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承佑心底疑『惑』甚多,卻也知曉一時半會也是探查不到謎底。
於是他朝榮惠大長公主躬身道:“承佑遵命。”
“好好好……呵呵”
榮惠大長公主見趙承佑點頭應承,於是很高興的連聲說了幾句好字,惠王等人見她高興,便都附和的笑了起來。
若說今日這賞梅宴誰是最大贏家,在場眾人都心知肚明便是趙家三子趙承佑了,不但讓榮惠大長公主親自點了一個冠首,還誇讚了他一番並讓他日後與長公主府走動。這樣一件出乎人意料的大事在賞梅宴結束的第二日便很快在燕京中盛傳開來。
趙承佑原本在燕京中便頗有聲名,在賞梅宴之後更是又一次火了一把。京中已有不少夫人貴流在私下偷偷的打探著他,知曉他還未曾定下親事之後,那些門第中等原先並未關注過他的人家,都在使人有些與趙家探聽口風。而作為事情主角的趙承佑旁的倒是沒什麼感覺,只是有所覺出門之時經常遇到對他指指點點之人,若不是他自覺並未什麼惹來什麼是非,只怕都要懷疑這些人對他有什麼所圖了。
平陽王府老太妃的屋內,司徒睿正在將外面盛傳的事說笑著與老太妃聽。
“祖母可知,如今燕京中不少人家都想將閨女嫁給那個趙承佑呢!”
老太妃笑著看著孫兒嗔道:“不說趙家那孩子,你比他年歲還大,如今也到了說親的年紀,祖母這些日子與你母妃商量著你的婚事呢!”
“別別別……”
司徒睿急的跳腳,“我還小,不急不急!更何況我的娘子我得親自過眼,若是長的不入眼可不成!”
老太妃繃著臉假裝生氣呵斥道:“你這個小魔障,哪家正經女子能任由著你挑選?”
便是平陽王府家世高貴,也不是人人都愛攀附權勢的,所以老太妃覺得有必要提醒孫兒一下。
說罷她似是又想到了什麼事情,於是便見她眉頭不禁的滿滿的聚攏到了一起,神情看起來真正的有些不虞的說道:
“祖母知曉你『性』子不定,平日裡愛玩鬧了些我也不管了,但我平陽王府的世子萬事必須有分寸,若是越過了底線先不說我,你父王便饒不了你!你可懂了?”
司徒睿聳拉著腦袋點頭應是,老太妃見罷又道:“咱們家世擺在那,有女子傾慕你並不稀奇,只是祖母希望你不要被『迷』了心竅才是。”
老太妃的話意有所指,司徒睿聽在耳中直覺面紅耳赤羞愧的慌,他知曉有些事便是祖母從來不過問並不是不知曉,只是覺得沒有嚴重需要她過問的地步。
“祖母!孫兒是什麼樣的人您還不清楚嗎?我有那麼好糊弄的人嗎!”
司徒睿耿著脖子辯解道,老太妃眼神懷疑打量他一番撇嘴說道:“那可說不好,人有時候便是因為太過自負才會陷入被動。祖母有一句話要說,永遠不小高看自己小瞧別人!”
“孫兒知道了!”
司徒睿點頭無力的回道,其實心裡有些冤枉,不就是那近些日子總是巧遇了那位孫雨萱幾次嗎?孫雨萱此人不過來燕京半年時間便能在燕京中名聲鵲起,受到許多文人勳貴士子的追捧,才氣確實真有,容貌確實明豔驚人,只是司徒睿從小在燕京紈絝圈中中滾打長大,各『色』女子不知見過多少,哪裡又真的看不出來那孫雨萱別有用心,他只不過一時起了興味,不介意與那孫雨萱玩玩佳人貴公子的遊戲罷了,畢竟那孫雨萱也確實是一位長相不錯的秒人。
只是不成想他還膩味兒,便被祖母告誡了,司徒睿心中苦笑道:薑還是老的辣啊!
老太妃見司徒睿一副做低伏小狀承認錯誤,於是便忍禁不禁的噗嗤一笑用手戳了戳他的大腦門搖頭嗔道:
“你啊!可真得沉沉心才是!”
司徒睿陪著老太妃說了一會兒話之後便告退了,老太妃想起近日京中盛傳的事情,不知怎麼的心中盡然湧起了一股難言的慌『亂』。
當年她與榮惠,榮華兩位大長公主都是閨中密友,只是一晃多年過去了,她與榮華都算是生活安穩,唯有榮惠一人讓人唏噓不已。
想起當年神采飛揚的榮惠大長公主,老太妃不由得有些失神,那樣一個耀眼的天之驕女,便是她身邊兩個顏『色』傾城的雙生婢女在一邊映襯著,也是絲毫難掩她的光芒。
唉!只是造化弄人啊!
老太妃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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