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半夜到的拉薩,女孩被送到他們父母身邊,張彬和龍舞沒有多多逗留,就要開車離去,可是卻突然發現自己的車胎被紮破了。
“我靠,誰幹的?”張彬鬱悶的叫道。
龍舞拿出了車座上一張紙,指了指賓館,道:“是咱們救的麻煩鬼幹的,她說害怕那些人再來,所以戳破車胎叫咱們走不了。”
“這個麻煩鬼。”張彬氣惱的罵了句,龍舞也無奈點頭。
二人無奈只好在這下榻,一夜無話,不過第二天就不妙了,一大早的就有很多僧人來這堵住了門口,不少旅遊都被嚇走了。
張彬看著這些人中就有昨晚的祭祀,暗道不妙,於是和龍舞商量道:“這些人身懷絕技,不好在這打鬥,得想法引出城才成。”
“也好,走,去交涉。”
二人下了樓,頓時被僧人發現,他們急忙圍上來,龍舞道:“你們在這動手難道就不怕引起民眾恐慌嘛,走,我們跟你們出城打。”
祭祀用漢語道:“好,就聽你們的。”
張彬冷眼看向他,笑道:“很好,你能說漢語,那就沒那麼多麻煩了。”
祭祀也冷眼看著張彬,從張彬的身上他感受到了濃濃的威懾之力, 這股氣勢讓他險些有些撐不住,不過他不怕,誰叫他人多呢。
一行人出了城,對方擺開了陣勢將張彬和龍舞圍困在其中,張彬冷笑一聲,大喝一聲,頓時形成一股颶風,將這些人都吹倒開來。
在場就只有一個祭祀勉強能夠站住腳,他看見張彬如此厲害,頓時有些怕了,喝道:“中原人,這是我們黑花教的事情,你們無權插手,識相的快走。”
張彬笑道:“我們本來就不想插手,不過你們要害人命,我就不同意了,只要你答應我們不再害人,我就不管。”
“汙染神靈者,必須死。”祭祀咆哮道,他的目光無比的堅定,張彬瞧了,冷笑一聲,當即沖上去,不等他念動咒語,一拳就打的他嘴巴開不了,再掄了七八拳,打的他吐血不起。
張彬一腳踩在他的胸膛上,道:“你信不信我能殺了你。”
“信。”祭祀艱難的吐出這個詞來。
“那你想死想活?”
“生亦何歡,死亦何苦,動手吧。”祭祀居然閉上眼睛等著張彬殺他。
這下反倒叫張彬對這些宗教人沒轍了,他看向龍舞,問道:“現在怎麼辦?”
“咱們把他們交給警察吧。”龍舞提議道。
二人於是喊來了警察,警察一聽要把黑花教的人抓起來,立馬搖手不敢。
“二位,你們就別為難我們了,真的把他們抓了,那他們很可能和政府對著幹,到時候就要暴亂了。”
張彬皺起眉頭,問道:“那你的意思是放縱他們胡作非為嗎?”
警察苦澀滿臉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只要不招惹他們,他們不會和其他人過不去的。”
聽到這話,張彬徹底怒了,質問道:“你的意思是他們要殺你們的家人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
警察臉色一冷,道:“好好的他們殺我們家人幹什麼,別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