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煎熬中度過了幾天,星期六的下午,於衛約好常嶺,從常嶺單位叫了輛桑塔納車,兩人一起趕往機場。
到了首都機場,一看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飛機才能落下,常嶺和於衛就在候機廳裡,倆人邊聊邊等待。
“你這個物件會回來嗎?”常嶺問。
“誰知道呢?應該會回來吧!”於衛回答。
“你兩感情一直很好吧?”又問。
“還不錯,經常寫寫信,通通電話!”於衛說。
“那人家放棄那裡優厚條件來這裡,你可要對人家好點!”常嶺說。
“從經濟條件來說,那裡的待遇稍好些,可人總不能盯著錢看,要看今後的發展道路,bj畢竟是首都,是政治文化中心,我覺得今後的發展在這裡更好!”於衛分析說。
“那倒是,可這是你一廂情願,人家願不願意呢?”又問。
“說實在我也熬不住了,為了我們得戀情,好像耗盡了我所有的能量,這次要是不回來,那就各奔東西吧!”於衛負氣地說。
“哎!還說呢!你這次把物件調回來找的誰?”常嶺岔開了話問。
“還能有誰,老彭唄!是他幫的忙!”於衛回答。
“沒想到這小子還有這能耐!”常嶺不服氣地說。
“人家跟在首長身邊,接觸的高層次得人多,自然見識廣!”於衛不忘替彭曉躍說話。
“那他到底找的誰把這事辦成的?”常嶺又問。
“他找了某某首長的秘書,代表會期間他們都在旁廳等候,都是秘書也方便溝通,具體怎麼辦的我也不知道,只是他通知我,讓白雪一個星期內到這家證券公司報到!”於衛解釋說。
“老彭不錯,這是給你辦了件大事啊!”常嶺不由感慨地說。
“是啊!得有機會好好感謝他一下,畢竟給我解決了大事啊!”於衛發自內心地說。
“那到沒必要,以我對老彭的瞭解,他是不會接受的,畢竟咱們的關系在哪裡,不幫同學幫誰?”常嶺說。
“那倒是,有機會請他吃個飯總應該吧?到時候你作陪,也不要說專門請他吃飯,就說是咱們幾個聚聚,總可以吧?”於衛問。
“這倒可以,到時候多叫幾個同學,老彭也喜歡同學們聚會!”常嶺肯定地說。
“那就這麼定了,等我把白雪安頓好後,就通知大家聚聚!哈哈!”於衛高興地說。
“你先別那麼得意,人家回不回來還不一定呢!”常嶺冷不丁地給於衛潑了盆涼水。
“哎!你會不會說話?盡給人添堵!”於衛埋怨到。
“呵呵呵!我只是告訴你心裡有個準備,不至於一會兒崩潰!”常嶺調侃說。
於衛不由得心情凝重起來,擔心真的像常嶺所說,一腔熱情被無情地澆滅,那可能這段美好的愛情從此就中斷了。
機場廣播裡傳出了播音員美妙的聲音,深圳飛往bj首都機場的航班已經到港。
於衛迫不及待地向出站口快步走去,擠進接人的人群中,站到了第一排。常嶺緊隨其後也擠了進來說到:“飛機才剛停下來,還要拿行李,要出來還得半個小時,你急什麼急?”
“事情出在你身上。看你著急不著急!”於衛笑著回到。
十幾分鐘後,遠遠看見白雪挎著包穿著一套時髦的女裝,手裡提著個手提袋走出來了,於衛禁不住叫到:“來了,來了,出來了!”
順著於衛手指的方向,常嶺也看見了,順口說了句:“你小子真有福氣!”
此時此刻,於衛欣喜若狂,內心激動的不予言表,喜形於色地一直盯著白雪的身影向人群這邊走來。
走近了,她好像還沒有找到於衛在人群前張望,“白雪,在這呢!”
白雪聽到呼喊,看清了於衛,微笑著向他這邊走來,“你先拿著包,裡面還有行李,我去去就來!”白雪笑著說。
“行,你去吧!”於衛高興地回答。
一顆心此時終於放了下來,於衛長出了一口氣,心想:終於能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