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壓籠罩於全人族。

感受到世界意識的壓迫，尊上級也彎下了脊樑，動彈不得，眾多人族更是意識陷入了停滯。

哎……

一聲嘆息響徹星空。

所有的人族全身一輕，威壓盡消。

命運真可怕，所有的一切，哪怕沒有他的干涉，還是近乎完全的按照軌跡在流動，只是有細微出入。

過去的凌天啟的確消失了，消失得莫名其妙，無跡可尋。但是，化身的時間長河彷彿有了殘留的本能，依舊進行著毀滅百族的工作。

凌天啟並沒有完全明白，卻不得不出手了。接下來就是摩天毀滅人族的時候，不敢去賭。有很大的可能依舊會是一樣的結局。

人族眾人，看著突然出現在它們面前的凌天啟，望了望遠處的時間長河，懵了。

摩天也是如此，它不明白，這個凌天啟是哪裡冒出來的。並且，非常強大的樣子，讓它不敢輕舉妄動。

洛凰最先反應過來，凌天啟還有意識，並沒有消失。本來，喜色都已經浮現在臉上了，就待衝過去抱住他。可是，眼前的人影卻給她一種略顯陌生的感覺，讓她躊躇了。

“摩天，過來！”

凌天啟淡淡地說道，語氣中有不容置疑的威嚴。

“你認識我？”摩天先是非常疑惑，然後又很生氣，竟然敢用這種語氣對它。

沒等它發飆，就被凌天啟抓了下來，一團朦朧的光團。

仔細研究的凌天啟，沒去管摩天恐懼的叫嚷，“你到底是誰？為什麼這麼強？”

摩天感覺到世界失去掌控了，它也變得像小雞仔一樣弱小。

原本，摩天的意識是消失了的，所以，它才能繼續存在嗎？就連千羽的化身，也根本如同沒有存在過一樣。

思考完畢，凌天啟沒發現太多有意義的東西。

“好了，你去死吧！”

“不要……”

光團化為空氣，一股純淨的，好似精神力的東西散出，聞著神清氣爽。

可惜了，應該吞噬了的，凌天啟有些懊惱。能讓他如今的精神力都有感應，算是不錯的東西了。

系統也不給反應，他以為沒什麼用。

對了，還有系統啊，又一次忘記系統的存在。之前，就該問問系統，才嘗試的，太魯莽了。

萬幸，他好像成功了。

轉身看向人族，看向洛凰，凌楓，李蘭，大羅尊上，丁小頂……

身後，時間長河緩緩消失，百族同樣如此，如同沒有存在過一樣。

“天啟！”

洛凰飛撲而來，她才不管什麼，是凌天啟沒錯，靈魂上的感應騙不了。

抱著溫香如玉的嬌軀，嗅著熟悉的味道，凌天啟識海沸騰了，淚水不知不覺流下雙頰。

這一刻，他才真正確信，成功了。

萬年相隔，傾世思念，終於美滿。

“為什麼哭了？”洛凰心疼的擦去淚珠，卻不知道為何揪心的疼痛。

看著熟悉的面孔，一個個關心，擔憂，喜悅的看著他，凌天啟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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