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笑我是吧?我要是真的做了他家的女婿,那不是就是個苦差事嗎?就不得翻身了!”胡純辯解說到。
“你知道就好,這樣的女孩,就算以後走到了一起,那也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就準備受苦吧!可你又不是甘願低三下四的人,也就省省心吧!”於衛也這麼一說,讓他打消了念頭。
話鋒一轉,胡純似乎想起了什麼問到:“你前陣說,你那個在邊城的女孩還好吧?你們的進展怎樣?”
“能怎樣?人家有男朋友,對她挺好的!”於衛冷靜地說。
“啊!有男朋友?那她媽的,她和你也好?”胡純吃驚地問。
“就說啊!她男友對她那麼好,她還想和我在一起,你說她是不是有病?還說要到這裡來看我,能讓她來嗎?不是找事嗎?我已經回絕她了!”於衛一股腦說出最近了心中的煩惱。
經過了這幾個月的接觸,胡純無疑是於衛在二隊學員中新認識的最好的朋友了,兩人有什麼事也經常溝通,互相鼓勵。
兩人吃飯都打夥一起吃,這種關系促使他倆之間越來越好,就像兄弟一樣,從胡純身上,於衛覺得他有一股氣質吸引著自己。
也可能是一種成熟吧?於衛有什麼事都喜歡和他商量,他也樂意提供自己的意見。
只有一點於衛有些看不慣,就是一見到女的,稍微漂亮點的,胡純就情不自禁地,目不轉睛地盯著人家看,一直到在視野裡消失才作罷。一副色狼氣質,讓人反感,覺得他很沒出息。
當然,胡純喜歡和於衛在一起,也是看他直率,心無旁騖,比較單純,也好交流,也就是一種眼緣吧?就喜歡和於衛在一起。
正常學習生活很快進入到了11月中旬,武漢的天氣逐漸的冷了下來,學員們根據要求都已換上了冬裝,蚊帳也都收拾入庫,等到來年5月再派上用場。
一天晚上熄燈前,蔣隊長將於衛叫到了辦公室。去之前,於衛不知什麼事叫自己,心裡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以為自己犯了什麼錯誤,想想也沒有什麼錯啊?不知隊長到底找自己有什麼事。
到隊長辦公室後,隊長很客氣地說:“於衛,來坐下說!”
於衛坐下後,挺直著腰板,屁股只坐了椅子的一半,精神還是很緊張,不知道隊長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只聽隊長說:“今天叫你來,就是和你商量一件事!”
聽到商量一詞,於衛的心中的擔心消去了一半,但還是有些疑慮,究竟是什麼事呢?
隊長接著說:“你們xj來的都能歌善舞,有事還得請你出面啊!”
隊長這麼一說,讓於衛心裡的擔心完全卸掉了。
只聽隊長說:“現在學院要求各學員隊,準備元旦的文藝彙演節目,上次在中秋隊裡的中秋晚會上,你跳的舞挺好,我看就由你負責組織咱們隊的學員,跳一支舞蹈咋樣?”
“隊長咋知道我喜歡唱歌跳舞呢?”於衛有些不解,上次二隊的中秋晚會上,於衛小試才華,跳了一段“霹靂舞”,還唱了一首歌《雨中即景》,不過自己覺得這再正常不過,自己也沒發揮得很好。
但就這一點點閃光被隊長觀察到了眼裡,認為二隊的這批學員,也就是於衛能在文藝方面有些特長。
再者加上郭浪有跟蔣隊長透過電話,也介紹了於衛這方面的能力,增加了隊長這方面對於衛的信任。
說實話從小到大,於衛沒少參加學校的文藝活動,而且頗得上下好評,但來到通訊學院,這還是第一次擔任這麼重要的角色。
要是以往就自己來說,湊個節目是沒有問題的,可這次隊長提出來要集體節目,而且是舞蹈,這既有難題了。
“隊長非要跳舞嗎?”於衛問到。
“那當然!”隊長肯定的回答。
見到於衛有所顧慮,隊長急忙解釋說:“你要知道,在通訊學院的文藝彙演都,經驗就是集體舞蹈能拿大獎,一個原因:集體舞蹈,人多有氣勢;第二個原因:你也見了咱們學院的俱樂部,裡面舞臺很大,只有集體舞蹈在場面上能撐的起來,看上去既美觀又大方!”
沒想到蔣隊長這外行人,倒有幾分見解,不過這也是他這些年來的經驗,他迫切地希望能在新年文藝彙演中取得良好的成績,徹底地使二隊從先前的陰影中走出來。
應該是他從陰影中走出來,對於這些二隊的新一批學員來說,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壓力,而蔣隊長的眼裡卻認為是二隊的壓力。
實際上是他一個人的壓力,他是想透過帶好這批學員,以證明他的能力,讓他在學院的精神層面上徹底的翻身。
蔣隊長與其說是下派任務,不如說是懇請,懇請於衛挑起這個大梁,在他眼裡從全隊的角度來看,只有於衛還有些這方面的特長。
隊長充分的信任讓於衛受寵若驚,自己在想:不管能不能行,總得試試才知道。
於衛面對著二隊的隊長,仔細地端詳著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就像自己的老大哥一樣,他的眼神中充滿著期待,渴望著於衛的接受。
突然間腦海裡閃現出舞蹈演出的一幕,而且博得了全場的掌聲,這難道是個預兆?
見著於衛發愣,隊長問到:“咋樣?我相信你能行!”
隊長的話打斷了於衛的思緒,於衛帶著剛毅的表情說到:“隊長!我接受任務,而且保證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