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時間裡於衛、白雪和付強三人轉完了幾乎主要的景點,當下到三疊泉時由下往上看時,突然想起了詩仙李白的那首《望廬山瀑布》的詩句。
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廬山的雲海;廬山的蒼松;廬山跌宕起伏的蔥嶺,讓人流連忘返。廬山的橋;廬山的建築;廬山特有的美食,讓人難以忘懷。
於衛和白雪他們之間更加深了對彼此的瞭解,在這名山大川間真正地也演繹的一場《廬山戀》。
兩人時而觀雲海,時而閑庭散步,時而緊挨著坐在岩石上眺望遠方,好像兩人的眼裡只有對方,剩下的什麼都裝不進去。
這樣的好日子能有多久呢?誰也不知道!知道的是在短短幾天的相聚後就會各奔東西,又開始以前那樣的飛鴿傳信的階段。
戀情能不能長久?彼此間能不能守護好這段感情?誰也不知道!只知道將對方放在自己心裡,不管好歹,堅持各自的信念就行。
在別人的眼裡看來,他們之間的這種浪漫愛情,讓人羨慕、讓人嫉妒,關鍵的是讓人覺得根本不可能走進婚姻的殿堂。
兩人一起回了於衛家裡,於衛想既然已經定下了戀愛關系,就應該讓父母見見,以後自己在武漢也不常回家。
經過了幾天的奔波,到了邊城於衛的家,見到兒子回來,父母當然很高興,又見帶來一位秀美年輕的女孩子,父母不用問,知道這就是兒子帶回來的物件。
見到清純無比的白雪,父親於忠誠心裡樂開了花,覺得兒子提挺有本事,能找到這樣一位女孩。
母親也很高興見到白雪,時不時地問長問短,搞的白雪有些不適應,於衛幹脆說:“媽!你別問了,還呆幾天呢!”
“你這孩子!我們聊聊天,你還有意見?”母親嚴翠玲詳裝生氣地說。
知道了於衛留校的訊息,父親格外的高興,問到:“能留校不容易,你是怎麼留下來的?”
“學院裡有留校名額,隊裡報了我一個,然後我找校長了一次,就這麼留下來了!”於衛淡淡地說。
“你盡胡扯!哪有這麼容易的事?”父親顯得有些生氣地說。
“爸!我沒騙你,真是這樣的!因為這兩年我給隊裡做了些貢獻,隊裡徵求了我的意見後,見我願意留下來,就上報我。至於校長,以我在學校的表現,他早就有映像,找到他一談,他就爽快的答應了!”於衛急著解釋說。
趁著母親和白雪笑談之際,父親將於衛拉到另一個房間問到:“這女孩子是怎麼回事?”
見父親問,於衛便向父親介紹一番:“她是bj師範大學英語系的學生,今年畢業,已經在深圳安排好工作了,證券公司工作!“
“噢?還是優秀大學的學生?不錯!不錯!我看你不是一向情願吧?”父親又問。
“哎呀!爸!你咋能對兒子這麼沒信心?你不想一想,要是沒定下戀愛關系,我能帶她回家嗎?”對於父親的問話,於衛感到自己在父親心中還是顯得稚嫩。
“哈哈哈!要是真的,那把就要誇誇你了,不錯兒子,姑娘看上去不僅漂亮,而且很得體,爸支援你!可以後結婚還是要在一個城市裡!”父親高興地鼓勵於衛。
“以後再想辦法吧!總不能以後總是兩地分居!”於衛回答說。
在家的日子裡,於衛不忘帶著白雪看望自己的朋友,除了帕哈提正在外地服刑。
夏江和郭浪是必見的,夏江為此還在當時的餐吧裡請了於衛和白雪兩人,由此白雪對夏江的映像還不錯。
夏江目前從原單位調出,在邊城軍區通訊招待所擔任所長,雖然他還倉庫的人,在這裡沒有編制,可畢竟是所長,招待著全軍各地通訊系統的來來往往的人。
很忙碌,吃吃喝喝是難免的事,居然把他的酒量練了出來,50度的白酒喝個一斤半不在話下,有時候同學聚會也都是他來操辦,人緣極好。
郭浪的樂隊經歷了一年,由於邊城在文化方面還比較落伍,這種原創音樂沒有大的生存空間,久而久之沒有市場,賺不到經費,也就不了了之了。
可郭浪就不那麼幸運,剛一見到他時,白雪就看不慣他,覺得他裝腔作勢,故弄玄虛,說起話來不緊不慢的樣子,讓白雪覺得他不像個男人。
而郭亮對白雪也看不上,私下裡勸於衛說:“哎!你看上她啥了?不就是長得漂亮些嘛!漂亮的丫頭子多了去了!”
“漂亮是一方面,人家不是北師大畢業嘛!看中的是他的學識!”於衛解釋說。
“呵呵呵呵!學識?我咋沒看出來?我能看出來的是她身上散發著小城市的氣息!”郭浪用語言糟蹋著於衛。
見於衛沒吭聲,郭浪繼續說:“她是那個地方人?”
“家是gs敦煌的!”於衛回答。
“我就說嘛!一看她就是小城市來的,我勸你還是算了吧!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吊在這棵樹上!”郭浪不屑地說。
聽郭琅這麼一說,於衛感覺羞辱了自己,馬上神經質地反駁說:“你媽,你懂個屁,兩情相悅,互相關愛,這就是愛情,你這個勺子,懂個球!”
於衛急了眼,反而把郭浪逗:“嘿嘿!啥叫愛情?你給我說說啥叫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