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彬伸手一推,曹有財摔了一個跟頭,氣呼呼的爬起來叫道:“解散了又咋地,那些錢是孝敬用的,輪的著你來管嗎?”
張彬目光一寒,喝道:“鄉裡每年發下來防災的錢,輪的著你拿嘛,你是家裡遭了災還是你為了防災出了一份力,如果你今兒說個合情合理的理由,我就不追求你的錢,另外,其他退休幹部的錢我也不追究。”
曹有財立馬嚷嚷道:“這錢按照歷來的規矩,都是幹部平分,你想一個人獨吞,妄想。”
瞧熱鬧的村民也道:“對,不能叫一個人獨吞了。”
都是一個村的,雖然他們不喜歡村裡幹部貪錢的事情,但是他們更加討厭張彬,所以槍口一致對外。
張彬冷笑不已,陳寡婦這時候拿著五萬塊現錢出來,嚷嚷道:“張彬才不缺你們那點錢,他有的是錢,看看這是什麼。”
五萬塊現錢拿了出來,在場的人都傻眼了,在大黃村,還沒幾個人家能夠一口氣拿出這麼多現錢的。
曹有財氣呼呼的職責道:“你都這麼有錢了,還要貪我們的錢幹嘛?”
張彬氣的咆哮道:“你少在這汙衊我,這防災的錢是要分攤給挨家挨戶的,我用得著貪嗎?”
這話一出口,村民們頓時鬧騰開了,都道張彬是個好村支書。
張彬看著曹有財,此刻的他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這時候孫大雕趕來了,拉著他就走,一邊勸說道:“老曹,這事情咱們回去慢慢議,別在這丟人現眼了。”
“哎呀,還揹著我商議什麼,我是村支書,這裡的事情我沒權利知道嗎?都在哪開會呢,我也去湊個熱鬧。”
張彬拔腿就沖村長家裡走去,這下孫大雕急了,急忙勸說道:“沒商討什麼,真沒有什麼,張彬兄弟,咱們有話好好商量,咱們有話好好說,我求你了。”
張彬停下腳步,冷眼看著他,道:“好,我等著你給個說法,以前貪汙的錢拿出來吧。”
孫大雕一陣叫苦,曹有財這時候道:“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看著辦吧。”
“你當我不敢把你怎麼著不?”張彬陰測測的瞪了他一眼,曹有財頓時嚇的後撤一步,不過還是鼓起勇氣道:“你能把我怎麼的,你不就是個被發配來的村支書,要權沒權的,白痴,二貨。當我們要抬舉你,我呸。”
這話罵的很難聽,便是泥佛也有三分火氣了,張彬走上去,一把就推翻了他,指著他喝道:“你們不待見我,我無所謂,我來這兒是當好公務員的,不是來和你們扯皮和稀泥的,今兒我就把話放這了,哪家貪汙了,乖乖的把錢給我退回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張彬說到做到,三天內給我把錢湊齊了,過了三天,你們等著好看吧。”
張彬說完這話,拉著陳寡婦回屋,砰一聲把門關上了。
村民們看著吃癟的村子和曹有財,打心眼裡佩服張彬是強勢,而這些人中要屬李佳最為開心,她要求助的物件就得如此,強勢,霸道,別人都不敢惹。
李佳哼著小調回去,和她一起唄拐來的小娟一瞧她歡喜的模樣,問道:“李佳,什麼事情把你來一起樂呵樂呵。”
李佳湊到她跟前,偷偷告訴道:“今兒我看見張彬把曹有財給打了,還放了狠話,我覺得他是個能擔當的男人,說不定能帶我逃走呢。”
“你瞎說什麼呢,就那個男人,能帶你逃那才怪了,他一個人能和村裡男人幹架,再說了,人家也犯不著幫你這個無親無故的女人啊。”小娟不通道。
“你不信?”李佳崛起小嘴道:“你還別不信,我已經和他約好了,時機成熟了,就帶我逃出去。”
“啊?他真肯幫你啊,你許了什麼好處,咱們被賣來,可是身為長物的,你拿什麼好處許人家了?”小娟一聽急忙問道,她做夢都想逃走呢,此刻一聽有好機會,哪有不把握住的。
李佳本來不想說的,但是小娟纏著不放,無奈她附耳道:“張書記別看斯斯文文的,其實挺色的,我和他睡了一下,他就答應了,你要是想他答應救你,最好也去這麼賄賂一下。”
“啊?這能行嗎?你別被睡了還沒撈到便宜。”小娟擔心她被騙道。
李佳笑道:“不怕,等三天後就知道他有沒有能力幫到咱了,看他怎麼收拾村裡這幫村幹部,如果能力大大的,我就肯定他來頭不小,肯定能幫到咱。”
小娟覺得分析的有理,道:“那成,到時候真有瞧著有能力,我也去賄賂賄賂她。”
“這事你可要保密,別叫你家裡那牲口知道了,不然咱們誰也逃不了。”
“我曉得啦。”
二女渾然不知,她們的談話早就被人偷聽到了,也是老天保佑,偷聽到他們話的也是個被賣來的女人,這女人是個八卦女,雖然不信二人話,不過暗地裡還是把這事在女人堆內宣傳出去了,不少有想逃走的女人便動了心思。
於是巴望而來,不過張彬卻陪同陳寡婦去了縣城,找不著人,只好煎熬等著。
陳寡婦和張彬一同來了縣城,她擔憂道:“張彬,你就不擔心三天後村委的人對你不客氣,他們人多,你一個人打不過的。”
“我有說過要打架嗎?你就放心看好了吧,這次我要叫他們吃吃苦頭。”張彬嘴角勾勒邪笑,看的陳寡婦一陣犯暈,心裡直感慨:“這麼迷人的男人要永遠是我的那該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