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試過,應該可以吧?”於衛不確定的說。
“那是需要時間的,幾秒爬上杆,幾秒固定好線路,都是有規定的!”通訊連長認真的說。
其實在通訊訓練大隊時,按要求男學員是練過爬柏油杆的,在當時這是通訊兵學員一種基本的課目。
於衛爬杆的速度,在四隊幾十個男學員考核當中,是名次不錯的。沒有回答通訊連長的原因,是對他說話的方式不認同,總是咄咄逼人樣子,這讓於衛很反感,大概他還不知道於衛的任職命令,將是他連隊的排長吧!
後來,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題,又坐了會兒就離開了。
於衛明白通訊連長明顯是不歡迎他,而自己也沒有打算到通訊連來,在炮營的工作氛圍很好,在炮營自己更受歡迎。
回到鄭飛辦公室,鄭飛大概感受到剛才的氣氛,不再強求於衛的決定,當時出於禮貌還是問於衛:“你打算咋辦?”
此時,於衛將下午接到他電話後,到後來的情況講給了鄭飛,鄭飛此時才覺得於衛在炮營的工作生活環境很不錯。
高興地說:“你可以嘛!這才兩個多月就開啟了工作局面,炮營還不捨得你走,不錯,不錯!真為你高興!”
“你看吧!剛才你還不讓我說,這下告訴你,你可以放心了吧?”於衛見鄭飛理解了於衛的決定便笑著說。
“好了,這會兒沒事,我們放首歌聽吧!”鄭飛從抽屜裡取了盤錄音帶,開啟帶盒取出磁帶,放進了桌上的雙卡錄音機內,一段悅耳動聽的女歌手的歌曲播放出來,是那麼的扣人心絃。
因為愛著你的愛,因為夢著你的夢,所以悲傷著你的悲傷,幸福著你的幸福,因為路過你的路,因為苦過你的苦,所以快樂著你的快樂,追逐著你的追逐。
因為誓言不敢聽,因為承諾不敢信,所以放心著你的沉默,去說服明天的命運,沒有風雨躲得過,沒有坎坷不必走,所以安心的牽你的手,不去想該不該回頭
也許牽了手的手,前生不一定好走,也許有了伴的路,今生還要更忙碌,所以牽了手的手,來生還要一起走,所以有了伴的路,沒有歲月可回頭……
“這首歌怎麼這麼好聽,誰的歌?”一向愛好文藝的於衛興趣地問。
“這是蘇芮的《牽手》”鄭飛回答。
“你說是誰?蘇芮?第一次聽說!”於衛感到自己這個渾身充滿著流行份兒的人,也有落伍的時候。
這與試下流行的《西北風》高亢的曲調,又是一種不同的風格,是一種走心的歌曲。
“能借給我聽聽嗎?這的是太好聽了!”於衛毫不客氣地請求說。
“不是我不借給你,因為我也是借的,別人再三強調,不要外借,而且明天就要還,能咋辦?”鄭飛攤了攤手認真地回答。
於衛頓時感到很掃興,全身的熱情被一盆涼水澆透。
“要不這樣,你在這兒多聽兩遍這首歌,以你的天分,不就很快就能唱了嗎?你說呢?”鄭飛見到由於自己的拒絕,於衛很掃興的樣子建議到。
“也只能這樣了!”於衛無奈的說。
聽了四五遍《牽手》,又將歌詞記在了一張信簽紙上,於衛這才高興地離開了鄭飛,回連隊去了,一路上不斷地哼唱這首歌,感覺自己實在是太喜歡了!
後來於衛把這支歌教會了連隊的戰士們。
自從開春後,紅軍團的戰士三三兩兩經常外出吃飯喝酒,酒後又與地方青年發生爭鬥,打群架,總是地方青年吃虧,被打的頭破血流,各營都有有這種情況,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勢。
地方公安部門將情況反映到團裡,團領導也很重視,督促各營加強管理,營裡嚴格要求連隊管理好自己的人。
可是雖然加強了管理,還會出現外出打架事件,搞得地方單位經常到團裡告狀,讓團領導很頭疼。
為了杜絕這種無組織無紀律的自由散漫情況,團裡抽出時間專門組織了一次研討會,議題就是“針對部隊當前存在問題怎樣加強管理?”
團裡要求每個連去兩名幹部參加討論,高炮連是指導員向前和於衛一起去參加了這次研討會。
在紅軍團會議室裡,團常委都在主席臺就坐,政委做了動員之後,讓大家各抒己見,發表意見。就有幹部舉手上臺發言,有的說按照《條令條例》執行,有的則擺明說,現在的兵不好帶,等等大都是老調重彈,沒有什麼新意。
於衛在基層連隊,經常與戰士們溝通,瞭解戰士們的想法,高炮連也有幾個調皮搗蛋的,經常外出惹是生非。於衛光收他們的武器就好幾把,什麼工兵鍬、鐵棍、軍刺之類的東西。
深入瞭解後,才知道白天有訓練任務,感覺很充實。可到了晚飯後,無所事事,無聊得很,就跑出去喝酒,喝了酒一句話不投機,就發生爭執,有了爭執就會動手,血氣方剛誰也不願低頭示弱,那就打起架來。
紅軍團是野戰團隊,士兵都是生龍活虎的小夥子,平常的軍事訓練讓他們各個身體強壯,地方青年哪裡能打得過他們?
於衛經過思考,怎樣能將戰士的心留在連隊?於衛心裡是有想法的。開會時私下與向前交流,向前也很贊同,攢著他上臺發表意見。於衛舉手,被政委叫上臺發言。
在訓練之餘,利用業餘時間多多組織開展文體活動是這次於衛的建議,這樣可以杜絕戰士們無所事事地在休息的時候外出喝酒打架。
此項建議博得了幹部大會的支援,並得到了團領導的賞識。
火洲五月的天氣,一天一個樣,溫度不斷上升,全團在禮堂內聚會已經是悶熱不堪,就把每週聚會看電影的場合,佈置在了露天電影院。
水泥砌成階梯樣式的臺階,排成二十幾排,中間有一走廊通向入口,入口上方專門搭建有一個放映室,正前方的六七十米左右就是一堵白牆,又寬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