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麼吃著東西,秦億心裡滿足,過來這裡這麼多天,她已經沒指望吃著好東西了,沒想到竟在這一日飽了口福。
滿足了口腹之慾,自是心情好,她也樂得陪男人演一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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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男人做什麼親密的舉動,或者說什麼樣的親密的話,秦億都照收不誤。
這也算是她的一個另外的迂迴的解決辦法,她已經是不打算明著刷男人的好感度,不若是尋另外一種途徑,男人現下對她的誤會太深,做什麼都是罪過,不如先滿足了他內心的惡趣味。
比赫拉這些年和烏迪爾接觸的證據在原著中秦億本就沒怎麼提及,更加不知道劇情崩壞之後,還能留下多少蛛絲馬跡,不若先是把此人情緒刺激崩潰,等她露出馬腳,再和男人混熟了,把她這個隱形的炸彈給替換掉。
不為是一個好的辦法。
遂這一餐由於有了秦億的過分配合,導致比赫拉的臉更黑了,跟潑了墨似的。
接下來的好長時間,哈德爾斯白天沒有出門,便是常常騷擾秦億,找她跟他下棋,或是直接玩兒小玩意兒,這些秦億都沒玩過,每每都輸得狼狽,而比赫拉就在一旁看著,面色越來越黑。
晚間哈德爾斯就出門,不知流連在幽冥界的哪一方喝酒的天地,臨行前總是叫秦億帶著他那一條九頭獸將他撈回來。
久而久之,閻羅殿裡的氣氛越發的嚴峻,這個嚴峻說的是比赫拉單方面地越發沉默,甚至是偶爾看向秦億的時候,那眼睛裡的森冷和來時的輕微戒備還尚算友好的情緒不一樣,好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似的。
直至一件大事將比赫拉的情緒逼至邊緣。
燭光明亮的主殿大殿上方主座上歪歪斜斜坐著男人,臉上是令人著迷的深邃,精緻迷人又致命,男人嘴角扯著微微的弧度,掛著笑容卻脫口而出極其殘忍的話,“比赫拉,以後掌管大殿事務的主要職責交給赫爾黛吧。”
原本俯身站著的比赫拉旋即是滿臉不可置信地抬頭,驚呼一聲:“殿主大人!不可以!”
這一驚變別說是比赫拉沒有預料到,就算是秦億也沒想到男人為了將矛盾弄到最大,翻出了這麼一張大的底牌,甚至將比赫拉打得潰不成軍。
饒是她,也不得不說一句真狠,明知一個女人心悅自己,心甘情願地料理著他的一切來慰藉自己求而不得之苦,可卻被當事人親手剝奪這一權利的痛苦,這等事情對於一個暗戀者來說太過殘忍。
可哈德爾斯仿若不知道自己說的是多麼無情的話,菲薄的唇間又吐出了幾個字,“怎麼?為何不可以?”
好似是沒看見比赫拉的神情一般,男人直接便是繼續開口:“赫爾黛比你更有趣,更會討我歡心,我為何就不能讓這管理閻羅殿之責賜予赫爾黛?”仿若當真是困惑一般,眉頭微皺,目露不解,天真得像是一個孩童。
當若真的是一個孩童那就好了,可惜,不是。
比赫拉深知男人的脾性,知道他問出的這麼一句話,意思不在於內容,也並非是要你解釋,而是作下了的決定不容許任何人的忤逆,是以她只能忍下內心的苦澀,顫著聲音應了下來,“......是。”
這麼多年的這一個權利,讓她倍感到希望和光明的權利卻在這一瞬間,一無所有,那些她沾沾自喜引以為豪的過往不過是一句笑話。
“唔,那以後,若是伺候本座的起居事宜也是讓赫爾黛來吧,而你,往後就是赫爾黛的隨侍,忠心服侍,不得有異。”
“......是。”
“你將本座的寢殿旁邊的偏殿收拾一下,置辦一個寢殿出來,讓赫爾黛從後方的次殿挪出來罷。”
“......是。”
接下來不管是哈德爾斯說了什麼,比赫拉無一不點頭稱是,神情頹敗,已然是一副生無可戀之相,就連秦億瞧著都心生不忍。
次殿不必再待,而是要搬進男人隔壁的寢殿裡頭去,比赫拉都沒有反對的權利,她更是沒有。
只是在旁人看來好似是哈德爾斯不捨得她,要她日日夜夜陪著,可她何嘗不知道,這不過是他想將她挪出來那一間他自己暗中佈置好的光鮮亮麗給他心愛之人住的寢殿,而挪至他身邊不過是為了吸引比赫拉的火力,讓她們兩個互相鬥,而他就是看戲的。
仿若她們都是他手中的棋子,好與壞,無甚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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