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捶捶頭,試圖清醒一點,做不到。
無力侵襲而來,煩操,熱混合著,難受。
“老譚?老譚?”
老嚴看著靠在沙發上臉紅脖子紅的譚宗明,不放心,“你真的不能再喝了,再這樣下去,會酒精中毒的。”
而譚宗明又拿起第七瓶,他腦子只有兩個詞,一個是喝,一個是清河。
老嚴覺得這也不是辦法,“老譚,哪個叫清河的電話多少?我打電話給她,讓她來接你。”
“她怎麼可能來。”
譚宗明說的無比肯定,卻有帶了一絲奢望的報出熟記於心的電話號碼。
“算了,她睡覺了,別讓她出來了,影響她休息。”譚宗明閉著眼獨自的喝著。
老嚴出門叫來門口的服務員,耳邊囑咐幾句。
【推開窗看天邊白色的鳥想起你薄荷味的笑】
陌生的電話號碼。
清和停下筆,劃過接聽。
“你好,請問是清河小姐嗎?”
“我是。”
<101nove.ker的ater,譚總喝醉了,嘴裡一直念著你的名字,他只記得你的電話號碼,所以我打給你了,你能來接他嗎?”
清河急急起身,“具體地址,我馬上到,請你阻止他別喝了。”
“沒問題…,地址是…”
aiter結束通話電話,“清河小姐說她馬上道。”
老嚴拍拍譚宗明,“你看,來了,這說明她是喜歡你的,在乎你的。”
譚宗明聽到這些話,露出傻傻的笑容,讓老嚴不忍直視。這還是商場上運籌帷幄的大鱷嗎?
清河趕時間拉出一條簡單方便的裙子速速換上,拿著手機就向出跑。
連鞋也忘了換。
老嚴招呼服務員,“來幫個忙。”
於是兩人把剩下的酒,價值一套70平方米的郊區房子澆在譚宗明的身上,營造出濃鬱的酒香,又拿來兩個吹風機不停地吹,要把衣服吹幹的同時還要讓酒香彌漫整個房間。
然後,老嚴讓服務員把他的杯子撤下去,營造只有譚宗明一個人喝酒的樣子。
他自己聽到門外的腳步聲,趕緊躲到衛生間裡。
“譚宗明他人在哪裡?”清河問門口的aiter。
“清河小姐是嗎?”
“我是。”清河焦急的答到。
“請進。”服務員開啟門,清河一眼就看見仰靠在沙發上的譚宗明。空氣中的酒味濃厚的想一塊山壓過來。
清和快步走上前,“譚宗明?譚宗明,你還好嗎?”
譚宗明睜開迷離的雙眼,看著眼前的人,笑容瞬間綻放,像一個得到糖的孩子。
他伸出準確無誤的抱住清河的腰,“清河,你來了,我好開心。”
清和試著讓譚宗明松開,完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