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嘆了口氣,就把家裡人自小給他訂親這件事說了出來。
陸峰說,“你和那人有盟約,那可是件很不妙的事,你總要交代清楚。”
冷酷說,“你放心,我一定會找那個女人一起,然後公佈天下,解除婚約,宣佈娶柳如鍶為妻的!”
柳如鍶卻虎著臉說,“誰要嫁給你?”
原來,柳如鍶以為,冷酷事事不瞞自己,但現在忽然跳出來一個妻子,心中極其不高興,已經對冷酷有了隔閡。
冷酷知道柳如鍶生了自己氣,但也無可奈何,他本是個對情感十分笨拙之人,現在更不知道怎麼解決。
陸峰又問,“你們叫我來,是怎麼回事?”
柳如鍶說,“有個人得了相思病,病得不輕啦!”
陸峰好笑,說,“如鍶,那個人不會是你吧?”
柳如鍶撇嘴道,“才不會呢,那個女人,可是天下第一大情痴!”
然後,她把結識商青鸞的經過,後來商青鸞認識了楊劍,又為一道符心中不安,以致生病的事情完完本本的說了給陸峰聽。
陸峰說,“此女子過於看重感情,那可是件不太妙的事。”
柳如鍶說,“此話何解?”
陸峰說,“她要是碰到真心愛她的人,此事猶可解決,要是情路一直不順,此女子恐不會長命。”
柳如鍶說,“楊劍應該很愛她的吧?”
陸峰說,“但要是她男人,得了什麼事情,或是離開人世,不再陪伴她身邊,此女子也十分令人擔心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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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鍶說,“那有什麼辦法解決?”
陸峰說,“只能讓她轉移情感,或者快點生個小孩子,把情感寄託在小孩身上,或者讓她多點建立高尚的人生觀,讓她走出自怨自艾的情緒中來。”
柳如鍶點了點頭,說,“那目前也是要先想辦法讓她病好。”
陸峰說,“心病還須心藥醫,不然,恐怕單憑藥物,我也沒有絲毫辦法。”
冷酷說,“放心,我有個辦法,會讓她好起來的。”
說完,冷酷如此這般的說了一個辦法,陸峰也覺得不錯,於是眾人分頭行事。
這時,楊劍匆匆趕到了,說,“如鍶,你們的醫師朋友陸峰是不是來了,快讓他看看青鸞,青鸞老是昏迷不醒,這情況實在叫人擔心!”
陸峰迎上前來,說“楊居士,你好。”
楊劍說,“陸先生,別這麼客氣叫我居士,叫我楊劍就好了。”
說完,他也不客氣了,牽著陸峰,就向商青鸞休息的房間走去。
陸峰仔細把了把脈,搖了搖頭,拿出一枝針,向商青鸞的手臂紮了進去!
可是,商青鸞卻依然是面色昏黃。
楊劍急了,說,“陸先生,你也毫無辦法嗎?”
陸峰搖頭道,“此女子已病入膏方,我也沒有辦法了。”
陸峰急得滿頭大汗,正不知道如何是好。
柳如鍶說,“商姐姐一生未嫁,現在如果死了,也是孑然一身,好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