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公孫氏的幾位公子身邊圍著不少其實世族的子弟,眾人之中隱隱以長房的公孫秀為首。見祁氏終於有子弟下場,公孫章眼神玩味的指著祁恩佑朝公孫秀說道:
“大哥,來了!”
公孫彰伸頭看了看跟著皺眉說道:“故人看起來似是變化不小。”
他這副搖頭皺眉的正經樣子引來了公孫秀的若有所思,當日齊州一別,趙承佑,不!如今應該叫祁恩佑,他給予公孫秀的印象頗深,原以為兩人日後不會這麼快打交道,只是造化弄人,誰也未曾想到一夜之間西北的祁氏竟然翻案重回西北,才名遠播的趙承佑盡然會是祁氏之子。
公孫秀微微的嘆了口氣,忽略心底對於祁恩佑的那絲惺惺相惜,他對幾個堂弟說道:“今日祁公子既然來此,我等身為西北世家子弟,自然應是前去拜會!”
他臉上掛著溫文笑意又對其餘他族子弟道:“諸位可願?”
以今時今日公孫氏在西北的勢力,長房嫡子公孫秀的話,在場又有何人不隨之附和,於是一眾人呼啦啦的便向祁恩佑走去。
動靜頗大,又引來了一陣『騷』動,祁恩佑見公孫秀臉上熟練的笑意,淡淡的直視著他。公孫秀走近祁恩佑然後抱拳見了一個禮朗聲開口道:“祁兄!齊州一別數月,沒想到再見會是此地!祁兄可還安好!
祁恩佑回了一禮臉上淡淡的頷首回道:“公孫兄客氣了。”
公孫秀一點不介意祁恩佑的冷淡,向他介紹起了西北其他世族的子弟,眾人互相見了禮,最後公孫秀又單獨的指了指兩人道:“這是劉家的彥鐸,這是彭家的彭靖。”
彭靖客氣的朝祁恩佑見了一禮:“久仰!”
而劉彥鐸則是眼神一直在祁恩佑臉上流連,劉彥鐸愛好美人這是嗜好一直是西北聞名的,彭靖知曉他此時又是老『毛』病犯了。彭靖看了一眼臉『色』淡漠的祁恩佑,心裡也在暗想若非這祁公子身上生人勿進的氣場太過強大,只怕定會引來不少人的窺視狎褻。
眾人不知是忘記了還有有意為之,反正並無人出聲阻斷劉彥鐸的眼神。祁恩佑眼神冰冷的看了一眼劉彥鐸,彭靖見狀拉了一下劉彥鐸,不是他想多管閒事,實在是如今劉家與彭家還有一層姻親關係,彭靖即使自己心底瞧不上劉彥鐸,也不得不在此時替他圓話。
“祁兄勿怪,他也是心底仰慕祁兄多日,今日猛一見,只怕還未回過神來。”彭靖說著便轉頭對劉彥鐸道:“彥鐸!”
劉彥鐸被彭靖腳下重重踩了一腳才回過神來,也知曉方才有些失禮,於是他眼珠子微微轉了轉便揚起了一個親切的笑容對祁恩佑說道:“在下失禮了,蓋因仰慕祁兄多日,一時有些激動!”
只是說完見祁恩佑眼神銳利的看著他,劉彥鐸笑容滯了滯然後躬身又道:“在下一時失禮惹祁兄不快,祁總若不嫌棄,改日定當親自備席賠罪,要殺要剮都隨祁兄高興!還望祁兄今日原諒則個!”
祁恩佑不說話,場面一時有些冷凝,公孫見狀笑了笑這才打了圓場道:“彥鐸今日確實太過魯莽了,不過祁兄不妨念他並無惡意且有心賠罪,便大人大量一回罷!”
公孫秀這番說和的姿態實在有失真誠,便是祁民安方才也看出來了,眾人對於他們的試探,倘若真的有心,為何不早出聲阻止?想到方才劉彥鐸『色』眯眯的眼神,祁民安噁心的直想揍他一頓。
祁恩佑冷笑了一下,眼神幽深的看著劉彥鐸說道:“既然如此,本公子便接下了劉公子的歉意,只是到時候望劉公子不要食言才是!”
見祁恩佑收回了要殺人的眼光,劉彥鐸連聲道:“不敢不敢!”
一場風波似是輕拿輕放的消散於無形,沒有試探出祁恩佑的為人,眾人也沒有了說笑的心思,場面一時之間有些尷尬,公孫秀見狀說道:“今日諸位前來都是圖個玩快,這賽事馬上便要開始了。”
他說著又側身問詢祁恩佑道:“祁兄你看?”
祁恩佑聽罷難得的笑了笑回道:“不錯,佑早聽聞西北子弟各個弓馬嫻熟,心中佩服不已,今日諸位可要讓佑開開眼界才是。”
不管祁恩佑這話是真心還是假意,但在場的眾人聽罷臉上皆一份自信神『色』,西北男兒自幼長於馬背,而賽馬場上從來不講究權勢高低,是以賽事即將開始,眾人各個開始躍躍欲試。
木樓之上,公孫戰遙望著賽場面上看不出一絲情緒,忽然一個隨從走近他身側在他耳邊低低的說了什麼,只見公孫戰臉上漏出了滿意的神『色』,他抬手揮退了隨從,然後轉身對身後諸人說道:“諸位隨老夫一起去會會故人如何?”
眾人唯道:“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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