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得讓他多少天才能賺到?
小玩意兒賺的不多,勉強能餬口,而眼下這一錠銀子能夠他一家一年的吃食了。
有錢都是大爺。攤主的笑容真實了許多,“客官您想了解什麼,儘管問便是。”
陸行策點了點頭,開口:“這城防是怎麼回事?”
“哎?您說這個啊?”攤主表情僵了僵,將手裡的銀子收好,才道:“這事兒在那兒的懸賞榜上貼著呢,一個蒙著面的女子,打傷了赤衣峰的長老,盜走了赤衣峰地庫的一件至寶,赤衣峰的仙人們將人追到了山下,到了城裡頭,人就不見了,翻天覆地找了個便,就差不把城翻過來了,還是找不到人,所以這城防就是因為這事兒才加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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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又嘆了口氣,“那女子倒也算好幾分本事,能將長老們打傷又將這秘寶成功帶走,神仙打架,百姓遭殃,我呀,就是怕萬一真在城裡鬧出來,只求別打爛我這些賺錢的玩意兒才好。”
秦億聽著一愣,沒想到溫清月並非是直接將赤衣峰的人屠了,而是採取盜鑰匙的辦法。
“其實,她要是直接面對赤衣峰的那些人,恐怕還不一定有十足的把握打得過,只能盜取鑰匙。”2888開口。
“為什麼這麼說?”秦億被他的突然出聲驚到。
“因為了解啊,溫清月待在青巖門多久,又去過赤衣峰幾次,沒有把握的仗她不會打,青巖門她處了十幾年,早就摸透了這師門裡每個人的性格,弱點,用御魂術來對付他們最好不過。但若是赤衣峰,她就沒那麼有把握了。”
“可是,她不是吸收了青巖門弟子滿門的靈氣嗎?”
“靈氣不到最後關頭,她是不會用的,所以她現在還是那個只會邪術的普通弟子。”
“那你說,溫清月現在在城裡頭嗎?”
“不好說,但我這裡顯示的,溫清月已經安然將鑰匙拿下山了,但是目前人在哪,系統還檢測不出來。”
“行吧。”
從腦海空間回神來,秦億瞧見兩個男生的臉色都不算好,只有玄鳥一臉懵懂地站在一邊。
想必他們也是知道了這個盜取秘寶的人是誰了。
謝過攤主之後,幾人走到那個懸賞榜面前,只見上面大大的幾個字眼外帶著一張蒙著面的畫像,只露了一雙眼的臉,凶神惡煞的。
古代人皆憑畫像找人,秦億在一旁看著都沒想象出來這個人的面容,若這件事沒跟赤衣峰的人說個清楚的話,恐怕他們還要當瞎子抹眼黑。
“等下就上赤衣峰。”
旁邊的陸行策陡然發聲。
秦億沒什麼意見,這件事自然是耽擱不得,陸行策想要將廖健給留在鎮子裡,但小弟子說什麼都不同意,非要時時刻刻粘著他可親可愛的師兄,所以去青巖門是怎麼去的,去赤衣峰也是怎麼去的。
好在赤衣峰的那些雲梯比青巖門短多了,幾人幾乎不費什麼功夫就到了懸浮在雲端的樓閣上。
界門處守著好幾個赤衣的弟子,還是年紀不小的,瞧見他們的到來,一個個劍鞘就橫了過來,估計是溫清月盜取鑰匙的這件事讓他們產生了後遺症的忌憚。
“什麼人?!”
劍氣橫生,朝著秦億幾人的脖頸而來,堪堪離著要害處幾厘米處停了下來。
秦億往下劃拉了一下眼珠,帶著銳利寒氣的劍刃映入眼底,她憋住自己的冷顫,不自覺地嚥了咽口水。
相比她的緊張,旁邊的廖健和陸行策顯然就淡定很多,甚至在那劍刃划過來的時候,陸行策就已經出了自己的劍鞘,交鋒的銀光閃過,紅衣弟子退了幾步,瞧見那劍,登時就失了面色。
“裂雲劍?!這......”
幾人登時跪了下去,秦億脖頸處的劍刃自然也消失了,她抬手撫著絲涼涼的脖頸,看著這地上的人,誠惶誠恐的喊:“參見陸師叔!”
撫住脖頸的手一愣,她想不出來這是什麼緣由的叫法,2888這時又開口給她科普:“現任的三尊其中一個還是在青巖門的三尊手下當過弟子幾年,恰好就是陸行策的同門師兄,所以陸行策對於他們的來說,就是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