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鍶繼續穿越在21世紀的今天,她由愛阿坤,變成和阿坤離婚,這和以前的柳如鍶一樣,以前的柳如鍶,一樣的先愛周坤,然後再不愛周坤了。
只是,現在柳如鍶愛誰呢?也就是,海倫愛誰呢?
離開prisey以後,海倫曾經沉淪了一段時間,但她好快振作起來,她以前做過外貿,家鄉很多製造廠,這幾年出口都做得紅紅火火的,於是紅杏去找外貿工作。
憑她的聰明才智,很快就找到了一份。
這是一個年輕的老闆,很自然的,這老闆愛上了紅杏,只是,這老闆的母親見紅杏離婚過,堅決不同意,到了後來,甚至迫得紅杏要離開他們工廠,連工作都沒有了。
剛分手的時候,紅杏還情意綿綿,寫下了《倆倆相忘》,但是漸漸的,她越來越死心了。
《倆倆相忘》,真的很傷很傷:
倆倆相忘上)
還記得當年看馬景濤,葉童版的《倚天屠龍記》,印像最深的,是那『插』曲,常唱起,“捻朵微笑的花,看一段人世風光……”當時很喜歡,就用心記下了歌詞。
當剛離婚的時候,我孑然一身,想不通,深愛我的人,為什麼捨得離開我,我的信心跌到落谷底,直到那天,我遇到了他。
那天晚上,他約我去面試,他的單位要招外貿。
當我遇著他,我說了一句,“想不到你這麼年輕。”他笑得很燦爛,“你聽我的聲音,以為我很老嗎?”
我也奇怪,本來面試,最多半個鐘頭的時間,可是那天,他纏著我個多鐘頭,問長問短,甚至,讓我把在一中生病的事情,也告訴了他,甚至我離婚,才回到順德的事情,也讓他套出來了。
我只是覺得,他開頭叫我李小姐,聽我說起我在偉業達的事情,他們叫我阿鍶,他馬上極自然的叫我“阿鍶”,然後,他的眼神,也是越來越溫柔。本來他是很嚴肅的,他是老闆,跟我在面試,可是後來,他跟我說話,就像是兩個一見如故的人,多年不見,重遇後多麼欣喜,然後在一起說個沒完。
他那天,很仔細的看我的奧林匹克證書,他的表情為我惋惜,我記得,小蟲也從沒認真的看我的證書。
然後,他還叫我做什麼智力測試,笑得我半死,他後來說,我也找出了端倪,不錯。我以為他馬上叫我上班了,誰知道他給了我產品圖,問了我qq,說晚上加我qq,我們再聊。
然後晚上,我們談文學,談人生,談很多事情,總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我還記得,我問他,帶著玩笑的語氣,“你只是選個外貿,怎麼比選老婆還難,考這麼多關?”他卻回了我一句,極高深的話,他總喜歡在qq上,用極高深,一句話含幾層意思的話,他說,“當你知道需要什麼,你就知道怎麼做才能得到。”這句話我後來告訴我媽,我媽笑了個半死,我媽偏偏又沒記『性』,後來反反覆覆,問了我幾次。我媽說,覺得他很得意。
隨後,大家都猜到了,我進入他的單位工作。
進單位第一天,我聽歌,他在qq跟我說,“你聽歌呀,你別叫我難做,我上頭還有人。”我就聽他話,不聽了,後來他有事,叫另一個外貿,那個外貿是他要叫走的,應他要求,再帶我一兩天,他叫她給我什麼東西,那是個女孩子,他卻對那女孩子,說話凶死了,我還記得我說,“阿堅,你為什麼對人家說話這麼兇呀?”我卻忽然發覺,人家只是遲了點給東西我,他就對人這麼兇,我今天上班聽歌,這是個不大不小的錯誤,他卻捨不得罵我。
而後來,我越來越發覺,他目空一切,全廠的人都怕他,唯獨,他捨不得罵我,於是,這令我嬌縱,我常在他面前,發小姐脾氣。而他不捨得罵我,甚至還暗暗討回我歡喜。
我們每天,在上班見面,用qq聊天,亦有其它聊天,晚上,他還要用qq和我聊天。
上班後的沒多少天,他帶我出差,可是,之前走的外貿也來,我們三個一起去。本來,那個女孩子要爭坐他旁邊,我是沒所謂的,但他不讓那女孩子坐,回來時,我調倪那女孩子,你是不是要坐前位呀?那女孩子不好意思,我其實喜歡坐車頭,我就去坐了,阿堅呢,認真收拾好位置,給我坐。<an以前偉業達的老闆)的糖果,塞在口中,有喱哩豆和薄荷糖,我吃喱哩豆,問他吃不吃,他就吃了薄荷糖。
我說,為什麼不吃喱哩豆,他跟我開玩笑,說那五顏六『色』那麼多『色』素,毒死你哎。我說你咒我死,我死之前也要抓死你,他說,這是慢『性』毒『藥』,到六十歲才死,六十歲我也想死了,你就來抓我吧,我當時只是笑,後來卻想到,他的意思,不是說要跟我同生共死?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們早就一起配合好主意,要那個女孩子請吃飯的了。他坐我對面,我那天點的飯菜遲遲未來,我就夾他的燒雞吃,吃了他很多塊,弄得他後來不夠菜配飯了,而他毫不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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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本來他們想叫我請吃的,因為阿堅是車伕,阿堅卻知道我心疼錢,帶我們去了他朋友家吃,我還記得早上我看到他的手裂皮,我說他是不是很少吃海帶紫菜,要多吃,手的面板就沒事了。想不到,晚飯真的有海帶湯,他馬上很高興,說,“哎,正好,太適合我了。”不知道是誰故意安排,反正他和我坐在一起,甚至,他的提包,也要我一起幫他放。我是小孩子心『性』,喜歡吃魚頭,堅說不好,在人家中吃魚頭不禮貌,那語氣,彷彿和極親近的人說話。
而走的時候,他就大大厘厘,彷彿我幫他拿提包天經地義,我後來叫他拿回,我要穿鞋子,他才拿回,反正,我們在別人的眼中,情侶無異。
上車的時候,他朋友也隨車回順德,本來坐慣了他身邊的,可是,見到我先坐到了堅的身邊,他朋友呆了一呆,隨即明白了。
我曾說過,我的脖子有淋巴結,是當年醫生幫我洗胃時,不會弄『插』傷的,折磨了我十年,我要不停的吐口水,那女孩子問我原因,我就說了,堅很認真的聽,他對我,老是充滿憐惜。那天晚上也是,我也是咽喉不停的辛苦,我本來想弄在紙巾上的,阿堅怕我浪費,就說弄出車窗行了,可是,後來我發現那風,全吹回到他的漂亮計程車上了。我很內疚,阿堅反而說,沒什麼,不是什麼五顏六『色』的東西就行。天,他對我,還比他的車在乎!
我要打電話給媽,他很自然的把電話遞過來給我,還在身邊交代說,我在什麼地方,多久就到,怕我媽為我擔心。
那天晚上,我坐在他旁邊,他不停的逗我開心,我笑個不住,不停地捏他手臂,他應該痛的,可是他任我捏,我卻偶爾一扭頭,發現那另一個女孩子,當我在捏阿堅時,那種表情,我恍然大悟,那個女孩子,喜歡他!
後來我告訴了他,他其實早知道的,他卻說,“這個只有當事人知道了。”