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採芙吸著氣閉上眼使勁回憶:“妾只是有個模糊的記憶,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是誰。側王妃別急,請給妾一點時間!”
“就算妾想不起來,妾也會讓父親安排人手找到那您要的人!”
安若輕緩緩地復又坐回椅子上,臉上一片落寞。
“罷了。相聚分離,都是緣分。時候到了,該相見的人一定會相見。”
輕輕合上眼:“你去查吧。大概一年以前,她從豐親王府出去的。”
鄭採芙見這情況,知道安若輕是預設了這門交易,自己暫時是不會東窗事發了。
鬆了一口氣,又問了些關於安若蘭的細節問題,便退出去了。
鄭採芙心裡的疑問卻沒敢問出口。
安若輕已經是一介郡王側妃,王府後院幾乎都被她把持了,為何還要煞費苦心讓她來找人。
她所說的,不願意動用王府人力辦私事的理由,聽起來深明大義,冠冕堂皇。
可是這種場面話,也就是說著好聽,誰信誰是傻子。
看她緊張兮兮地樣子,唯一的解釋是,她要找的這個人不能讓人知道。
安若輕現在雖然有權力,可身邊不是安太妃的人,就是王府的人,根本沒有屬於她自己的人。稍有異動,就會驚動安太妃或者王爺。
所以才要繞那麼大圈子借用鄭採芙的力量,因為知道她父親在朝廷做官,這點事情辦起來不在話下。
鄭採芙把安若輕的想法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安若輕正是有這些種種顧忌。
安若蘭的事情,辦得越低調越好,絕不能讓安太妃或者王爺他們知道。
想來想去選中鄭採芙這顆棋子,因為她還算老成,世故,識時務,更重要的是有把柄捏著。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敢出賣自己。
鄭採芙走了以後,安若輕把晨兒喚了進來。
“側王妃,該換藥了。”晨兒貼心提醒。
安若輕便走到床榻上坐下,讓她寬了衣裳,露出包紮著紗布的白皙肩頭。
晨兒取來新的乾淨紗布還有藥材磨成的粉末,又打來一盆熱水。
輕柔地解開紗布,傷口已經癒合,變成一道兩三寸長的蜈蚣似的深紅色疤痕。
“好得差不多了,不用再包紮了。”安若輕低頭看了一眼。
“是啊,側王妃總算傷好了。”晨兒欣慰不已,“那奴婢幫您清洗一下傷痕。”
便絞了熱水帕子,一下一下輕輕給她擦拭傷處一塊面板。
微癢的傷口被熱帕子一燙,說不出的舒坦。安若輕長長舒出一口氣。
若蘭的事情終於找到了比較好的解決辦法,難得有身心閒適下來的時候。
當晨兒清洗完畢,整理好衣裳,安若輕的腦子卻又開始飛快轉動了起來。
接下來,就該去辦安太妃囑託的事情了。這事辦好了,就能得到安太妃的信任。
沈氏,原本以為是不好解決的一個角色,有備而來,卻意外發現是個單純莽撞的女子。
這就好辦了,不必花太多心思去謀劃什麼了。
剛好趁著府裡毒蟲的恐慌,那麼,就策劃一出好戲,讓她死於毒蜂蟄咬好了。
鄭氏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既然作了投毒的事情,卻不好好選取毒性最強的蟲子。讓沈氏都被咬了,還有死而回生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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