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在邊城也算是有個家了,雖然房子不很大,也不是多麼豪華,但對他們,來講已經是很好了,算上北京的一套房,也是兩套房子的小康之家了。
很快到了過春節的時節,於衛的技術8級也獲批下來,可以說是雙喜臨門了。
春節期間有意把夏江、郭浪、劉樹、田萱等幾個同學叫到自己的新家坐坐,建立建立感情,畢竟於衛有些年不在邊城這邊,感覺有些疏遠了。
透過這次聚會,不僅加深了感情,而且瞭解了個人的近況。
夏江自從受傷痊癒後轉崗到了派出所出任指導員,過了幾年又從教導員的位置上下來,出任一般民警,說白了就是熬退休。
只不過他也閑不住,經常的去ktv,酒店等等娛樂場所消費,經常請同學們聚會,生活過得有滋有味。
郭浪目前還在部隊,不過他的工作清閑,閑暇之餘不忘記攢花惹草,由於離了婚,目前是自由人,更加放蕩不羈,然而她身邊的女人倒是樂意跟他在一起,雖然知道他同時跟幾個來往,她們好像也不在乎,還願意給他花錢,他現在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
田萱也在部隊裡,中間又到口內上了一次學,學的是編導專業,拿到了本科文聘之後,在軍區影像編輯室裡當主任,專門負責軍區大項活動的影像錄制、編排、剪輯工作,不過她漸漸地變成了一位女強人,個人問題還沒有解決,不過看起來她並不著急,而是把精力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工作中。
呂程在邊城軍區軍區政治部工作幾年後,去年到一個縣武裝部當政委,已經是正團職幹部了,算是這批同學中升遷最快的人了,後來重新找了老婆,由於媳婦父母是上海支邊,所以他轉業去了上海。
劉傳軍“得迷兒”在南疆呆了幾年就調到了邊城部隊,目前副團都滿了三年,在野戰通訊大隊,任副大隊長,工作倒是兢兢業業,只等著調整為正團,可行政正團哪裡那麼好調?等待機會吧!
黎明還在野戰通訊大隊工作,只是身體不太好,被安排在維修室裡任工程師,混日子唄!熬到病退就好了。
劉樹就不用說了,和於衛目前在一個單位裡,情況比較熟悉了。
於衛得知以前在火洲紅軍團裡的鄭飛,現在可是邊城軍區的政治部幹部處的副處長。
於衛一直認為他是比較上進的人,自從從紅軍團調到紅軍師師部以後,就抓住機會去上了學,在西安政院就讀了本科文聘。
回來後就被調到了邊城軍區政治部幹部處工作,在這個階段,都風行政治部升遷快,後勤部拿錢快,裝備部配合快,唯獨司令部被邊緣化了。
司令部這個軍隊賴以生存的部門,在和平時期居然沒有作為,訓練跟不上,嚴格地說就是,從上到下都是“怕死人,怕事故!”的不良風氣作怪。
部隊不訓練,不出車,不拉動,整個風氣十分不好,這就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從軍隊決策層就出了問題。
試想部隊不訓練,不拉動,不演習怎麼能打贏現代戰爭?簡直就是“瞎扯淡!”
總的來說就是“刀槍入庫、馬放南山!”了。
整個部隊的風氣十分不好。
各個後裝口子,司政口子上管錢管裝備的人,也開始變相地撈錢,都到了見錢眼開、見利忘義、見風使舵、見異思遷。
各個部隊主管都成了無利不起早的小人,完全把黨紀國法放到了一邊,嘴上一套,背後一套,典型的兩麵人、兩面派。
私下一說,沒辦法,為了晉升,上面首長點名要錢,在邊城軍區這種邊疆地區,這都成了封建社會買官賣官的惡劣頑疾。
只要有點權力,就想方設法地撈錢,不管任何人,不管任何事,完全喪失了一名共産黨員的政治立場。
拜金主義、享樂主義、官僚主義盛行,完全忘記了“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宗旨。
領導講話,嘴上說的義正言辭,可背後卻雞鳴狗跳,幹著不可告人的勾當,好像享受黨和國家給予的待遇,遠遠填不滿自己的私慾。
據於衛瞭解,邊城軍區這樣的情況已經是少的了,是小巫見大巫,在很多地方的單位為了晉升那更是捐得多,南方部隊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試想都成了墮落腐敗分子,軍隊還能打仗嗎?一旦戰爭打響,這樣的幹部能帶兵打仗嗎?不能,不僅不能而且是要吃敗仗的。
於衛迷茫了,自問怎麼部隊能成這樣?完全是與自己從小受的教育背道而馳,是堅持自己的信念還是隨波逐流,一下子成了擺在自己面前的難題。
堅持自己的信念,那就是要和這些歪風邪氣作鬥爭,在眼下的部隊是很難生存的。
隨波逐流,與狼共舞,這對於衛這樣正直正義,剛正不阿的人來說,很難做到,因為從自己懂事以來,受學校、家庭教育的薰陶,這樣的事是自己絕對做不出來的。
對這些各種各樣的腐敗分子,他從來都是嗤之以鼻的,從來都是看不上眼的,無論他們的地位有多高,官有多大。
是離開部隊的時候了,但在部隊工作了近二十年,感情之深使一般人體會不到的,雖然年輕時有這樣那樣的小錯誤,可是隨著年齡的增長,日漸成熟。
意志品質也變得堅強剛毅,成為了一名錚錚的鋼鐵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