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出門的時候，被湯圓給擋住了，非要姜昔一通摸才把她放過。

姜昔也是無奈，一個大老虎活成了狗的奇妙歷程，估計可以寫成一本書。

書名就叫做《鋼鐵是怎樣煉廢的》。

湯圓要是知道姜昔這麼想的，估計又得氣的吃不下去飯了。

……

姜昔到的時候，戚雲朝已經給咖啡續了兩杯了。

“怎麼了這是？”戚雲朝一向注重形象，今天這身衣服感覺皺皺巴巴的像是昨天穿著沒換下來的，臉上也冒出來青色的小胡茬，估計也就這一兩天的事情，眉眼之間全是倦怠，雖然還是以前那個樣子，但是她完全看不出他往日的風采。

“嫂子，我和晚晚……我們兩個……我們……兩個人，鬧矛盾了。”戚雲朝像是難以啟齒一樣，吭嘰了半天才說出來。

“你們兩個三天兩頭鬧矛盾好不好，你們最近的一次鬧矛盾是因為你給她回電話時間超過了十五分鐘，她生氣了？我記得是五天以前吧？還有一次你們兩個鬧矛盾是在半個月以前，她來大姨媽心情不好把你誤傷了，結果她生氣了，還有一個月前……”

“哎呀，嫂子，你知道那些都是微微胡亂說來逗你玩的，這回是真的鬧矛盾了。”戚雲朝被提到以前那些小事情，不禁無語。

那些真的是他們兩個人無聊的時候找著玩兒的事情，真的不算矛盾，但是這次確實棘手。

“晚晚沒給我說你們兩個之間有矛盾啊！”姜昔拿著手機示意了一下。

“晚晚還不知道，但是我就是覺得這是矛盾。”戚雲朝說。

“晚晚不知道，你說你這是幹什麼？尋死覓活的。”姜昔無奈地說道，“別告訴我你是在惡作劇而已。”

“是這樣的。”戚雲朝急了，連忙解釋拿出來一張紙，“這是我在家裡的垃圾桶裡找到的，晚晚的波恩大學交換生錄取通知書。”

“怎麼了？有什麼奇怪的事情嗎？”姜昔拿起這張錄取通知書，仔細看了看，“晚晚把這個東西扔了？”

“嗯。她根本沒有讓我看見這個東西。”戚雲朝說，“我是知道昨天才看見的。”

“所以你理解的是，晚晚原本可以去波恩大學進修，卻因為捨不得你，把通知書扔了？”姜昔把邀請函放在桌子上，問他。

“是。”戚雲朝頹廢地看著姜昔，然後說道：“她之前問過我，有沒有興趣出國玩兒一年，但是我告訴她，我這些時間正在忙，估計整整兩年都沒有辦法抽身去國外，然後她一副很遺憾的樣子，告訴我其實她不是很想出國，然後笑眯眯地說她就是關心一下我有沒有努力奮鬥。聯想到這些東西上，我就不由自主地想到這個傻丫頭會不會是因為我而要放棄自己的前途。”

“她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她懂得分寸，你確定她是真的想去去不了還是為了你可以不去？”姜昔看著他，眼眸如水，像是倒影人心的鏡子。

“她之前在自己的微博上說過了，說自己很想很想去波恩大學學習。因為她學的專業是中文系，對華國的文化已經很瞭解了，如果能讓她去別的地方學習世界文化，她會很開心。我不想讓她的理想落空的。”

“是麼？”姜昔眼神朝著手機看了一眼，然後問他，“你打算怎麼辦？”

“我覺得我該為她做些什麼事情，來完成她的心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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