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比李茂貞強的太多了，一觸即潰望風而逃。李智山對陣吐蕃騎兵，還是正面對敵，步兵對騎兵，戰而勝之，已是非常難得。戰報上說，他們巧布口袋零打碎敲的也搞掉吐蕃小股數百人馬。了不起的，初次打大仗還是硬仗，沒有崩潰就是奇蹟。李智山尚二毛尚三毛都是將帥之才，而你……臭小子，你是張良孔明再生。”

“師傅，這次戰役可沒有弟子什麼事，護唐軍一直是大哥他們在領導，這次連奪四城，充分展現大哥的領導智慧和四弟五弟的勇猛善戰的作戰能力。”

“你不居功算了，沒有你替他們規劃練兵還有財力支援，十個李智山也沒這個能耐。”

話雖這麼說，穆弟子並不認為秦州之戰，他穆子文會有什麼功勞。

“勝了，也是慘勝。今後對陣騎兵不能這樣了，要想辦法……想辦法剋制這些像坦克一樣的騎兵。”

“什麼克？”

“澳洲語，意思是鐵牛。”

含糊其詞的解釋坦克的事情，擰著眉頭想古代和近代戰爭中怎樣對付騎兵衝鋒的辦法？印象深的就是二戰中，波蘭騎兵向德國坦克衝鋒的場面，這個和古代沒法比，熱 兵器對冷兵器。再有……就是北宋對付大遼西夏騎兵還有就是大明對女真鐵騎，都是勝少敗多傷亡慘重。

“你有辦法？”

“沒有，師傅有辦法嗎？”

“有，騎兵對付騎兵。”

這個誰不知道？劉徹李靖就是這麼幹的，這不是咱沒有騎兵嗎。

“你不用轉圈，打仗就是這樣，用人命換勝利。”

穆弟子在原地轉了幾十圈，除了想到機槍大炮坦克能對付騎兵外，別的一樣也沒有以極小代價消滅大批騎兵的辦法。

這事不急，慢慢想，總會有辦法的。

騎兵的事暫時放下，荷仙姑追問起南天一段劫掠的事情經過。

“你和段家達成協議？準備怎麼做？”

“長……麗水南還有兩條由西往東流淌的大江，師傅知道嗎？”

“知道，一條叫南蘭章，另一條叫潞江，也叫黑水河，蠻人叫它阿怒日美。”

南詔國，荷仙姑沒去過，但她在蜀地生活多年，蜀南彝家去過不少，聽人家經常說起南邊的河流山川。

“師傅知道這兩條河？太好了。弟子想組織追夢人前往黑水河出峽谷流速緩慢的地方，最好是改道向南的位置建立一個基地，招水手買船隻屯積糧食，然後把陸續到達的椰林人眾順流南下直達大海。如法炮製咱再在海邊建立基地，再順海岸線步行或坐船再往南到達新加坡。再建基地再南進，直到到達澳洲。”

穆弟子說的興起，剛要描繪一下南洋諸島的熱帶風光，卻瞧見師傳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自己。

“師傅，怎麼了？”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奇怪，你飄洋過海來到中土，對大海熟悉，怎麼對南詔這片山川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你去過？”

“沒有，看地圖就知道了。”

“地圖？是什麼？”

“就是把山川道路城鎮畫在紙上，組成能指示目標的圖。”

“那叫輿圖。”

“是是，輿圖。”

“在哪？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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