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澤來了興趣,道:“怎麼說?”
“在一起之前的認識時間越短,那關系越不牢固,在一起之後到接吻、上床的時間越短,越容易分手,看看這兩人,認識沒幾天就奸在一起了,又沒幾天就上床了,能走到最後才是見鬼。”
顯然,闞敢一直在按照這兩條規約實踐著。
“那一見鐘情怎麼說呢?”
“我日,哪有什麼一見鐘情,都是騙小孩玩。”
“走到最後那就是結婚了吧,這就是最終目的嗎?僅僅是開始吧,爭吵不休、矛盾重重,還不如不要走到最後。”
“日,你的世界觀、愛情觀很奇葩,懶得跟你辯,理論再多都沒用,還是真正找個妹子談起來才能感受到。”
劉澤無所謂地笑笑,洗漱,簡單地穿衣出門。
大學的課業甚至比高中還重,只是不在時間和空間上限定你,內心中得到了自由,因而感覺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期末就來了。
三個人難得一起老老實實上了半個月的自習,劉澤平時大多數時間都用在了學習上,此時很輕松,就剩下最後一門考試,大家都沒有掛科。
宿舍的電話三天沒響,韓秀草的情緒有點不對勁,晚複習回到寢室,他憂心忡忡,三天前,朱珠跟他說有人向她表白,韓秀草扭扭捏捏還是沒捅破那層窗戶紙。
闞敢笑道:“朱珠肯定是嫌你小子太墨跡,跟別人好了。”
韓秀草更加鬱悶,心情很糟糕。
闞敢則在不停地發著簡訊。
“走吧,溜冰去。”
韓秀草一點心思都沒有。
“看你丫那慫樣兒,自己沒表白,拖了一學期,怪誰?溜冰去。”
闞敢使了個眼色,劉澤也說道,“去吧。”
三人剛走出宿舍的門口,就看到一個穿著白色羽絨服的小姑娘俏生生地站在那兒,冰城的雪時常下著,片片的雪花兒落在姑娘的頭發上,微笑著看著韓秀草。
這一刻,韓秀草一定覺得這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孩子,中規中矩的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朱珠會突然出現在冰城宿舍下面,從濟城到冰城,路程可不近。
闞敢嘿嘿笑著,顯然是他的策劃,推了韓秀草一把,道:“你丫再不上去把人家抱住,我都看不下去了啊。”
三三倆倆同學走過,韓秀草更是不好意思,一步步走過去,總是沒那個臉皮直接就抱下去,說了一句廢話,“你怎麼來了?”
朱珠微微有些失望,道:“提前考完試了,到冰城來看看雪。”
韓秀草一時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兩人雖然一直通電話,可是面對面,旁邊還有倆燈泡,他本來就很害羞。
“帶我看看你們學校唄,經常聽你說起,就特想看一看到底什麼樣子。”還是朱珠打破了沉默。
闞敢哈哈笑道:“草,帶人家好好玩兒,晚上不用回來了,西門外一條街都是賓館。”
韓秀草臉都羞紅了,他正不知道晚上該怎麼辦呢,從小長這麼大還沒開過房。
當天晚上,韓秀草還就真沒回來,好死不死,他媽媽打電話到宿舍來了,闞敢只好編瞎說,說他還在自習室沒回來,草媽聽了很是安慰,自己的兒子就該這麼好學才是。
闞敢趕緊又給朱珠打電話,讓韓秀草趕緊給手機充電,給家裡回個電話。
草媽要是知道兒子正跟一個妹子在外面瞎混,非得馬上殺過來不可。
朱珠千裡迢迢殺過來,不捅破也捅破了。
兩人之間的窗戶紙,至於別的,就不得而知了,反正韓秀草除了回來拿了一次衣服和書包就再也沒出現過。
魏斯心大聲疾呼,“禽獸啊禽獸,平時看著老實,沒想到這麼禽獸。”
闞敢懟他,“你丫是說自己吧。”
魏斯心訕訕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