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對了,直接去我院子,別叫我母親知道了。”
一刻鐘後,馬車駛進了德昌侯府的道風院。
徐瀾寧把已經徹底昏迷過去的夏秀安抱下馬車,進屋,將她放到床榻上。隨後用力捏開她下頷,才讓她從他肩頭鬆了口。
這時不僅他的棉白衫子上有鮮豔醒目的血印,夏秀安口唇上也盡是殘留的血跡。
他倒吸了口冷氣,無語道:“你這小東西倒是命好,上來一口就知道吸我的血,你舒服了,我卻是倒了大黴。”
他吩咐人打來熱水,拿了毛巾擦乾淨夏秀安唇上的血,才自己拿出兩片藥服下,朝窗外喚道:“陸浩。”
一個灰衣男子立即推門進來,“少爺有何吩咐?”
“昨天張孝全進京直接進了誠王府,現在可還有什麼動靜?”
“屬下剛才接到訊息,說是誠王府的鷹衛已經出動,現在已在芷煙綢緞莊周圍佈下了暗樁,似乎蠢蠢欲動。張孝全依然窩在誠王府未出。”
徐瀾寧眸光涼涼地望了眼睡得正熟的夏秀安,吩咐道:“鷹衛出動,說明誠王已正式插手。所以陸浩,你親自去辦,務必阻止鷹衛對芷煙綢緞莊裡的東西下手。”
“是,屬下馬上過去。”
待陸浩離開,徐瀾寧將窗子關上,又往炭盆裡加了點銀炭,走到床榻前,彎腰,涼瑩瑩地盯視著夏秀安,“你闖禍的本事可不是一般的大。當日惹了誠王他還沒找你算賬,今日你還敢扣留他兩船皮毛。這事兒,我看你該如何收場。”
說完,終是忍不住在夏秀安氣色漸好的面頰上捏了又捏,帶著一絲惡謔。
昏睡中的夏秀安只覺身體一陣熱,又一陣冷,後來又似有一股細流涓涓,讓她如沐春風,整個人都跟著輕鬆起來。
她正想好好享受這愜意,忽然一條大黑蛇迎面撲來,纏著她的臉面,游來游去,一股蛇的腥臭味幾乎燻人欲嘔,她不禁一手抓去,大叫:“去死!”
她霍然睜眼,一張又熟識又俊秀的臉面竟在眼前放大,還直勾勾地看著她。
徐瀾寧顯然沒料到她會突然醒來,而且還手法極快地抓住了他的手指,嘴裡還能罵人。他不得不由衷的佩服她在昏睡中也能保持這般迅捷的戰鬥力。
“你在幹什麼?”兩人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夏秀安率先斥問。
徐瀾寧秒變斯文人,瞬時脹紅了臉,抽了抽被她一把抓得緊緊的手指,“夏五姑娘,不是我在幹什麼,而是你在幹什麼?”
奈何夏秀安纖細的指骨上還有點力道,他掙了兩下,似乎有些掙不開。
他的臉更是紅得幾乎快滴出血來,連著耳根和脖頸,“夏五姑娘難道不記得了,你在大街上不僅一口咬在我肩上,還一直不鬆口。我……我實在覺得不雅,只好把姑娘帶了回來。剛才好不容易讓姑娘鬆了口,姑娘卻死死地抓住我的手不放,聖人曰,男女授受不親,這這這……成何體統?”
這會兒夏秀安已徹底記起之前發生的事,眼睛珠子稍移,就能清晰可見的看到人家棉白衫子上那觸目驚心的一口圈血印子,看來這人真是被她禍害了。
她忙一把甩開他的手,“體統是個什麼東西,你可別想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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