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既然如此有信心,但願這次不再出差錯,爺已經等了很多年了,這次可不要讓他失望。”
“那你給我押陣,看我引魂。”
這兩個人有說有笑,如入無人之境,全然將床上驚恐的女子當成案板上待宰的羔羊,無所顧忌,不畏懼院子裡的人,不怕床上女子的任何反抗。
很顯然,因為床上女子在他們眼裡已經是一個死人。
兩人話音落,那叫子折的中年人已手裡拿著一個布條走向床邊,笑眯眯道:“小姑娘,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心像刀割,血向上湧?別怕別怕,只要你乖乖的,折爺就會盡量讓你舒服一點……”
女子驚恐得想要尖叫,子折一個耳光就抽了過去,將女子抽翻在床,再一把將她扯將過去,把備好的布條狠狠地封在女子的嘴上。
“叫你乖,你偏要動,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折爺不客氣了。”儘管下手兇狠,子折仍笑得像個親切和藹的大叔,抽了床上的被單,往女子身上一裹,被裹成粽子一樣的女子再也不能動彈,再也不能喊叫,嘴裡只能無力的發出嗚嗚聲。
“好,事成,尹真人,該你了。”
“還是子折手腳利索。”那老道說著已拿出幾根三寸來長的銀針,走到床榻前,眼也不眨的就一根根往女子頭頂插去。
女子眼睜睜看著那些銀針插向頭頂,“嗚嗚”叫著眼淚直流。道人卻不管這些,一掌抵在她眉心,嘴裡就開始唸叨起一些古怪的詞句來。
周圍的空氣隨著他念出的咒語漸漸湧現出一股黑氣,那黑氣在女子周身慢慢遊動,不論道人如何催動,也只是遊動而已。
道人暗驚,就在他要加緊的時候,忽然瞥到女子散亂的頭髮遮掩下的眼瞳裡閃過一抹譏誚,頓時大驚,“不好,我們上當了!”
他一掌拍向女子面門,女子冷笑著提氣往前一翻,不僅躲過道人的襲擊,還腳下加力,凌空直往那站在桌旁一直未出聲的年輕人面門踢去。
年輕人眼眸裡冷芒一閃,側身避開,同時探臂如鉤,直抓女子眼珠。
哪知女子甚為滑溜,頭一偏,他五指也只能鉤下女子嘴上的布條。
與此同時,外面已忽然亮起沖天的火光和大叫聲,“不好啦——走水啦——不好啦——走水啦——”
女子身體落地,已扔開身上的被單,拔了頭頂的針。
子折緊盯著她,“你是誰?姓夏的姑娘呢?”
女子撩開臉上的亂髮,露出一張清秀的臉,“我家爺早就想觀摩觀摩你們的手段了。沒想到你們布餌已深,玉鳳凰就在她身上,謝謝你們告知,幾位,後會有期。”
那女子說完,反手推開窗子就往外掠去。
道人要攔,被子折拉住,“馬上城防司就要過來,不宜在這裡打鬥。快走。”
道人仍是一臉不甘心,“卻不知這女子是哪方人馬派來的?”
“不用猜了,她肯定是趙真的人。沒想到這次被他算計。這事有他插手,往後恐怕不會太容易辦了。”子折恨聲道。
“可恨的是,還讓人看清了殿下的容顏,早知道就不讓殿下來了。”
“你以為趙真設計了此計,會不知道是殿下所執?你也太小瞧他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走吧。”子折說完,率先從窗子裡縱身出去。
老道和年輕人相繼隨他一起掠上屋頂,幾人撇下一眾叫嚷的人群,在夜色裡飛縱而去。
躺在夾層裡的夏秀安將屋子裡情形聽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雖沒見現場,卻比見了現場還覺得可怕。
茯夷花毒,玉鳳凰,七根銀針,胡芷煙曾被邪術抽走三魂七魄……
資訊量如此之大,卻叫她膽顫到無以復加。
她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到這糟糕的地方來,為什麼會替原主而活,為什麼要陷入這些陰謀與陷阱當中。
說實在的,她沒有高大上的理想,本是懷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簡簡單單的過完這一生。可是照這般情形看來,那簡直是一種奢望。
就在剛才,她整個人包括她的三觀都受到了無比大的衝擊,她知道了這個世界的陰暗和可怕,她現在唯一的想法,便是逃離。
離得這些可怕的人越遠越好!
“好了,戲也看完了,我也該走了。”黑暗中,那人將床板推開,出去,再將夏秀安給抱到了床上。
夏秀安靜靜地看著他,像一隻安靜的小貓。
那人低笑著解了她的穴,轉身也要穿窗而出,忽然,他止住身體,顧不得外面院子裡有人拍門,又折回夏秀安床前,伸手,“拿來。”
夏秀安一臉無辜,輕吐,“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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