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變得只有讓時間倒流的那個人。
“我可以咬自己。”
這是凌一跟之前的江嬈學的,咬自己也能保持短時間的清醒。
“你也可以喝生的動物血,吃生的肉,人類沒有火的時候都這麼吃,現在有火了也有人喜歡吃生的東西,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凌一真的喜歡她說的話,每一句都說在他想要的點上。
“我也能過跟你一樣的生活嗎?”
“當然啊。”
江嬈指著身上的校服裙:“等處理了李伯胥那老狐狸,你就跟我一起去上學。”
海市的公安局接到一封匿名舉報信,海思科技的郊外工廠裡有人做非法人體實驗,因為有一名受害者跑了出來,實驗室已經開始轉移陣地了。
因為信裡附上了地址和實驗員的資訊,警察很快出動並抓獲了正在轉移的相關人員。
而剛剛知道自己的兒子還活著的石世宏妻子見到凌一之後,才知道丈夫同好友給自己佈下了多麼大的騙局。
因為牽涉到海思科技這一上市大公司,這樁案子想低調也低調不了,只能公開審理。
警察翻出了李伯胥的實驗記錄資料,鐵證如山,海思科技連同李伯胥的實驗室一同垮臺,主創和李伯胥都被判處了死刑,新聞一出遭萬人唾棄。
凌一作為受害者雖然也有一定的關注量,卻被很好的保護住了個人隱私,除了知情者,沒人會想到這個經歷曲折又可憐的少年有造成世界末日的潛質。
在李伯胥公審完畢在監獄等待為自己犯下的罪負責的時候,忽然聽見有個自稱是他朋友的小姑娘來探監。
不知道出自什麼心理,李伯胥同意了這次探監。
於是他和一個外表看起來只有十幾歲的少女隔著鐵窗面對面坐在了一起。
江嬈先開的口:“我姓陳,你可以叫我陳小友。”
無論什麼時候,李伯胥都維持著一種沉穩淡然的知識分子模樣,可能他早就把生死看得很輕,無論是喪屍攻城,還是判了死刑,對他來說都是小事。
他笑了笑:“我不記得我有你這麼一位好友。”
“忘記的事不代表沒有存在,我之前都叫你老李。”
李伯胥坦然接受了她的說法:“你說的有道理,陳小友。”
江嬈說:“是我舉報了你。”
李伯胥點頭:“那你是我好友這件事就說的通了,朋友就是拿來出賣的。”
江嬈不贊同李伯胥的做法,但很欣賞他的性格,冷靜,無情,又狡詐,他做了壞事就大膽承認,從不像別人那樣找理由為自己洗白,企圖讓別人理解自己的苦衷。
所有的惡說白了就是自私,罔顧他人存亡成為了私慾的走狗,有什麼可值得洗白?
“你想知道凌一身上的病毒要怎麼治嗎?”
李伯胥提起興致,他的好友知道的還不少,能在死前得到一個答案也不虧。
“你知道?”
“嗯,這種病毒治不好,還會遺傳和感染。但有一類血型的人不受感染,比如他的母親。只要他和這類人結婚,不生子,等到年齡到了,就會自然死亡,病毒也消失了。”
李伯胥點頭:“和我預想的結果沒有差別,感謝你,陳小友,在我死之前給了我一個答案。”
“生物真奇妙,不是嗎?”
李伯胥看她的眼神如同找到知音,讚許且愉悅地點頭:“是,非常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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