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假的?”於衛瞪大眼睛問。
“那還有假!”劉樹說。
“說說,到底這麼回事?”於衛急切地問。
“也沒啥,他那個媳婦不是在邊城軍區總醫院工作嘛!然後參見維和部隊醫療組去了非洲國家尚比亞兩年,工資都是郭浪替她領,沒想到這兩年她的錢讓郭浪花的差不多了,沒剩幾個,這不她結束了任務回來了嘛!見到這種情況很不高興,再加上這兩年郭浪也沒閑著,和他一起的女人很多,那人家就更不願意了,就提出了分手!”劉樹說。
“噢!你知道的這麼詳細,好像是你自己的事一樣!嘿嘿!”於衛圓滑地說了句。
聽於衛這麼一說,劉樹似乎有些著急,立刻回答說:“那可不是,他離婚的事情,是我給他參謀的!”
“你也是的劉樹,這種事也能參乎?你要知道: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啊!作孽啊!”於衛數落到。
“那都是個球,你說他天天纏著我,讓我給他出主意,你說這個忙我能不幫嗎?實在也是沒辦法,我肯定得幫啊!”劉樹不信邪地說。
“你心裡就沒有個好壞之分嘛?”於衛又說他。
劉樹好像被說急了,替自己辯解說:“哎!於衛,你說我們都是同學,而且我和他倆都是一個班的,他是班長,我是副班長,我能不幫他嗎?我這是為朋友兩肋插刀,至於他那個老婆,我們也不熟悉,我肯定是替郭浪說話呀!”
聽完劉樹的解釋,於衛不屑地說:“你呀!這是助紂為虐啊!這事我一想就不對,郭浪肯定在媳婦不在這兩年,和很多女xing交往,他一個小白臉,長得又帥能吸引很多女人,這是事實吧?”
“對,你說的不假,但這有什麼,這不是說明人家有本事嗎?”劉樹辯解到。
“要是他媳婦沒回來,這有情可原,人總得解決生理問題,也罷了!可媳婦回來了,就應該和那些女人斷了來往,為家庭好也應該這樣啊!”於衛說。
“你說的是,可他就是這樣的人,我有撒辦法?”劉樹繼續辯解到。
“哎!你有沒有是非感?要我說這事郭浪做得不像個男人,哎!想想人家女孩,能主動申請去維和部隊工作,是心中有追求的人,比起郭浪來強得多了!”於衛說。
劉樹在於衛的誘導之下,感覺到了事情的確做的不對,只能說到:“說實話,我們都是局外人,具體的情況也不瞭解,我只知道郭浪說這女孩對自己的父母不好,我一想你一個媳婦怎能對公公婆婆不好?一氣之下就間接地幫了他!”
“要我說,你根本不瞭解郭浪,他就是個為了自己高興,什麼都可以放棄的人,我倆同桌兩年,我很瞭解他!”於衛說到。
“我比你更瞭解他,他就是個沒注意,然然貨!”劉樹不服氣地說。
“哎!算了算了,不提他啦!說說其他人吧?”於衛說。
“夏江幹什麼呢?”於衛接著問到。
“夏江的情況,我不太瞭解,在呂程家見了幾次,他們在打麻將,我不玩,喜歡在他家打遊戲!”劉樹說。
“他現在幹嘛呢?”於衛問。
“他後來轉業了,特勤大隊當民警,在一次執行任務中,為瞭解救歹徒控制的人質,母女倆,奮不顧身地沖了上去,據說當時情況危急,他也顧不那麼多,母女最終平安無事,可他被歹徒狠狠地在胸部刺了一刀,流血過多昏迷了一個星期!還是他體質好,手術後恢複的不錯,現在已經恢複如初,可畢竟受了重傷,在特勤大隊是不行了,後來安排他到南郊派出所任職,當了教導員!”劉樹說。
“那這個行為,組織上沒給他立功授獎?”於衛問。
“好像是授了,是警務系統的二等功,前一段時間還忙碌著到處演講呢!”劉樹接著說到。
於衛沒想到的是,夏江這個我行我素的人,居然轉業到地方後能有這樣表現,實在是讓自己欽佩,想著有時間去見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