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我孃親說，相逢就是有緣，況且你還長得好看，那咱們就更有緣了，要不我們交換姓名吧，你看怎麼樣？”小月息該不等他發話，就把自己的名字說了：“我叫姜昔，你可以叫我晝顏，我爹爹說因為我孃親的名字裡面有‘顏’這個字，所以我叫晝顏，那你呢？你叫什麼？”

男孩兒一愣，第一次正眼看向粉雕玉琢的小月息，說道：“原來是月丞相的千金啊，我小時候還見過你！”

小月息不明白小哥哥的小時候是什麼時候，歪頭想了一會兒，說道：“小哥哥，你的名字到底是什麼啊？”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回小哥哥終於直面了她的問題，但是表情依然淡淡的，沒什麼要告訴她的興趣。

“你若是告訴我了，我還可以找爹爹和你提親啊！”小月息不解地說道：“你若是不告訴我，我該怎麼和你提親？”

“提親？”他說：“你知道提親是什麼意思嗎？”

“爹爹說，就是給我找個伴兒，一起浪浪蕩蕩，一起……”她皺了皺眉頭，“我想不起來了！”

“真笨！”小小少年這個時候唇角微微彎曲，似乎在笑，“真是個小傻子！”

“我不傻，我是最聰明的小孩子，我爹爹說的！”小月息不服，“我已經可以背會好多好多詩了！”

“那裡那麼多小朋友，你為什麼只找我玩兒？為什麼只給我好吃的？”

“因為小哥哥長得最好看啊，我最喜歡長得好看的人，就像爹爹，就像孃親，就像小哥哥你啊！”小月息把一塊兒麥芽糖遞給他，完全忘了小小少年說自己不喜歡吃甜食的話。

“我叫蕭辰俞，小不點兒！”

“小哥哥，我不叫小不點，我叫月息，你叫我小息，或者小息息都可以的！”小月息很認真地說道：“你記住了嗎？”

“記住了，小不點！”

“小哥哥真笨，我叫小息！”

“好，小不點！”

“小息！”

“小不點！”

“小息……”

“小不點……”

“哼，小哥哥太笨了，太不好教了！”

“小息寶貝，回家了！”遠處有人在叫月息，月息這才回神，看向父親的方向。

“小哥哥，這個就當做定情信物了，我把我所有的好吃的都給你，你一定不要嫁給其他人啊！”

“蠢丫頭，我那叫娶！”蕭辰俞看著走遠的月息的背影，然後低下頭，看向那個做工精緻的荷包，搖搖頭，無奈地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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