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用說的太明彼此已經領會是何意,即便康王太子兩敗俱傷,若還有惠王這個變數在,只怕於他們而言也是個巨大的隱患。
禹王想到此臉上神『色』不自覺的凜了凜,只是片刻之後他似是想到了什麼,禹王臉上溢位一絲莫名的笑意道:
“修齊,本王一時心急倒是忘了那位故人!”
馬修齊若有所思後挑眉:“祁恩佑!”
禹王點頭一笑:“不錯,祁氏與司徒氏之間如今當真是微妙的緊。”
馬修齊皺了皺眉:“殿下,您也是司徒氏之子孫。”
祁氏與司徒氏若當真分道揚鑣,那麼祁恩佑此人終究會成為他們的敵人。
禹王聽罷啞然一笑:“未來之事難以預料,不過眼下想必他會願意與本王聯手的,畢竟那人可不像是個甘願受制於人的人吶!”
禹王說的如此肯定,馬修齊心思一動急聲道:“大長公主?”
他們早知道祁恩佑回京是因為榮慧大長公主之故,這千辛萬苦弄回來的人,不過打個彎兒又輕輕巧巧的的隨軍回了西北,原先他們還在猜測,祁恩佑使了何計。
只是如今這一想便明瞭只怕祁恩佑與榮慧大長公主做了什麼交易罷。
而從信郡王帶著惠王離京來看,長公主忌憚康王太后和太尉一系,只怕也存著留一條後路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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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之『亂』只要平定,再借由祁氏之手將西北各世族按壓住,即使燕京有變,信郡王和惠王便能立刻帶兵回來勤王!
馬修齊嘆了一口氣對禹王道:“看來長公主已有後手,若祁氏當真與之交易,與我等倒是有些棘手了。”
禹王面上波瀾無驚忽而笑道:“修齊此言差矣!所謂人算不如天算!聖上與長公主早已有動太尉和太后之心,只是沒想到聖人也有失手的時候,只怕聖上也沒想到有人這般心急便朝太子下了手。”
“如今康王忽然發難!惠王還未到西北,此時便是變數最多之時!他便是得了訊息無詔也無法回京!正所謂進退兩難啊。”
往前便是擔憂燕京之變,往後又無兵馬,畢竟西北之急如鯁在喉,更何況,還有祁氏這張牌。
禹王說著似是想到什麼悠悠的說了一句:
“看來咱們這位康王殿下倒是個妙人兒!”
這時間當真選的妙!
禹王想了想忽而眼波微動道:“如今當務之急便是,送祁恩佑一份大禮!”
長公主雖放走了祁恩佑,然鎮海候一家卻仍留在燕京,康王已經動了手,便無後路可退,鎮海候府作為長公主手上鉗制祁恩佑的籌碼,康王又如何會放過。
想到這禹王立刻招來影衛道:“讓鎮海候府的暗樁盯緊侯府,若是有變立刻將鎮海候夫『婦』護送出京!”
至於後府中其他的人便不在禹王的眼中了,只要將鎮海侯府夫『婦』送到祁恩佑手中,祁氏又怎麼甘願受制於長公主?
想到這些禹王臉上不自覺得溢位了一絲笑意。
馬修齊見狀忽然出聲意有所指的問道:“殿下不怕祁恩佑無了鉗制,倒是白費了一番心思麼?”
禹王聞言忽而哈哈大笑了起來:“修齊啊修齊,看來你還不瞭解祁恩佑此人吶!往往最瞭解自己的便是自己的敵人,同樣這世上若說最瞭解祁恩佑此人便只有本王了。祁恩佑此人倒是個重諾重義之人,否則他也不可能短短時日便收入了西北幾個世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