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怎麼樣,我只想和師父安安靜靜在一起。”
他往前一步,江嫋便後退一步。
女人眉頭微皺,便見身邊出現了無數個穿著黑衣的少年,一步步向她走來。
海面上風雨大作,電閃雷鳴。容亭慢慢睜開眼來,抱著倒在懷裡的姑娘離去。
不遠處:
天色昏暗,船隻被海獸爭相撕咬圍攻,影子一劍斬殺了一隻鯊鳥,眉頭緊皺:“公子,這些海獸不知發了什麼瘋,竟全都沖著我們的船來了。”
坐在輪椅上的白衣青年神識外遊,忽然看見江嫋渾身濕透坐在甲板上,穿著黑衣的少年將鮫紗遞給她。
他正要在追尋,那少年卻突然回過頭來,一道寒光刺入腦海,叫他猛地睜開眼。
“容亭已經發現我們了。”他神色嚴肅,唇角滲出血來。
影子殺完最後一個兇獸回過頭來,面色不由大變。
“公子,您沒事吧,要不我們回去吧。”他語氣著急,寧風玉微微搖頭:“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沒事的。只是我們要快點找到阿嫋了。她現在處境並不好。”
他想到女孩被封了靈力不甘的坐在甲板上的樣子,心中微緊。
而確實也如他所料,江嫋如今的處境並不好。她被容亭打暈之後再次醒來,便是在一個水下宮殿裡。
那宮殿被設了結界,海水無法湧進,看起來便如同尋常人間房屋一般。這屋中一個人也沒有,靜的可怕。江嫋垂下眼看著手腳之上的鎖鏈,只要微微掙紮一下便越收越緊。本就雪白細膩的肌膚之上已經勒了幾道紅印,看起來觸目驚心。
她閉著眼靜靜地等著,不知過了多久,耳邊終於響起了腳步聲。
“師父醒了。”他笑道。
江嫋睜開眼便見少年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白色的雲袍襯得他氣質更加靜冷,與穿黑衣時宛如兩個人。可令她有些詫異的卻是容亭額邊的小角,尖尖的,像是剛長出來。
“師父喜歡白衣嗎?”他微微靠近,看著她眼睛。
江嫋不知道他究竟什麼用意,始終不說話。
少年嘆了口氣,有些可惜:“我見師父當初披著那寧風玉的衣服,以為師父是喜歡白衣呢。”這件事他一直記得。
少年聲音低沉,溫澀的拂過她耳邊,江嫋長睫微微閃動幾下。
“你到底是誰?”
她分明心中知道卻還裝作驚疑的樣子,系統看在眼底,開始佩服她的演技。
容亭抬起她下頜,目光淡淡笑道:“師父不是知道麼,我是容亭啊。”
“被你逼成這樣的容亭。”他笑著俯下身,狠狠吻上她的唇。
兩人都是不甘示弱的人,不一會兒口腔內便都是血跡。江嫋唇上破了皮,一碰便生疼,她還是挑眉冷笑:“怎麼不繼續了?”
女人雪膚烏發,紅衣映襯下豔麗的驚人。少年眼中閃過一絲暗光,慢慢咬上她的脖頸。
最脆弱的地方被牙尖扼住,江嫋被迫仰起頭,感受著鮮血流失。她眉頭蹙起有種青澀的脆弱,很是動人。
容亭笑了笑,在她耳邊廝磨:“師父真甜。”他一遍又一遍說著,看著女人眼尾泛紅。
江嫋從未有這樣無力的時候,只能任他牽制,半闔著看似迷醉的眸中閃過一絲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