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垠的星空中，龐大的戰艦正在緩慢行駛。

之所以覺得緩慢，主要是周圍的一切都彷彿靜止似的，有這種錯覺。

一個又一個星球遠離，好似行駛在公路兩旁的樹木。

事實上，每個星球之間距離遙遠無比。

奇特而又異樣的美景，凌天啟看得炫目不已，心神都被拉入其中。

“第一次看見這種場景？”清脆的話語迴盪在耳邊，千羽不知道什麼時候靠近他身邊。

“嗯！”輕輕哼了一聲，不想從這種場景中脫離。

千羽莫名覺得好笑，“我們其實進入了反空間，外面看到的都是虛影。”

“反空間？虛影？”成功勾起了凌天啟的興趣，轉過了頭。

“超越100倍光速，便會進入反空間，相當於空間通道。時間無限接近於靜止，卻又不是靜止，才會出現這種場景。”

凌天啟若有所思，“意思是，我們經歷了很久，實際上才很短的時間。”

“沒錯！”千羽讚賞的點頭，補充道：“這是遠距離穿梭才會用到的。”

“那如何能確定時間呢？”

“不知道。”千羽不好意思的眨了眨了眼睛，“我也問過相同的問題，別人告訴我，等到了域主，自然就會明悟。”

“只可意會！”

“不可言傳！”

兩人對視而笑……

“在聊什麼，這麼開心！”

墨界主！兩人聞言，急忙行禮。

“我過來和你們聊聊。”墨界主的笑容很親和，“一定有許多問題吧！到皇極天還有些時間，你們可以隨便問。”

不知道是因為千羽的身份，還是天才的優待，墨界主的態度讓兩人都有些吃驚。

千羽畢竟是高等文明的公主，只是微微驚訝後就轉變了心態，問道：“墨界主，我想問您，靈能和武能具體有什麼區別？”

墨界主點點頭，看得出來，他對千羽問的問題很滿意。

“這個問題回答之前，我先和你們聊聊靈脩和武修！”

“靈脩，擅長精神力，武修，體魄強大。所以，精神力具現化就叫做靈能，體質之力也就叫做武能。這是最簡單的理解。”

“二者表面上並沒有太大的區分，都是能量的體現。但是，靈能可以操縱各種武器，從細針到一個星球，這是武能不能做到的。”

“那靈脩是不是比武修更強大？”或許，這才是千羽的問題，迫不及待的問了出來。

墨界主並沒有介意，“不一定，也不能這麼說。靈脩或許有一定的優勢，但在法則之力下，並無定數。”

“法則之力，千變萬化。如果能將優勢不斷放大，就會越來越強大。相反，就會淪為平庸。”

看見兩人似懂非懂的樣子，墨界主補充道：“法則之力必須要適合自己，它們就好似一個個技能。廢物技能寧可不要，以免浪費精力和時間。”

“技能！”凌天啟目光一閃，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觀念。仔細想想，很適合的稱呼，各種特性就是如此，效果也差不多。

兩人聽了一席話，都有了不小的感悟。

看見墨界主態度不錯，凌天啟也將自己的問題問了出來。

“墨界主，法則領悟可以自己選擇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