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剛一走,田萱就就來了精神,居然破涕為笑,還不斷吃著東西,並讓著讓他倆吃,樣子倒是很可愛。
這也變化太快了,難道女人都是這樣的嗎?
經田萱這一這鬧騰,於衛也沒工夫追究黎明的事情,他媽的他也太不仗義了,居然我先認識女人,他也敢打主意,見利忘義、重色輕友的家夥,於衛心想到。
第三天夜晚在鄭州倒車,三人沒有出站,直接上了一輛過路的直快列車。
女孩因為在鄭州有同學同行,要在鄭州呆兩天,告別時還邀請到武漢相見,那當然,於衛、黎明高興的不得了。
一上車就感到車廂裡擁擠不堪,因為是硬座車廂,過了新鄉才好些,正好列車長到車廂補票,他們三人即刻補了票。
因為沒有座位,在人變換著各種姿勢站立,於衛見到田萱柔弱的身體支援不住,畢竟是女生,家裡老小,從小嬌生慣養,雖然經過了部隊的歷練,可還是給人印象是弱不禁風的樣子。
黎明觀察到田萱的狀況,很是擔心就對於衛說:“你看田萱的樣子好像支援不住了!”
於衛也觀察到田萱站立著靠著三人座的外側,昏昏欲睡的樣子,時不時扶著靠背以防摔倒。
此時他心中泛起一種強烈的責任感,決不能讓這個女人受委屈,雖然只是同學關系,但做為男人不管她是誰,只要是一起出來的,就應該保護她。
“黎明現在車廂裡不擠你到前面看看有沒有座位,我去後面的車廂看看!田萱你在這裡待著啊!看著行李!”於衛說完就與黎明分頭而去。
十幾分鐘後,他們又回到了原先的地方,於衛急著問:“找到沒?”
“哪裡有哦?沒一個空位,不過前面有個兩人的位置,被一個小夥子佔著躺著睡覺。
“在哪兒?在哪兒?”於衛著急得問。
順著黎明手指方向看去,過兩排座位的一副兩人的座位上一個小夥子捲曲著正躺著睡覺。
“豈有此理!我們這幹著急找不到座位,他可好佔著座位睡覺,黎明跟我來!”說著於衛氣呼呼地沖向的佔座位小夥子的眼前。
於衛用手拍打著小夥子的腿說到:“哎!哎!起來了!”
小夥兒睜開朦朧的雙眼,再打不理的說:“啥事?”
“哎!小夥兒!你一個人躺在這裡佔這麼大的位置,能不能讓一下?”於衛面帶笑容地問到。
小夥愛搭不理地回答說:“我這有人呢!”
“你說撒?有人?我盯了你半天了,有人早就該回來了,趕緊讓讓,讓我們這位女同志坐會兒!”於衛不高興地說。
對面座位的兩人好像是這小夥的同夥,一個幫腔說:“我們還有人!”
“有人?那就等有人來了再說,趕緊讓開!”於衛帶著怒氣高聲說。
可那小夥根本沒反應,死皮賴臉地盯著於衛,意識是說:我就不讓,看你能把我怎樣?
尷尬局面將在了那裡,於衛可不是吃素的,小夥兒這時完全激怒了他,發現他們桌上有一隻空啤酒瓶,即刻抓到了手中。
接著用空酒瓶敲打了一下小夥兒的腿,毫不客氣地說:“哎!你起不起來?讓不讓開?”
於衛怒目威脅後,看出小夥有些緊張,旁邊的同夥又幫腔說:“朋友,能不這樣嗎?”
於衛掃了一眼根本沒搭理,而是故作聲張地舉起了手中的啤酒瓶,做出要砸下去的姿勢,滿臉怒氣地怒罵到:“你他媽的起不起來?”
這下小夥兒徹底慫了,眼裡充滿著恐懼,一骨碌爬了起來,十分狼狽的樣子,簡直把個一旁站著的田萱逗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趕緊轉過頭笑去,笑得一直在抖。
小夥的兩位朋友沒見過這陣勢,見到於衛怒發沖冠的樣子,都被嚇住了。
於衛見到小夥乖乖地讓開,就對田萱說到:“來,你坐這裡!”
田萱很會來事,當即坐在了小夥旁邊的位置上,順口說了句:“嗨!終於可以坐下了!”
此時的田萱經過剛才的折騰,睡意全消,一個勁地和於衛、黎明說笑,完全沒有將小夥一幫人放在眼裡,好像剛才的事情就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從鄭州到武漢車程需要8個小時,於衛看了看錶,還有將近五個半小時左右,感覺時間很漫長。
一個小時後,到了信陽車站,小夥和兩位同夥都下了車,於衛和黎明終於可以鬆口氣了。
實際上剛才還真怕打起來,對方三個人,都是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年輕人,我方只有於衛和黎明。
於衛知道黎明打架是外行,充其量充個人數,擺個陣勢,做做樣子,嚇唬嚇唬人而已,因為黎明個頭高大,有時候還這可以派上用場。
等小夥子他們下了車,列車繼續開進後,田萱開始開懷大笑,毫無忌憚地談論著剛才放生的事情,在她眼裡對於衛所謂“英雄主義”的作風,大家贊賞。
黎明則說出了自己的擔心,“要是剛才真打起來,我們可能真佔不到便宜!”他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