沒有人會過去,失去了大冢信弘的道場也只不過是一間木屋而已,大家都好像有點鬧彆扭一樣,不想靠近道場,導致道場變得比以外冷清了不少。
如果犯人要拋屍,木村一矢的屍體很可能會被藏在道場裡,那是一個絕佳埋屍地,既能滿足犯人的惡趣味,又能保證很長時間不會被人發現。
從大冢信弘的墓地到道場並不遠,很快夏目就登到山頂,見到了道場。
沒有了木村一矢每日的清掃,道場好像一下子失去了許多生氣,變得灰濛濛的,一片死氣。
曾經建立了道場的大冢信弘已經離世,連大冢信弘的弟子木村一矢也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大冢信弘的嫡系算是徹底斷了。
那麼這座道場,也失去了繼承人和存在的意義。
明明不久之前,大家還在道場裡鬧騰,真是世事無常。
夏目在心中感嘆著,順著這條熟悉的路推門而進。
一個星期沒有清掃,道場裡的積灰也沒有很多,夏目小心的合上門,迅速在屋裡掃視一眼。
道場裡很安靜,也沒有人的氣息,也沒有屍體的腐臭,是他猜錯了嗎?
夏目在道場裡翻找起來。
雖然沒有發現木村一矢的屍體,但道場還是有搜尋的必要。
最終的結果是——什麼都沒找到。
道場除了道場該有的東西以外,夏目沒有發現其他東西,失望而歸。
但在出門即將下山的時候,他突然“嗯?”了一聲,目光瞥向樹林中的地面。
在一顆不起眼的樹下,有一個被翻掘過的痕跡。
似乎有人在樹下挖了個小坑,埋了什麼東西在坑洞裡。
如果沒有夏目的眼力,大概很難發現這一點。
夏目生出了好奇心,走過去用刀鞘挖開泥土,很快就見到了裡頭埋的東西。
在見到的瞬間,夏目的臉色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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