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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回劉郎許諾

柳如鍶正說著,玄冰奇怪的說,“難道我跟你夢中的冷玄冰一模一樣?我還想帶你出去,和你一起呢?”

柳如鍶很是愕然,問,“你和西陸老怪什麼關係?”

玄冰說,“西陸老怪是我師父的一個故交,我自小就常和他一起玩,陸峰我也認識。陸峰也在你夢中嗎?”

柳如鍶不答,說,我繼續說夢,但你答應要救我們出去。

上回說到,眾人趕走了神神經經的梁紅魚,都過來圍著柳如鍶,問柳如鍶有沒有事。

柳如鍶連連搖頭,說,“我沒什麼,大家回去休息吧。”

眾人散了,柳如鍶卻翻來覆去睡不著,心想,這劉郎的背景怎麼這麼複雜,上回有一個千年一蝶,這回又有個梁紅魚,他究竟有多少個女人?我喜歡他,是應該還是不應該?

這時,忽然一陣哀怨的笛聲傳來,柳如鍶全身一震,是劉郎的笛聲,她翻身下床,沒有驚動任何人,循著笛聲就尋去。

笛聲幽幽怨怨,彷彿帶著無盡的傷心,柳如鍶穿過一片花叢,來到一片樹林邊,正有點猶疑要不要進樹林,卻見到一個人長身玉立,手中橫著一把玉笛吹著,不是劉郎是誰?

柳如鍶一聲歡呼,撲過去就想抱住劉郎,柳如鍶說,“劉郎,你終究還是舍不下我的,你來找我了是麼?”

劉郎卻冷冷的,一把閃開,柳如鍶撲了個空,不由得呆住了。

柳如鍶滿腹狐疑,劉郎先前不是對她熱情如火,好得不得了的嗎?怎麼現在又冷得像塊冰了?

柳如鍶尖聲問,“劉郎,你怎麼了?”

劉郎嘆了口氣,說,“我來見你最後一面,我們沒戲了。”

柳如鍶差點以為聽錯了,問,“什麼沒戲了?”

劉郎說,“我母親不喜歡你,她說你不是現代的女子,身上不知道帶著什麼邪氣,她不許我和你一起。”

柳如鍶氣極,說,“那你就這麼聽你母親的話嗎?懦夫!”

劉郎說,“我也沒辦法,我母親病了,迫著我一定要同意。”

柳如鍶說,“那你乾脆就不要來找我就是,為什麼又要來找我,告訴我這麼殘忍的訊息?”

劉郎說,“我也不知道。”

柳如鍶氣極,說,“你走吧,我以後也不想再見到你了,你是個世紀踐人!一世也發不了達!”

這些話,劉郎可聽不懂了,他問,“什麼是世紀踐人,發達是什麼意思?”

柳如鍶一驚,才想起用什麼話罵他了,不過她傷心得再也說不出話來,掩住了臉,哭得梨花帶雨。

劉郎說,“我母親要我和梁紅魚一起,她已經為我們『操』辦婚事了。”

柳如鍶掩住耳朵,說,“我不要聽,我不要聽!”

劉郎說,“她是我母親,她的說話我不能不聽。”

柳如鍶尖聲道,“連婚姻大事自己也作不了主,你不是個男人!你明明是愛我的,卻為什麼要這樣做?”

劉郎不答,又吹起了笛子,笛聲依然是幽幽怨怨,劉郎卻已經飛身而起,悄悄離開了。

柳如鍶睜開眼睛,已經不見了劉郎,她不由得悵然若失,心想,難道,這個古代來的男人,和我終究是沒有緣份嗎?難道,我終究還是隻能要現代的丈夫冷酷嗎?可是,我為什麼就快連冷酷的樣子也想不起來了呢?為什麼我想來想去,就是這個劉郎的樣子?可是,他為什麼要這般殘忍,我好不容易對他動了情,他為什麼要這般對我?

劉郎走後,柳如鍶悵然若失,一個人在樹下哭了很久,臨天亮才回房。

柳如鍶是個勇敢的人,她想,劉郎要是對我無情,他就不會再來找我,他一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我一定要當面向他問個明白,這段情,我不會輕易放棄。

第二天,眾人見她眼腫腫的,十分關心,都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於是柳如鍶就把劉郎來找過她的事,劉郎母親反對的事,和眾人說了。

燕紅最是心直口快,她恨聲說,“柳如鍶,這個劉郎這麼狠心,早知道我當初就不救他,由得他死了,現在還任由他這般傷害你!”

藍楓也暗暗搖頭,只有秋海棠卻暗暗歡喜,心想,這個劉郎大情敵要是移情別戀了,那我和柳如鍶就有機會了。

藍楓問,“柳如鍶,那你還再去找劉郎嗎?”

柳如鍶說,“找,怎麼不找,我要當著他的臉,問清楚他要不要我?!”

眾人面面相覷,想不到柳如鍶竟然是如此的愛劉郎。

於是眾人收拾了一下,一起騎著馬匹上路了,柳如鍶悶悶不樂,藍楓怕她不開心,老是跟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但柳如鍶就是開心不起來。

眾人正趕著路,忽然前面是一排黑黑的樹林,眾人正打足十二分精神,準備慢慢入內,忽然樹林裡齊刷刷冒出十幾條黑衣大漢,一下子就圍住了他們。

眾人十分驚訝,他們也沒有什麼仇家,怎麼會忽然有黑衣大漢來圍攻?藍楓抱拳道,“各位,我們路過此地,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了各位,還請各位多多海涵,放我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