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江見郭浪沒出息的樣子,笑著調侃到:“你這個買的,有本事你自己去繞嘛!割別人的‘鞋腰子’幹嘛?”
郭浪恬不知恥地說:“這不是沒本事嗎?嘿嘿!還得朋友們幫忙了!”
這話讓一旁的於衛聽到耳中,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只有搖頭的份了。
於衛把心一橫,對郭浪說:“你媽,你去吧!給你機會,你要是弄不成就回來,全當我白當好人了!”
郭浪連聲謝謝都沒說,屁顛屁顛地去約長發捲毛女孩了,女孩也跟著他出去了,去他姐的房子。
舞會還沒結束,郭浪帶著女孩又回到了舞廳,看見他臊紅的臉,於衛和夏江就知道他啥事沒辦成。
果不其然,等夏江先開口一問,確實如此,夏江笑罵到:“你媽,你就是個要飯的,怪不得叫老賴呢!”
郭浪自知窩囊,只有紅著臉堆笑的表情,啥話也說不出來。
後來舞會結束,長發捲毛女孩特別情願地跟著於衛走了。
但這不是於衛的第一次,第一次在前些日子已經奉獻了,當然沒有夏江的第一次,那麼狼狽。
“騷情女”是一個長期浪跡舞廳的人,也是個名副其實的“作風女”,她是汽車大修廠商店裡的售貨員,和於衛的年齡一般大小,身材高挑苗條,面板白淨,眼大有神,留著“爆炸頭”顯得很精神。
在一次舞會上,兩人對上了眼,“騷情女”在同於衛跳了一支舞後,主動要求和於衛接著跳,然後瞭解了於衛的大概情況後,居然要求於衛舞會後將她送回宿舍。
這明顯的是給於衛“邇意思”,於衛當然願意做這個人情,路上就在想咋樣將“騷情女”扳倒呢?
哪成想“騷情女”更主動,送到宿舍樓下,邀請於衛到她的宿舍裡去,於衛稍顯心驚,問到:“宿舍裡有別人吧?”
“沒人,就我一個,同伴回家了,平常就不在這裡住!”她很自然地回答。
於衛的心隨即放下,宿舍裡有兩張單人床,收拾得倒很幹淨整潔,“騷情女”脫掉外衣,坐在自己的床上,對於衛說“你不熱嗎?脫掉外衣吧!”
於衛這才感到宿舍的暖氣將這裡暖的很熱,額頭上都滲出了汗,聽了她的話,脫下外套掛在了衣帽架上。
“你過來,坐我旁邊!”她用命令的口吻說。
於衛心髒砰砰直跳,心道:這個家夥不是個簡單的主,是個老江湖,難道今天晚上,自己的第一次會讓她給佔去?哎……!罷了,就當奉獻了吧!
一想到夏江比自己年輕,在這方面佔了先機,自己也不能落後吧?欣然接受了“騷情女”的邀請,緊挨著她坐了下來。
她身上散發出的香氣,順勢撲面而來,一種淡淡的茉莉花香氣讓於衛有了反應。
她很主動,見到他有些拘謹的樣子,和跳舞聊天時的情況大不相同,那種情況下他更顯得得心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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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上班了,你要是不走就先在這裡待著,走的時候把門帶上!”她笑著說話,顯得很自然。
於衛沒客氣地說:“你這是在下逐客令啊!好吧!我就走!”
騷情女利索地洗漱完後,於衛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床邊,有心地問了一句:“咱們撒時候再見?”
“再說吧!最近忙,有時間碰見再說!”騷情女隨口答到。
於衛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無情,甚至是淡漠的可怕。心裡想;難怪是作風女,她們一貫的作風就這樣。
自尊心受到了打擊,又想:好了,就這樣吧!以後再說吧!不會就此形同陌路吧?
兩人出了宿舍樓,外面大雪紛飛,一股寒風吹來,騷情女自然地裹緊了外衣,說了聲:“再見!”就消失在了風吹雪中......
雖然沒在約會,可能再不見面,然而於衛心中是蕩漾著的,走在白雪皚皚寒冷冬天的路上,感到了溫暖,是暖洋洋的。
他小聲哼唱著《春天在哪裡》:
春天在哪裡呀?春天在哪裡?
春天在那青翠的山林裡。
這裡有紅花呀這裡有綠草,
還有那會唱歌的小黃鸝。
嘀哩哩哩哩嘀哩哩嘀哩哩哩哩哩
嘀哩哩哩哩嘀哩哩嘀哩哩哩哩哩
春天在青翠的山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