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宗明真誠的對清河說:“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你很特別,然後慢慢注意你,欣賞你。”
“你微笑的樣子,有距離感,讓我忍不住去接近你;你淺笑的樣子,一見不能忘;你寵溺的笑容,我希望是對著我;你睡覺的樣子,有種反差萌,安靜乖巧的可愛;我只要遇見你,就想離你近一些,離你近一些,就想和你說說話,想和你說說話,就不想離開。”
清河內心的複雜沒有減輕,反而更強了,她輕笑一聲,趁著譚宗明專注說話的時候,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老譚,你變得不像你自己了,你知道嗎?”
譚宗明呵聲一笑,站起來,靠在桌邊,“變?怎能會不變,人這一生,每到一個境界,每遇到一個人都是變化的,如果現在是因你而變,我,譚宗明心甘情願。”
清河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心裡不可說有些振動,卻也抵不過自己的堅持。
她說:“我不喜歡,我不願意為了別人變成另一種樣子,我希望的人生,要足夠簡單,你對我好,我對你好便夠了。”
譚宗明明白在談論這個話題也不會有什麼結果,轉而回到自己座位,說起本來的打算。
“清河,這些我們先放下,作為朋友的我有事請你幫忙。”
沒有繼續談論感情一事,清河鬆了一口氣,她自認為把話說得很清楚,拒絕的很清晰,她相信以譚宗明的智商完全能理解她的意思。
“說吧,能幫上忙的,我不會推辭。”
“我想請你教我母親做飯。我母親自退休之後,便愛上了做飯,可惜她四十年都沒有捏過鍋鏟,每每殘害我與父親的味覺。”
譚宗明屏住呼吸靜等清河的答案。
清河不想在於譚宗明有什麼瓜葛,直言:“我認為以你的財力請一個專業的廚子不成什麼問題。”
嗯,沒有直言說自己不去,表明還有希望。重振旗鼓的譚宗明恢複了商場談判的架勢,努力爭取道:“我母親呢和你一樣,喜歡簡單,怕麻煩,她覺得外面的廚師做一道菜花樣太多,太累,不適合她。其實準確的來說,我母親她不是對做飯有興趣,而是想做飯給我父親吃,她也是一名教師,沒有退休前,致力於在工作崗位上,常常忽略家庭,如今閑置在家,除了看書,就是做飯了。”
清河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我還在上海呆一個月多,教一些家常菜沒什麼問題,只是,你知道的我討厭麻煩,我希望以後我們會少見面。”
譚宗明前一刻得到同意的答案,正開心的時候,後一句話又跌倒谷底了。他自嘲的笑笑,說了句好。
清河看著心情低落的譚宗明,心底泛出絲絲的心疼,不強卻直擊心髒,不容忽視。
她突然發現,她不是對譚宗明沒感覺,而是以往的感覺都太微弱,自己沒有察覺到,如今一點點的積累,擺在了明面上。
隨之,一陣恐慌襲來,她怎麼,怎麼能有心疼的感覺呢?
清河怕了,她害怕自己喜歡上眼前的這個人,也是,一個有錢有顏的男人,還對你這麼好,怎麼可能沒有感覺,還好還好,自己發現的早,可以及時扼殺在搖籃裡。
她告訴自己,不要成為肖宇南菁那樣的人,絕不。
清河急忙控制好自己,拿出鎮靜的樣子。立即選擇告辭。
“清河,清河…”
後面譚宗明的叫聲被清河無視,她現在要做的是處理好自己,隨便攔了一輛計程車,就急忙趕回家。
“姐,你回來了!”
關雎爾聽見開門聲,連忙轉頭同清河打招呼。
清河勉強一笑,“嗯,我先進房子了。晚餐你和樊姐自己將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