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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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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弗拉梅爾來說,這註定是他一生中最難忘的一個夜晚。

其實一開始也沒什麼,無非是在某個聚會上,弗拉梅爾用自己特有的雄性魅力將一個金發碧眼且前凸後翹的女星迷的神魂顛倒,將其帶回自己寢樓,在這個風花雪月之夜,天雷勾動地火,正想要為人類的繁衍做出貢獻,而探討一些不可描述的事的時候,猛然回頭看見一群頭發花白的老頭子正一臉“我要拿小本本記下來”的表情看著光溜溜的他們……

說真的,弗拉梅爾不是沒全裸給人看過,年輕和肌肉是他炫耀的資本,他曾在浴室裡拋開浴巾鄭重的告誡年輕人“一長遮百醜”的道理,但是就是這麼完美的二人世界,一回頭看到一群色眯眯的老頭子正大眼瞪小眼的盯著他……

若是放在旁人身上,恐怕此生都會不舉。

弗拉梅爾內心表示自己要用煉金術給門加個封印,老頭和玻璃不得入內!

不過這都是後話,床上兩雙眼前看過去,窗前四雙眼睛瞪回來,尤其是古德裡安那曖昧的眼神,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那位女星還是很淡定的,拿著衣服離開了,為此弗拉梅爾的左臉上臉上印下一個紅手印。

片刻之後,弗拉梅爾著裝完畢,施施然的來到了辦公室,看著辦公桌前站立的四個發須皆白的老頭子,眼裡露出一絲薄怒,似乎還在為剛才的事生氣,熟練的給自己沏了一壺茶,當然沒有其他人的份,一如往常那般慢悠悠的走到辦公桌前,嘴裡夾雜著一些不著邊際的吐槽。

而讓弗拉梅爾意外的是,這一次,沒有任何的聲音。

若是放在往常,弗拉梅爾這和話題毫不相幹的言論,必然會引來幾人的駁斥,畢竟我們在談論的事人命關天的大事,你在那說一些風風雨雨的桃花,幾人只覺得自己沒拿刀砍他,已經算是很有教養的。

而這一次,不要說反駁,他們甚至連一個不耐煩的表情都沒有。

而讓弗拉梅爾感到不妙的,是福山雅史,這個卡塞爾學院唯一的實習牧師和心理醫生,此時卻露出一種苦笑的表情,似乎是很想被弗拉梅爾的笑話打動,卻因為某種事耿耿於懷而笑不出來,只能露出一個十分滑稽的表情。

這一切都說明,這次的事件,很嚴重!

這時,弗拉梅爾才發現,整個辦公室的氣氛,不僅寒冷,而且凝重。

弗拉梅爾坐在了椅子上,這個象徵著卡塞爾學院最高權利的椅子,卻無時無刻不讓他感到心慌,他十分想念曾經自己在沙發的一角,他可以坐著,也可以躺著,甚至可以在上面抽雪茄,把沙發燙出一個又一個洞引來昂熱的臭罵。

弗拉梅爾想起,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聽到昂熱的聲音了。

那個花心又吝嗇的老鬼,卻是安生的躺在,安安穩穩的睡個好覺啊!

手指滴答地敲落在桌面上,等到曼施坦因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弗拉梅爾才發覺自己失神了,收回多餘的思路,幹咳了一下,說道“說吧,你們大晚上把我從溫柔鄉裡拖出來,到底是因為什麼吧!”

一句話落下去,卻沒有半點回聲,四個老頭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依舊凝重,卻沒有一個人能正視弗拉梅爾的目光。

良久,曼施坦因站了出來,嘆了一口氣“就算不敢說,也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啊,我來說吧。”

緊接著,曼施坦因抬起了頭,兩隻眼睛如同死灰,盯著弗拉梅爾,木然的說道

“諾瑪,壞了!”

茶杯從指尖滑落,精緻的花杯摔的粉碎,茶水濺落一地,彷彿潑了弗拉梅爾一身。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弗拉梅爾依舊坐在椅子上,他的表情凝固了,那一刻彷彿有無數片陰雲濃縮在一起,整個辦公室的溫度瞬間升高,身前的四人只覺得一陣窒息,天地彷彿越來越遠,胸中的心髒劇烈的跳動,周圍的一切彷彿都在鞭笞,排斥他們,甚至就連空氣也拒絕了他們的呼吸,或許慵懶的弗拉梅爾的感覺太深入人心,或許他們根本不知道,置身“戒律”的感覺。

就在四人差點跪下去的那一刻,所有的壓力都消失無蹤,熟悉的感覺再次湧來,他們大口的喘著氣,彷彿劫後餘生,他們抬起頭,弗拉梅爾早已消失不見,空蕩蕩的桌椅似乎在俯視他們,幾人互相看了看,苦澀的笑了笑。

曼施坦因招了招手,輕輕的說道“盡力吧!”

古德裡安和富山雅史以及另一個教授,無奈的點了點頭,隨後便離開了,只是離去的背影,不再充滿了智慧和自信,真正的,像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

目送著三人的離去,曼施坦因才從衣服的內側拿出一份檔案,上面鮮豔的“機密”二字,曼施坦因僅僅看了一眼,就將其放在了茶幾旁,把全身的力量都依靠在沙發上,不知在想些什麼。

只過去了不到一分鐘,弗拉梅爾就來到了諾瑪的中央控制室,走進去一看,卻發現所有的東西都沒有變,沒有任何遭到破壞的痕跡,甚至昨夜弗拉梅爾抽過的雪茄頭還完整的留在此處。

一切彷彿和昨天沒有什麼不同,除了所有的指示燈沒有一個亮起。

弗拉梅爾走進一看,卻發現這裡還有一個人,一頭白發幾乎掉光的裝備部部長,正卷縮在控制室的一角,嘴裡嘟嘟囔囔,不知再說些什麼。

弗拉梅爾走上前去,伸出腳踢了踢萎靡的裝備部部長,可是腳趾頭還沒觸碰到,裝備部部長卻像被踩到尾巴的兔子一樣,噌的一聲跳了起來,幾乎都要撞到天花板,一蹦一跳的跳到了另一角,瘋狂的敲擊著電腦鍵盤,兩隻眼睛早已布滿血絲,弗拉梅爾從來不知道,這連隕石都有對策的家夥,也有這麼躁動的一面。

不知道為什麼,似乎,他受到的打擊更大。

一隻手搭在裝備部部長肩膀上,弗拉梅爾凝了凝語氣,緩緩的說道:“諾瑪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