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我們改日再來。”楚青竹現在也看出了苗頭,今天一早曹龍提出到保和堂瞧瞧情況,原來是別有用心,雖然此舉對共和堂有利,但楚青竹感到很不舒服,立即推了一下曹龍,低聲說道:“別胡鬧了。”
“這可是好機會,怎麼叫胡鬧。”曹龍好不容易抓到保和堂的軟肋,怎麼願意放棄。
“讓凌威出來,讓凌威出來,澄清事實。”有人開始起鬨,向裡面湧,記者舉起鏡頭開始抓拍,孫笑天張開手攔在臺階上,略顯慌亂。
忽然,一個聲音在門裡面響起,洪亮渾厚,帶著微笑:“誰這麼惦記我啊,連睡個懶覺都不得安生。”
“凌威?”門口發出一陣驚叫,不僅是圍觀的人群,就連孫笑天和白一帆等人都感到意外。
“怎麼?幾天不見,大家好像不認識我了。”凌威微笑著出現在保和堂大門口,四周一下子安靜了許多,所有的鬧劇因為他的出現而變得毫無意義。曹龍乾咳了一聲:“凌醫師,我們是來問一問你們保和堂幾位病人醫治得怎麼樣了?”
“這不是一春堂的曹大醫師嗎。”凌威故意一臉驚訝的表情:“什麼時候我們保和堂歸你管了。”
“我是和共和堂的楚青竹姑娘一起來的,純粹為了病人,和一春堂無關。”曹龍板著臉,聲音底氣不足,他也鬧不明白明明躺在床上的凌威怎麼忽然生龍活虎地站起來了,是早有預謀。還是自己活該倒黴,每次和凌威較量,凌威都能絕處逢生。這次的情況也是苗頭不妙,不過他不相信保和堂能夠治好那幾個人,要是能治好早就向外公佈了,不會等著楚天放的風頭壓過他們。
“恭喜曹醫師加入共和堂。”凌威笑著抱了一下拳,語氣是恭賀,神情卻充滿不屑。立即把臉轉向楚青竹:“楚姑娘,你的來意是什麼?就是讓一群記者看我們保和堂的笑話嗎?”
凌威掃視著那些記者,有點動怒,作為同行,競爭是難免的,但利用手段就令人不齒了。楚青竹雖然年輕卻也知道這一點,可是她現在是騎虎難下,只好硬著頭皮,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凌醫生,我們真的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想看看你們的幾個病人,需要的話,我們可以提供援助。”
凌威不是沒有肚量之人,楚青竹的話要是放在平時,或者幾個人心平氣和坐下來,身為同行相互交流屬於很正常,凌威不僅不會生氣還會拍手歡迎,可是現在當著許多記者和圍觀的人,保和堂如果和楚青竹談什麼援助,無異於打自己的嘴巴,怎麼能接受。凌威立即冷冷說道:“多謝楚姑娘的美意,我相信我們保和堂有能力治好病人,而且是痊癒。”
凌威把痊癒兩個字咬得很重,楚青竹眼睛忽然一亮:“你們有更好的方法嗎?”馬長利等人立即從楚青竹的話裡聽出了弦外之音,似乎楚青竹的共和堂也沒有好的方案,正如凌威說過的那樣,楚天放也只是在緩解病情,危險還在後面。
“凌醫生說有辦法,可是辦法在哪,社會各界可正關注著。”曹龍一咬牙,既然得罪就得罪到底,何況他又不是第一次和保和堂較勁。立即又把問題挑起來。
“兩天,兩天之內我們會給輿論一個交代。”凌威語氣肯定,陳雨軒慌忙推了他一下,有點焦急,她簡直懷疑凌威腦袋還是不正常,蠱毒的治療現在是絕路,竟然敢承諾兩天,豈不是瘋了。
“好,我們拭目以待。”曹龍看到了陳雨軒的焦急,立即抓住機會,冷冷說道:“兩天以後要是沒有效果呢。”
他是在用激將,意思明擺著,他是要凌威和陳雨軒保證,沒有效果就交給共和堂。要是凌威剛到建寧一定順著他的話去說,可現在凌威也知道圓滑,淡淡說道:“我是說交代,並不是一定有效果,我們憑事實說話,不像某些人取得點成績就大張旗鼓宣傳。”
絲毫便宜都沒有得到,曹龍臉色一陣鐵青,轉過臉對記者和圍觀的人大聲說道:“我們兩天以後再來。”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帶著人快步離開。凌威望著他的背影,大聲叫道:“歡迎曹醫師下次再來。”
“太好了,凌大哥。”孫笑天高興地拍了一下凌威:“讓那個曹龍灰溜溜滾蛋,真是解氣。”
陳雨軒卻沒有孫笑天那樣高興,白了他一眼:“你就別添亂了,現在誇下海口,兩天以後他們再來怎麼辦?”
陳雨軒的話讓大家剛剛鬆弛的神經再次繃緊,馬長利,白一帆等中醫師一起望向凌威,是啊,兩天以後怎麼辦?
凌威卻看不出一點焦慮,淡淡笑了笑了,看了一下眼陳雨軒和葉小曼:“我們準備出發。”
“去哪?”許多人異口同聲地詢問。
凌威笑得有點狡黠:“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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