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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十 身嬌體弱小神女12

男人眸光微變,譏誚地牽了牽唇,“賀姑娘這是想出了應對的方法了?”

天桁說話方式和在十三重天的時候完全不一樣,青億聽著聽著,就有些委屈,聲線跟著越發的僵,“我自有應對的辦法,不勞沐公子掛心。”

她最不喜歡的就是被別人當成了廢人,她想,桁哥哥下凡了之後真討厭。

想著想著,又覺得自己理虧,到時候回十三重天,男人肯定會罰她,她連這個都沒想好怎麼躲過,光是想著都覺得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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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陡然僵持下來,天桁沒再說話,怕是自己再說,喪著臉的小姑娘怕是要哭了。

可內心實在生氣,一想著她瞞著玄雀還有他偷偷跑下來,他就戾氣上湧,不說別的,若是沒有遇到他,獨自一人去了那情人島,被那妖獸……

眸光掠過暗沉的情緒,男人一言不發,面上更是絲毫表情都無。

天桁不說話,司徒景就是想搭腔也沒辦法。

只能想著到時候借點什麼東西試一試眼前人。

三人各有各的心思,小二上來把桌子收拾了,遞上了瓜果點心,天桁喝著茶,司徒景喝著酒,青億不敢造次,只能小口抿著白水,和著點心吃。

三人這一桌子沒動靜,一待就待到了後半夜,小青蓮作息極為尋常,夜色一深,就開始昏昏欲睡,整個人沒有精神地險些趴桌子上。

天桁看她頭一點一點幾乎要磕在了桌面上,便是不知從哪裡掏出來的好幾張帕子,疊好,厚厚一疊,用手輕輕託著女孩的面頰,以帕子為底,讓女孩的頭枕在上面。

迷迷濛濛的小青蓮根本無暇顧及眼下的情形,只當自己是在十三重天,也不抵抗,直接就勢睡了過去。

司徒景在一旁看著,目光復雜,等男人動作完,才開口問出了這一晚上的疑惑,“行兄與賀姑娘是舊識?”

“嗯。”男人輕應,眸光掃過女孩沉睡的面龐,略有柔色,“她是我的未過門的妻子,貪玩跑出來,如今我才曉得,勞煩司徒兄的照看。”

司徒景一怔,“未過門的妻子?”

女孩兒完全沒跟他說過這件事,不然也不會心思純真說要來窺見情愛的始終。

男人三言兩語作了解釋,“我們是娃娃親,自小就有婚約,不過她從來不知曉。”

她的確不知道。

天桁眸色淡淡,她非但不知道,還把自己給忘了。

沒有記憶的女孩兒活的純真快樂,可唯獨不懂情愛,也不明白他的心。

頭一回天桁覺得自己一開始封印女孩兒的記憶是不是就錯了。

不該封印她的記憶,縱使她與他唱反調,縱使他們關係會很糟糕,也好過於現在,她懵懵懂懂出來招了旁的人。

男人的手輕輕落在女孩的發頂,神色不明。

天桁眼裡的情緒厚重如墨,司徒景看得分明,內心並不是滋味,眼前的姑娘與他原來並不是有緣分,反而是有緣無份。

司徒景無意插手別人的感情,但又對自己的心思感到羞惱。

女孩的一顰一笑印刻在了腦海裡,他動了情。

僅僅只是一晚上的接觸,他對這個來歷都不太明確的女孩子竟是動了情,產生了不該有的念頭。

家族責任和情愛而言,他分得清孰輕孰重,他慶幸自己還未陷得深,就及時收住了心的同時,又有些遺憾,往後怕是再難遇見她這般的女子。

兩個男人一言未發呆到了天明。

畫舫裡的客人漸漸散去,留下不多的食客,有人上前來問他們的去意,兩人倒是不約而同地答了情人島。

情人島也有男人,這艘畫舫多年來不但提供自己的生意,有時候還幫忙做為島裡的交通工具,給外出的島民提供回程的便利。

本在出事之前,一直都有規定的船隻來往情人島,後來出事之後,就沒人樂意開船了,如此一來,搭乘畫舫的島民就多了不少,畫舫也因此賺了不少車費。

自會是不會拒絕到嘴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