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楊昭又叫了四五個身手不錯的漢子,於是一行人八九人便帶著弓箭竹簍上了上去。
祁恩佑見趙承景對著山洞出神,於是搖了搖頭便拿出了一副棋放在洞內的石頭上來對他道:“手談一局?”
趙承景望了望他,許是當真百無聊奈的緊,於是他嘆了口氣翻身跳上石頭上去盤腿而坐下,之後抬首仰望祁恩佑道:
“許久未與三弟切磋,倒是有些手癢了。”
趙承景的棋藝承自老侯爺趙明泰在外還頗有幾分聲名,而祁恩佑的棋藝卻源自於前世,兩人昔日倒是對過幾盤,輸贏也在各自半數,說不得贏也說不得輸。
兩人相對而坐很快這一地兒便只有二人棋盤山的落子的脆聲別無其他,對棋的時間過的很快,不知不覺兩人便下了第三盤,前兩盤二人各自贏了一盤,到了第三盤之時盤上的棋子之間早已是殺氣騰騰,眼看便要到了分勝負的時候,突然轟隆……轟隆的巨響傳來……
震的山頂都似抖了抖,趙承景夾在指尖的白『色』棋子一瞬間不由得掉落到了盤上,一盤好好的棋局便這樣生生毀去。
然他的目光卻絲毫沒有放在棋局之上,趙承景驚疑的望向祁恩佑揚高了聲音道:
“山崩了?”
說著也不等祁恩佑回答便衝出了洞外,外面早已『亂』成了一團,士兵們早已全都聚在一起『亂』哄哄的驚恐的望著近處的大山。
“山神發怒了!”有許多兵士們圍在一起已經嚇得渾身哆嗦。
“肯定是山崩了!”
趙承景見狀走到了人群中大聲的吼道:“好了肅靜!肅靜!”
見是帶隊的長官發話,兵士們雖心裡驚恐不定,然還是漸漸安靜了下來,趙承景見狀立馬調高了聲音道:
“此聲響來源不清,眾將士聽令查清緣由前任何人不得近山,違反者軍法處置!”
“是!”
領將放話,兵士們不敢不從,於是皆齊聲應道。
而此時在山中正在追一頭獐子的楊昭等人,震驚的指著眼前看的景象抖著手皆說不出話來,他們所在的地勢能看到漯河,方才的幾聲驚天陣地的響動他們自然停到了,是以才會停了下來站在此處。
遠處原先堰塞的內湖水如今傾洩而出,伴隨著洶湧的水浪直將漯河連在了一起。
“我不是眼花吧!”
韓正指著漯河忍不住說了一句:“山神大人今日倒是當真開了眼,楊兄,日後這周邊的村子便不愁這水患了。”
司徒安望著遠處跟著驚奇的嘖嘖不已,一起上山的幾個漢子也很是激動新奇,唯有楊昭一人皺著眉似有些困『惑』不已。
祁恩佑在洞中方將棋盤收起,便見趙承景疾步走了進來,他站在祁恩佑面前皺著眉直接道:
“這隻怕是三弟的手筆吧。”
祁恩佑微微挑了挑眉,沒有回答是也沒有回答不是,反而道:“三日後改走水道,漯河水深可行長十丈寬兩丈商船,若沿途順利順沙江而下,最多十日便可達博州。”
博州毗鄰齊州,再走幾日陸路便能到達玄玉關,而平西大軍就算日夜行軍至少也要十多日方能抵達西北,如此一算他們還能提前達到目的地。
只要不會逾了期限便好,趙承景放心下稍送了一口氣兒,於是也不再追問點頭道:“好,我這便去安排。”
反正他也知曉即使他問了,祁恩佑也必不回回他。
只是若是走水路,船隻便是個問題,趙承景原本想問,只是見祁恩佑已經轉過身,於是搖頭笑自己多『操』心,這位既然能開河道?難不成還找不著商船麼?
反正意外見的多了,也便沒那麼驚訝了!他的『操』心當真有些多餘。
趙承景想罷便輕輕嘆了口氣搖搖頭走了出去。
喜歡穿越之侯門公子請大家收藏:()穿越之侯門公子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