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妥了這些，李陽和對方訂下第二天上午去看房。今天時候已不早，他還要留在這裡和方芳收拾一下東西。房子也住了幾年，家裡即使其它的不搬，衣服這些也得收拾好一會。

忽然李陽的電話響了起來，難道是房東有什麼變化了？剛才李陽和房東互留了電話，方便第二天聯系。方芳聽到電話響從他懷裡鑽出來，怕打擾到他接電話。

李陽並沒松開抱著方芳的手，對她微微一笑，接起了電話。不是房東，是張欣然。“你晚上有空吧，我告訴你關於方芳的事。電話裡講不方便。晚上七點半，我在凱悅等你。”

張欣然說話辦事都是這麼利索痛快，把話簡明扼要地講完，就掛了電話，也沒等李陽的回話。

方芳就在跟前，每一句話都聽得很清楚。看著李陽，問道：“我晚上能去嗎？”她想在現在聽聽究竟哪裡出了問題。

李陽道：“能，你是當事人。不過……”

方芳看出了他的擔心，強笑道：“放心吧，張總也不是這次事件的關系者，馬廣田我都沒怎麼樣，更不會對張總不利了。”

李陽道：“我總是多心。你別放在心上。”

方芳凝視著他，半晌忽然說道：“你給張總做了不到三個月司機吧？”

“嗯。”

“她怎麼樣，對你好不好？”

李陽忽然察覺到方芳好似在盤問他一樣，就像妻子在察問出軌的丈夫那種感覺。

“她……做事很幹脆，也很照顧下屬。我能被她挑中做司機，實在是幸運。”不知怎麼，李陽不敢把實情說出來，明明他和方芳之間沒有任何天長地久的承諾。

方芳收回審視的目光，露出一個我都懂的笑容，說道：“是啊，你運氣真的很好。不然張總不會這麼照顧你，離職都這麼久了，還能從她那打聽出訊息來。”

停了一停，又道：“要不我晚上就不去了吧。你回來說給我聽就行。”

李陽並沒聽出她話裡的意思，說道：“沒事。她也知道這事是你的，你去了她也能理解。”

“張總還真是心胸寬廣的人呢。”方芳說完，忽然將手探了下去，直視著李陽道：“我想了，你呢？”

這彎子轉得太急，還好李陽是老司機，馬上就跟著轉過來了。用行動代替了言語的回答。臥室中升起一股暖意。

好久之後，暖意才散去。李陽問道：“今天怎麼這麼主動？”方芳嬌媚一笑，膩聲道：“那句俗語你沒聽過嗎？八字真言。”

李陽不禁笑道：“原來是真的啊，我還以為是人們編出來的。”

“當然是真的，就是不知道你行不行。”方芳的眼神忽然變得有點……挑釁。

李陽一翻身，將她壓住道：“要不要來試試。”

哪想到方芳嬌笑一聲，竟將他扳在一邊，鑽了出去。跳下床站在地上道：“時間也不早了，準備一下出發吧，遲到了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