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實在是不知道他最近在做些什麼,我只知道,他最近忙的不行,天天早出晚歸的,我都沒有辦法見到他的人,實在也很難調查出什麼東西給你。”
我努力的吸了口氣,壓抑住自己內心極為驚慌的心跳,在我面前的這個男人,混跡社會這麼久,當了那麼多年的賭王和龍頭老大,實在不是可以輕易混跡過去的。
所以越是這樣的時候,我就越要保持鎮定,因為只有鎮定,才能讓他難以猜測到我發現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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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就笑了,只是那笑容裡帶著狠辣,似乎這種笑容要將我這個人連皮帶骨的一起吞噬一樣。
“哦~,是嗎?這就有趣了,方露瑤啊,方露瑤……你是不是當了太久的阿彩,所以忘記了你自己究竟是為什麼會去他身邊的嗎?這段日子以來你都是吃閒飯的嗎?他究竟在忙些什麼,他拖方明從海關那裡要運的那些,究竟是什麼貨!他那樣的寵愛你,你就連一點半點的訊息都探聽不到嗎,還是說,你愛上他了?!”
最後一句話,他說的時候,眼睛直直惡盯住了我的,從他的眼中,我似乎能看到惡魔的痕跡。
“沒…………沒……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我恨他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對這個男人有所感情呢!”
我被這句話嚇得倒退了幾步,連忙擺手說沒有。
“他的私事和公事一向分的很開,混到了顧平生的這個地步,輕易是不會和女人說些什麼的,不然他也就不是現在的顧平生,估計早就沒命了。”為了顯示自己的心安理得,我又強迫自己淡定下來。
不過縱然是這樣,我也清楚眼前的這個男人,輕易絕對是糊弄不過去的,因為他之所以今天能找我,一定是掌握了什麼訊息,一旦他知道我隱瞞了他什麼東西的話,我的下場簡直連我自己都難以想象。
他聽到我再三推脫以後,臉上立刻變得憤怒非常,額頭上青筋暴起:“方露瑤,我告訴你,千萬不要給臉不要臉!你覺得我今天為什麼會問你這些話,現在的你,是被顧平生所俘獲了嗎?你知不知道,在你的言談舉止之間,你的字字句句,都是在為那個男人而狡辯!”
這樣咄咄逼人的語氣,讓我的嚇得頓時連心跳都漏掉了兩拍,我實在是不知道,這個男人怎麼會變得這樣的敏銳,他的敏銳,讓我有一種自己的一切都在他的面前無所遁形的感覺。
“你以為,那麼大的一個顧公關,我就埋了你一顆暗棋嗎?所有的一切,我都只能從你這裡聽到嗎?!方露瑤,我只是希望你還記得,你到底叫什麼名字,你還記不記得,曾經的你有個孩子,他是那樣的依戀著你,可是到頭來,他卻是什麼樣子的結果,所有的這一切,究竟是因為誰,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難道你的心裡不知道嗎?”
“不知道在半夜,你和顧平生纏|綿的時候,你會不會聽到你的孩子叫媽媽的聲音,在你為顧平生打掩護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你那個無辜的,可憐的,視你為自己生命的孩子,是怎樣悲慘而又淒涼的死去的!方露瑤,作為一個女人,你究竟是有沒有心的!那個孩子,在你的心裡,難道就是螻蟻一樣的存在嗎!”
他的話一句接著一句,就想是一根根尖銳的細刺一樣,瘋狂而又毫不停歇的扎進我的心臟!
寶寶,我的寶寶,似的是那樣的悽慘,他死去的畫面開始在我的腦海之中不停的遊蕩著,那小小的,稚嫩的嘴巴,微微的張開著,似乎在哭訴,又似乎在譴責,譴責我這個不敬職敬責的母親,沒有保護好他不算,還日夜和殺害了他的仇人糾纏不休。
“那是多麼可愛的一個孩子啊,緋紅的嘴唇,白潔細嫩的肌膚,那樣軟軟小小的一個,他叫媽媽的時候,幾乎能把人的心都叫化了,方露瑤,你真的就這樣,把他遺忘到了回憶的溝渠裡嗎?你就這樣輕易的,忘卻了顧平生所犯下的罪惡嗎?”
“方露瑤,你怎麼可以,怎麼能,就這樣輕易的忘卻,那個孩子所遭受的苦難,你究竟知不知道,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幸福,倒底不過是一場須彌幻像,醒醒吧!方露瑤,睜開你心裡的那雙眼睛看看吧,究竟誰才是你的敵人,誰才是值得你相幫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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