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其實有一份說就夠了,如果一多了,就是禍了。
柳如鍶夾在那麼多男人的愛中,只覺得十分痛苦。
柳如鍶也常想過,如果一輩子回不了現代,她又會怎麼樣呢?倒不如就接受誰,在這個唐代生活下去,但是,才想一下,她就會打斷念頭了,她總覺得,她慣了和冷酷一起,她根本不屬於古代,總有一天,她會回到唐代武則天時中去,回到她先生冷酷身邊。
所以,她總想迫自己要絕情一點,這古代中的英俊男兒,冷玄冰、秋海棠、藍楓、劉郎,她誰都不要愛,誰都不要動情,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當遇上了劉郎之後,劉郎的一股邪氣,那不管怎麼樣,都要把自己搶到身邊來的霸氣,讓她不知不覺,芳心一步一步的動搖,她只覺得,劉郎是多麼的可憐,一個朋友都沒有,劉郎的眼神,總是那麼的悲傷,她願意用自己的歡笑,讓劉郎不再那麼的不快樂,不再那麼的孤單。
所以,當冷玄冰盛怒出走的時候,柳如鍶曾經想拉住他,但柳如鍶,又怎麼能夠拋下重傷中的劉郎?
此刻劉郎吃了燕紅相贈的“小還丹“,正在閉目運氣,柳如鍶生怕秋海棠和藍楓會對劉郎不利,她睜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劉郎。
大約過了一盞茶功夫,劉郎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
柳如鍶鬆了一口氣,問,“劉郎,你現在可沒事了麼?”
劉郎一睜開眼,見到柳如鍶充滿關切的眼神,心中歡喜無限,在地上一躍而起,哈哈一笑,對燕紅一揖到地,說,“劉郎謝過紅花邪醫賜『藥』之恩!”
燕紅板著臉,說,“不用謝我,你要謝,就謝我那個徒弟柳如鍶,要不是她求我,我才不會給解『藥』你。”
劉郎一呆,說,“我知道各位對我有諸多誤會,但劉郎只為救母,無意冒犯各位,以前多有得罪之處,萬請各位海涵!”
柳如鍶說,“是的,師父,秋大哥,藍大哥,我相信,劉郎是個好人。”
秋海棠“哼”了一聲,說,“柳如鍶,你是不是被這個小子灌了什麼『藥』,他三番四次劫了你去,你還說他是好人?姓劉的,你快說,你把我妻子薩淡藍劫到哪兒去了?”
這時,柳如鍶也忽然想起了薩淡藍,於是,眾人一致把詢問的目光,投在劉郎身上。
劉郎說,“放心,薩淡藍受了重傷,我已經用醫術幫她保住了『性』命。”
秋海棠還是半信半疑,說,“真的?”
劉郎說,“千真萬確,你們說我不是好人,那薩淡藍三番四次害柳如鍶的命,她又算是什麼好人?你說我加害你們,但你們對我何嘗不是步步進迫,招招置我於死地!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在諸位心中,我劉某用毒,就不是好人了嗎?江湖中總有正邪之分,難道名門正派,就沒有偽君子和小人了嗎?”
秋海棠不由得一時語塞,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藍楓不由得在一旁哈哈大笑,說,“痛快,痛快。劉郎,你的一番說話,可是句句入到我藍楓的五臟六腑中了!剛才藍某誤傷了你,還望你不要介意,藍某在此,深深致歉!”
柳如鍶拼命維護劉郎,冷玄冰負氣出走,燕紅深深愛柳小蝶這個徒弟,在柳小蝶的請求下,救回了重傷的劉郎。
秋海棠對劉郎成見甚深,向劉郎質問薩淡藍的下落,劉郎說沒有殺薩淡藍,相反還救活了她,但秋海棠還是半信半疑。
也是難怪,當時武林正邪兩派,爭得十分激烈,少林、武當等等,被公認為名門正派,而對於使毒的人,往往被視為邪派,為正派人士所看不起,冷玄冰和秋海棠自號名門正派,所以對次次施毒功,從他們手中搶去柳如鍶的劉郎,十分的不屑,甚至起著敵對之心。
但藍楓不會,藍楓自己也是屬於半邪半正的人物,向來只憑自己的喜好做事,此刻聽了劉郎一番大義凜然的說話,感覺十分投緣,因為,他也對很多所謂正派中的偽君子們,十分的不齒。
此刻,他對劉郎好感陡增,同時對剛才一掌誤傷了劉郎,深感不安,連忙大聲致歉,願與劉郎成為朋友。
劉郎哈哈一笑,對藍楓說,“這位朋友,你們之前對我有所誤會,才會下重手,劉郎現在身體已無大礙,不用擔心,劉郎倒也很願意,和你們成為朋友!”
藍楓說,“好,劉郎,你是個爽快人,不計前嫌,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說完,藍楓大步跨向前,握住了劉郎的手。
劉郎也十分歡喜,兩人握著手,同時大笑起來。
這一笑,劉郎卻扯動了傷勢,不由得深深皺起了眉頭,同時胸口一痛,不由得大聲咳嗽起來。
一邊的柳如鍶見狀,可緊張了,不由得趨前幾步,走近劉郎身邊,拉著劉郎的胳膊,馬上問道,“劉郎,你怎麼了?還好嗎?”
劉郎心中歡喜,此時,他身上那點痛算得了什麼!他迴轉身,握住柳小蝶的小手,笑著說,“柳如鍶,不用擔心,我一會兒就沒事的了,何況,我自己也是療傷聖手呀,使毒和用『藥』本是一家,只是分量輕重而已,所以,放心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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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鍶被他雙手握著,不由得羞紅了臉,想要抽出來,可是劉郎握得緊緊的,好象生怕一鬆手,柳如鍶就會跑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