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呀,宮門剛剛開啟一條縫,就被人一腳踹開,一幫從暗中冒出來的武士,衝進宮門。
“啊……”
一聲慘叫,開門的太監被一刀砍死。
蔣玄暉每過一門都要留下數人,以防有人外逃。很快來到皇后寢宮,迫於壓力皇后娘娘裴貞只好開門,張口就要叱責,刀光一閃,一把雪亮的鋼刀刺入心腹,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宮內侍侯的宮人,都是梁王派來的人,所以沒人上前替娘娘擋刀。
李曄今晚是宿在皇后處,外面出現異常響動早已驚醒了,披衣起床見來人兇狠下手絲毫不留情,便知大事不好,求生的本能驅使他往後逃去。
甲士搜尋而至,李曄繞柱而逃。
“爾等弒君,不怕殊滅九族嗎?”
甲士不言,只是一刀刀的砍來,宮柱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刀痕。
眼看甲士的大刀已到眼前,李曄自知難逃一死,便不做反抗閉目以待。
“賊子敢爾?”
隨著女子的喊聲,一位衣衫不整的絕世美女擋在李譁身前。
昭儀李漸榮率領幾名宮女趕到,見到這弒殺場景不由大怒,顧不上害怕,合身撲到李譁身上叫道:
“將軍洩怒便殺了妾身,只求你放過陛下。”
行兇甲士停刀,回身望向蔣玄暉。
“殺!”
隨著蔣玄暉的命令,一陣亂刀砍去,李昭儀連同她護衛的皇帝李曄圴死在亂刀之下。
早朝,梁王朱溫披甲帶劍上殿,當場宣佈皇帝陛下今晨駕崩,隨之扶出瑟瑟發抖的年僅十二歲的輝王李柷,在環繞著一片甲士威逼下,登上皇帝位。
穆子文醒了,是被人在臉上拍了兩巴掌驚醒的,睜眼瞧去一片漆黑,角落裡似乎有個模糊的影子。
自己怎麼了,又喝醉了?
唱了一首和阿詩瑪回家鄉的歌,還沒等來祝賀演唱成功的歡叫,就被阿詩瑪抓住手臂拖到那個頭上纏著一丈布的少數民族老漢前:
“阿公,這是我阿哥,他要和我回家。”
不不不,小姑娘誤會了,我只是唱支歌,並不是要真的和你回家。
“這個……阿詩瑪,我……”
“哈哈哈,阿詩瑪長大了,你阿母要為你準備新竹樓嘍……”
不等穆子文解釋,這位阿公就表明了態度,並對火邊的男女叫道:
“姑娘們,小夥子們,跳起來呀,美麗的阿詩瑪有了阿哥了……”
嘴裡一節竹管發出一陣好聽的音樂,那邊少男少女也發出一聲聲嗨嗨聲,身子像陀螺一樣旋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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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變得沒法解釋成了騎虎之勢,為了阿詩瑪的臉面,為了自己的安全,穆子文選擇了預設,反正到時你若隨我走,你就是我媳婦兒,不嗎……那就對不起了。
阿詩瑪是彝家人,彝家人愛生活愛勞動,彝家人好客,客人來了有好酒,好酒喝的人人醉。所以阿詩瑪的兄弟姐妹們一人敬上一碗自釀米酒後,穆阿哥就被抬上竹樓扔到床上去了。
現在被人拍醒了,尚不知這是怎麼回事。
“喂……那個誰,給弄碗水喝。”
“你還想喝水?”
女人的聲音,但不是自己女人的。
“你誰呀?半夜闖男人房間,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