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啊老師,您今天早上醒吃什麼早飯。”
“隨便弄一點兒吃就算了,也不要太麻煩了。你以前做過住家保姆嗎?”
“我做過鐘點工保姆,沒有做過住家保姆,這還是我第一次做。”
“沒有經驗就積累經驗。”
“老師我想問你,你那個編輯是不是天天都會來家裡啊。”
“基本上是天天來,有什麼問題嗎?”
“我是想說他留不留下來吃飯,我好提早準備。”
“有的時候會留下來吃飯,但大部分時候他不會在家裡吃飯,一般都是要看他來的時間,比如他要是下午三點鐘來的話,他就會在這裡吃飯。”
“我知道了,他有什麼忌口的,比如吃什麼會過敏,能不能吃辣的。”
“他不能吃辣,就是那種一丁點辣都不能吃的,以後你做飯要注意了,不過那個甜椒他能吃一點兒。”
“好我知道了,以後做飯我會注意的。”
“你還習慣住在這裡嗎?”
“習慣,有什麼不習慣的。來這裡都已經好幾年了。”
“你想家人嗎?”
“不想,因為他們對我不好。所以我一點都不想他們,好在雖然他們對我不好,但是他們從來沒有麻煩過我,也沒有問我要過錢。也算他們還有一點兒良心。”
“所以你們算是徹底的斷絕了關係。”
“是,我連放棄繼承遺產的檔案都簽過了,他們的遺產我不要。是不是很有骨氣。”
“很有骨氣,飯吃好了。碗我已經放在了碗槽裡了。我出去散散步。要是編輯來了你就給我打電話。”
“我知道了。”
保姆一個人在家打掃衛生,鄰居家裡的保姆阿姨跑過來。
“阿姨有事兒嗎?”
“今天下午你有時間嗎?”
“有時間啊,什麼事情啊。”
“出來一起喝杯茶怎麼樣。”
“好啊。”
女人聚在一起能做什麼,還不是張家長李家短的聊八卦。“那個小李來了啊。”
“來了。”
“快坐下來,你要喝點什麼啊。”
“一杯奶茶就好。”
“小李家的活兒最好做了,作家就單身一個人,就是有的時候家裡面會偶爾的有人來玩,家裡面要做的事情就多一點兒。不像我們家,我的老天爺呀,受不了。”
“怎麼了啊。”
“你是不知道他們家的主人是暴發戶,可能你們這一輩人沒聽過,就是煤老闆。不過現在不做煤礦生意了,這家的男主人粗俗無比,說話就沒有不帶髒字的時候。”
“女主人也是刻薄,動不動就發脾氣嫌棄你這個嫌棄你那個。而且他們家有三個孩子,老大是個姑娘,也是一個不安生的主兒,對家裡的保姆從來沒有尊重過。”
“兩個兒子更是祖宗啊,被他媽他爸慣得沒個正樣,我在那裡幹活他們就在後面搗亂,我前腳收拾乾淨的房間,他們後腳就給我弄的亂七八糟的。”
“是嗎?可能我家的主人是一個作家的原因沒有那麼多的事情就是打掃衛生,做飯。”
“所以我們羨慕你啊,看看人家作家就是作家有文化有教養,說話還那麼的好聽。你們家的那個女徒弟說是回家了啊。”
“好像是回家了,因為我來的時候那個人已經走了。”
“虛,我家女主人的連環奪命c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