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訊息還傳的有鼻子有眼的,甚至於兩個人接下來要在哪個酒店舉辦婚禮都說的清清楚楚,讓人想不相信都難。
只是雖然如此,對於這件事情我還是一笑置之,因為無論外面的事情傳的再活靈活現,但是有些事情卻是絕對改變不了的。
就比如說是顧平生的作息時間,他這幾天天天忙著海關那裡的那批貨物還臉部幾,嘴角幾乎都要急出燎泡了,又怎麼可能有著這種閒情逸致和蔣莉兩個人舉辦個婚禮,還安安心心的準備著結婚。
只是這件事情已經傳的越來越大,影響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大了,所有的事情,總歸還是要有著些許起源的,我想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說著這些不虛不實的假訊息,就派了沫沫,朝著幾個和我們有關係的傭人問問。
她調查了許久,終於知道這個訊息是從蔣莉那邊的院子裡傳出來的,只是她傳出這種假訊息,究竟是為了什麼,也實在是讓我捉摸不透。
畢竟顧平生不是傻的,這段時間他忙,還顧不上來管理這些後院裡的事情,可是他忙的事情早晚都會結束的,等所有的事情都結束以後,他要是把這造謠的源頭給挖了出來,那怎麼還有可能有蔣莉的好日子過呢。
“阿彩小姐,你這麼想這麼多呢,現在顧爺多寵你啊,我看啊,那蔣莉就是那秋天的螞蚱,長不了,你也就不用擔心什麼了,她之所以說出這些話,無非就是她虛榮,想氣氣小姐你唄。”
我一愣,發現自己把剛剛的疑問說了出來,沫沫的解答倒是還是有些道理,我笑著點了點這個小丫頭的頭:“倒是你這個丫頭通透,我琢磨來,琢磨去,一點端倪都沒有發現,你倒是一言道破了這裡面的真諦,阿彩阿……阿彩……以後恐怕我就要管你叫小老師了呢~”
沫沫聽到我說的話以後,瞬間就笑的極為羞澀起來:“阿彩小姐哪裡用得上叫我老師啊,我之所以能像阿彩小姐說的這樣伶牙俐齒,機智果斷,無非就是在阿彩小姐的薰陶之下,繼承了您的一點點皮毛罷了~”
她這句意有所指的話,倒是讓我忍不住對著她笑罵了起來:“好啊,我的好沫沫,剛剛我可是真心誠意的誇你呢,可是現在你呢,你倒是拐著彎的編排氣我來了,看我不打死你。”
鎖到這裡,我故意做了幾個假動作,假裝自己要打沫沫,可是這個小妮子,倒是機靈的和猴子一樣,在我的手抬起的瞬間,就逃開的幾乎要有了八丈遠,倒是一時之間讓我笑的難以抑制起來。
氣的我一把把她扯到了自己的面前,對著她的耳朵說了幾句自己斟酌已久了的悄悄話。
沫沫聽到以後,一張嬌俏的小臉上,滿滿都是極為不贊同的表情:“阿彩小姐,牛這樣……這樣不是讓蔣莉的那股子氣焰更加囂張了嗎,那可是不行的呀,到時候她氣焰囂張起來,可是就該欺負起您來了。”
“你沒聽說過麼,要想完完全全的摧毀一個敵人,一定要先把她捧的高高的,在死命的用力摔下。這種給別人以滔天希望,在毫不留情搶走的方式,才是最為能過摧毀人的心靈的,越是能夠打擊到自己所要想打擊的人。”
我說話的聲音很輕,很淡,似乎只需要一陣極為清淡的風,就能把我所說的一切吹散,把所有的一切都消散於虛無。
此刻的我正靜靜的坐在梳妝檯前,看著自己紅腫的臉頰,細細的塗上了一層藥膏。
從小到大,我所受過的苦難已經足夠多了,現在沒有什麼人能再傷害我,無論什麼身份,什麼地位,都不行!
天氣已經漸漸地逼近了隆冬季節,顧公館似乎在一片茫茫雪色裡,一片純白,讓人有著說不清的賞心悅目的感覺。
在這個世界上,世人都以為最純最白的是雪,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在這無邊的雪色裡,有著多少的藏汙納垢。
顧公館裡的眾人,神情都是一片肅穆,或許他們從顧平生不同以往的忙碌和神情之中已經有所察覺,這顧公館的天,只怕是要變了。
而就在這短短的幾天時間裡,蔣莉要成為顧夫人的訊息,已經開始傳的愈演愈烈起來,彷彿他們隔天就能結婚一樣。
所有的一切都穿的有鼻子有眼的,就連我,有的時候都忍不住要信了這個謠言。
房車珠寶,婚紗首飾,都已經置辦的很全了,他們倆個聽傳言說,離那個結婚的地步,也是隻差了一步之遙。
顧平生一向就是個出手極為大方的,聽到那些房子的地段就可以估摸出來,這些彩禮幾乎可以到達將近十個億。
這樣的大手筆,在全國範圍內,或者說,乃至是全世界都是極為罕見的。
顧平生的手筆這樣的大,蔣莉的家境也是很不錯,只是為官和為商的,自然在錢的方面,商人絕對要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