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彬邪笑道:“你都猜到了還問我幹嘛,曹老闆,原本你在賭石上做手腳也就算了,可你以次充好,以假亂真,就是不該了。”
很快警察和工商局來,吊銷營業執照,把店鋪查封了,曹一德的心血算是徹底完蛋了,他跌坐在地急的是頹廢無比,張彬拍拍手離去。
第二天張彬在家悠哉的教導茵茵學習,張鄂突然來電話,張彬接通:“老張,怎麼有空和我來電話?”
“我是受人之託,曹一德想請你吃個飯,你賞個臉如何?”
張彬一聽是這樣,皺起眉頭想了想,道:“他想我放過他,好讓店鋪重新開張?”
“是的,冤家宜解不宜結,你來一趟吧。”
“地址發我,我過去就是。”
張彬按照地址去了酒店包廂,一進包廂,張鄂便熱情的招呼,曹一德此刻雖然眼底有不痛快,但是沒辦法,只好低頭向著張彬敬酒。
張彬卻不舉報,這很明顯,他還不原諒,張鄂見了,暗中推了一把曹一德,曹一德起身硬著頭皮道:“張先生,之前是我不對,我這給你道歉,先幹為敬。”
“慢著。”張彬叫住:“這話你說的口不對心,其實你心裡恨毒了我吧,我看這酒不喝也罷。”
曹一德臉上肌肉直抽,依照他本性,是想發怒的,可偏偏不敢,只好眼角直瞟張鄂,求他說好話。
所謂拿人手短,張鄂從他身上得了不少好處,不得不幫忙說好話:“彬子,我看這事咱們都做的不地道,生意人嘛,哪個不是圖利潤,你就原諒他吧,大不了你看這樣如何,你在他那有什麼損失,我讓曹老闆出如何?”
“好。”張彬就是在等這句話,今天的酒宴他哪裡看不出張鄂是拿了錢財,給人消災的,也不好徹底駁了他的面子,免得以後不好辦事。
曹一德一聽只要出錢就能解決,二話不說掏出支票本,問道:“十萬夠不夠?”
支票開好,張彬卻不伸手去接,這很明顯是在嫌棄他價給低了,氣的曹一德直咬牙,他再加了十萬,道:“二十萬,還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張彬哼了哼,繼續不看支票,張鄂沖曹一德小聲道:“別小氣了,這位爺是內行人,你賺多少,他心裡就和明鏡似的。”
曹一德認栽,改了支票,張鄂轉遞過來,張彬一看是五十萬,滿意的點點頭收下支票,笑嘻嘻道:“吃菜,吃菜,別浪費了這一桌好菜。”
這飯張彬吃的極有滋味,不過某人卻味同嚼蠟,難受死了,席間,張鄂詢問張彬一些翡翠的事情,原來他想買翡翠,張彬拍著胸脯說了天餘珠寶行的翡翠隨便挑。
曹一德聽這個,立馬上心記下來。
“死張彬,這筆帳我早晚要和你算回來。”曹一德這人可不是善茬,這次吃了虧,哪有不討回的道理,一出了酒店,便直奔一間廢棄工廠。
這間工廠內住著一群流民,他掏出了大把的紅票子,道:“這些錢都給你們,只要你們給我去辦個事情,還有更多的騙子給你們。”
“老闆,你說要我們做什麼?”
“給我去一個叫天餘珠寶行門口,天天去那要飯,別讓客人去那購物,知道不知道。”
“好嘞。”
流民是最容易受扇動的,而且只認錢辦事,第二天一大早就去堵店門了,餘薇薇讓人給錢打發,可沒用,人家拿了錢繼續堵。
“該死的,打電話叫城管。”餘薇薇氣急敗壞的吩咐。
“不行啊,餘總,城管說咱們店有孫猴子,不來咱們這,說讓孫猴子自己處置,您說這話什麼意思。”
餘薇薇是個聰慧的女人,一聽就知道這是有人存心找茬,立馬打電話給了張彬。
張彬急忙趕來,見滿地的乞丐堵在店門口,而曹一德就躲在遠處瞧這裡的熱鬧,正暗自偷笑呢。
張彬眼力極好,正好瞥見了,雖然曹一德躲的快,但是還是遭到了他的懷疑,心頭冷哼,也沒多話,去銀行取了十萬塊過來,直接灑在乞丐面前:“我不管是誰派你們來的,你們拿著這錢,給我去堵他的門,如果堵的好,我再加十萬塊。”
乞丐都是見錢眼開的人,張彬出的錢比曹一德的多,他們哄搶著錢便前往堵門去,張彬帶著餘薇薇就在後面驅車跟著。
這些人為了再得十萬塊,更是直接轟進了店鋪內,把曹一德的客人都轟走了,氣的曹一德怒罵不疊。
餘薇薇看著張彬花這麼多錢,有些心疼道:“叫警察來趕人好了,何必花這冤枉錢?”
張彬笑道:“對付無賴,就得用無賴手段,你看好了,如果這個混球想要繼續鬥下去,就必定掏錢。”
果然,一會兒曹一德提了錢過來,也無所顧忌的派發起錢來,沖乞丐吼道:“去給我堵他們的門,最好是砸了他們的破店,砸完就跑,知道嗎?”
這些乞丐可是有分寸的,拿錢來就玩張彬的車跟前一坐,伸手就討錢,那貪婪的勁看的人人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